拯救抹布受[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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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认真地想等,会下去得去医院看看耳朵,别最后胃癌没夺走他的命,反而得了个什么耳膜癌。

    “biu——”

    音乐开场,灯光也开始忽明忽暗地闪起来,顾芒本持来都来了的态度,按着原身的记忆随之起舞。

    无奈顾芒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关于这首曲子原主的舞蹈记忆部分未免也太暴露了本来跳舞就跳地一身汗,而曲子的最后甚至要他把身上的浸满汗水的渔网服扔到台下

    打光时的灯光总会打到顾芒渔网衣上暴露的部分,眼看台下众人也是越来越疯狂。

    顾芒搁在这纠结,阮秋那边也不好受,他死死盯着台上那人,刚才那截白嫩的细腰被渔网衣半遮不遮地盖着,曝露的肌肤莹润细腻,在五颜六色的彩光打光下透出诱人采颉的色泽。

    他跳的是流行舞,每个动作却格外凸出身体的部位,该翘臀的地方翘臀,该扭腰的部分扭腰,把一首快歌跳出诱惑的味道,每一个高潮的动作都会引得台下尖叫连连。

    阮秋直勾勾的看着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抛去一开始的晃神,他视线开始在那堪称尤物的完美的身体上逡巡起来,越看,越觉得,这人竟然有点像顾芒!

    他忽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甩了甩头,怀疑自己是经过昨儿一晚上想顾芒想的魔怔了。

    怎么可能

    舞步似乎快到了尾声,阮秋开始向前挤。

    他非要把这人脸看清楚!

    堂堂阮家大少刚才还巴不得挤着人群要赶紧离开,现在却顶着一群人的热汗往前挤,说出去要笑掉人大牙。

    可阮秋没空管那些,他一步又一步地像用牛角顶人一样往前挤着,魔怔一般因为自己的臆想而非要往前看那个舞男,又因为人群实在太过拥挤,一时走地寸步难行。

    走半天,也离那舞台还有好远,连那个silver所谓的银色面具都看不清,何况是脸张什么样?

    阮大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阮秋气地想要骂人,想骂这该死的酒吧,又想骂自己,早知道就他妈的不出来了,刚才夏宇他们那个卡座是夏酒安排的,离舞台最近视野最好。

    也是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向来自持世上没什么事值得他着急,眼下却急出了一脑门的汗,额角的碎发汗哒哒地乱在旁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音乐到达高潮,身边的人群热闹起来,嘶吼尖叫欢呼声交杂在一起,他们都跳了起来,高举手臂要接什么东西。

    阮秋正兀自疑惑,只见什么银光一闪,台上的男人把脖颈上的银色项链摘了下来挥出去,那银色的物什在空中划出一个长长的抛物线。

    刚巧不巧,阮秋一抬手,落进了他的手心。

    在人群嫉妒羡慕的尖叫声中,阮秋猛地抬头去看。

    台上哪里还有silver的影子。

    “——这个应该也算吧,”顾芒拿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原主最后脱衣服,我摘项链,也算异曲同工?”

    “差别大了,宿主,”系统摇头,“按照规定,不脱衣服的话就不是原来那个档次的价格,给你的钱可能——”

    “呀,辛苦了silver!”夏酒推开演妆室的门,脸上挂笑,“华市这帮来‘迷魂’玩的人什么都见过,最近热场子总也热不起来,这次多亏了你。”

    顾芒面罩还没摘,银色面罩下露出殷红的唇,微扬一笑,竟看地夏酒微微晃神。

    嘴唇都长的这么好看,这要是把全脸露出来还了得啊。

    “多亏了老板给了这个平台。”顾芒握了握夏酒的手。

    夏酒只觉得掌心触感是出人的细腻,又是一愣,握住的手力度不轻不重,有种绵里藏针的劲儿。

    这个silver,实在有意思。

    夏酒笑眯眯道:“silver老师舞姿绰约,想来容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不然以后就摘”

    “夏老板,”顾芒也微微一笑,“我的个人协议上似乎有说过吧,我跳舞的原则有三个,一是表演费绝不能拖欠,二是面罩绝对不摘,三是不能透露我的个人信息。”

    夏酒耸耸肩:“那真是遗憾。”

    顾芒颔首,和夏酒商量好这场的价钱和以后的表演频率后就拎包离开,他走的出室,走前回头望了一眼,没想到入室开了个缝,一个烧成灰他也认识的人走进来。

    不是阮秋还能是谁??

    顾芒一瞬间险些心要吓裂两瓣儿,连忙走了。

    阮秋进门时候只看到出门一开一合,夏酒正坐在沙发上美滋滋数着今晚的客流量,他似有所感,走上前问:“小舅,刚才是谁走了?”

    夏酒本以为阮秋走了,没想到折而复返,愣神道:“是silver啊。”

    阮秋眼睛一瞪,转身把出门扒开就闯了出去。

    本是前后脚的空儿,那人却跟耗子似的一溜烟儿没影了,和在台上一样。

    夏酒跟了出来,出门也是酒吧的小门,出来后直通外面,夜里的凉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怎么了?”

    “没什么。”

    “没事儿,有啥事和小舅说呗。”

    “感觉那个人,有些似曾相识。”

    顾芒躲在一辆车后面,心嘣嘣跳,差点没吐出来。

    “你怎么没告诉我说阮秋在这!”

    系统委屈对手指:“刚,刚才是来了,本来想提醒你,发现他又走了,结果没走还。”

    这时手机消息“叮”一声响了,夏酒给他把钱打到账户上了。

    顾芒扶了扶脸上的银色面罩,又数数那串数字后面的零,不禁感叹富贵险中求。

    第二天是周一。

    华市一中作为百年老校,仪容仪表是最基本的要求,顾芒穿好教职工的西服,简简单单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衬得他宽肩窄腰,领带打地整整齐齐,平白有种禁欲的味道。

    和昨晚上那个戴着银色面罩穿着渔网衣在台上热舞的silver不能说不像,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顾芒满意地点点头。

    都这样改头换面了,阮秋不可能还能认出他来。

    他的课在第二节课,中间隔着一个大课间,他备好课,手上沾了些铅笔碎屑,便出门去卫生间洗手。

    现在是上第一节课的点儿,楼道里没什么人,顾芒拐进卫生间,刚打开水龙头就听到从一个间隔口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声音细细呜呜的,听起来像猫儿,又像刺猬,又像女孩哭。

    顾芒皱起眉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男厕所混进来只猫进来了。

    他没什么防备地就打开那个隔间的门走进去,低头查看,发现是一个录音机。

    顾芒一怔,只听“嘭”地一声,隔间门被人大力关上从外面反锁,嘻嘻哈哈的声音响起,又逐渐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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