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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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迫承受难言的羞耻, 而安稳时, 又好像没有来过一般。

    这些天与顾芒的接触说不清是安抚了它还是刺激了它, 已经很长时间阮秋没有察觉到它的动静。

    但他能感觉地到, 感觉到这只沉睡的野兽在一点点地苏醒,

    他不知道这只野兽会在他身体里沉睡多久,又会在爆发时使他被迫呈现出怎样糜乱的丑态

    至少现在,他能勉强压制住,控制自己不去吓到顾芒。

    在阮秋心里,顾芒毕竟也只是个老师罢了,好不容易到手,万一被吓跑了,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下课的时候阮秋照常第一个收拾好书包,临走前被夏宇叫住——

    “喂,真不去啊!”夏宇草草收拾着课桌上的书本,“我告诉你可别后悔啊,那可是silver,听说仅此一次,这次跳完舞以后好像有事儿,以后就不来‘迷醉’跳舞了,说是谢幕之战都不为过,听说还同意穿我哥给的那套穿大尺度的演出服呢,你——”

    “走了,”阮秋只把夏宇的话当白噪音,他怜悯地回头瞄一眼夏宇,“喝死了别找我收尸。”

    笑话,他都有顾芒了,还看什么别的男人。

    他只同情这只可悲的单身狗,夏宇怎么可能懂谈恋爱比看那些低贱卖唱卖身的酒吧舞男有意思的多呢?

    阮秋走到二楼毗邻的办公室走廊,无比熟练地从书包掏出课本和笔,人模狗样地敲门道:“报告。”

    里面静寂无声。

    他眉梢欢快地一挑。

    一般这种情况,就意味着办公室没人了,是他和顾芒的天地。

    阮秋大大方方地推门走进,一眼瞄到顾芒的桌上,电脑还闪着悠悠蓝光,护眼模式的灯光微暗,再之后是上面收拾地整整齐齐的课本和全班的数学作业本。

    他往后一仰陷进那个柔软的座椅里,眯着眼睛看了会儿整洁的桌面,陷在座椅里的半边脸一点点红了。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在每个无人寂寥的放学后的办公室,他和顾芒在这张看似整洁的办公桌上如何缠绵拥吻

    阮秋像只翻尾的鱼,扑腾了几下想要起身坐起来,力气却极快地流逝,被这个充斥顾芒气味的一亩三分地吸干了。

    他索性不再挣扎,扯过顾芒的西服外套掩盖在脸上,薄薄的西装布料和他的五官紧贴,在外都几乎能看出阮秋的面部轮廓

    他深深地汲取着顾芒的气味,胸脯一起一伏,寂静的办公室回荡他不知羞耻的喘息声,紧接着一阵脚步过来。

    阮秋一怔,才想起自己忘了关门。

    脚步声逼近,还没来得及放下外套,一只手轻而易举把布料掀开。

    顾芒垂眸,入目是阮秋微微喘息,红地艳若桃李的脸。

    “你,”阮秋动了动唇,移开视线,“你怎么不敲门啊”

    “这是我的办公室,”顾芒移回来阮秋的脸,“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为什么我要敲门。”

    四目相对,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他们又开始激吻,啧啧有声地亲着,像两条舌头在打架。

    “唔——”怀里的人眸光涣散,“门,关门”

    顾芒声音低哑:“已经关好了”

    又是一阵深吻。

    他不受控制地攀上顾芒的脖颈,声音绵地不可思议,轻轻地唤他:“顾芒,顾芒”

    顾芒收紧手臂,安抚地抱住他,轻轻抚他的后脑勺,声音的温度却降到了温凉:“到时间了,回家吧。”

    “我不想回”阮秋声音都带上哭腔,往顾芒怀里钻,喃喃:“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阮秋,”顾芒手上带上了点儿劲儿,他眸色静静地看着阮秋:“别说傻话。”

    他率先一步站了起来,给阮秋披上外套,拉着他走出办公室。

    阮秋平白生气一股委屈来,重重甩开顾芒的手:“——放开!”

    他绷起脖颈,在顾芒的角度是一个执拗的弧度:“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可以,为”

    “阮秋,”顾芒皱眉叫了他一声,“现在在学校。”

    “学校怎么了,我不在乎!”阮秋十指收紧,“还是你怕了?”

    他这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对上顾芒看向他时看不出神色的眼神,几次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没再说话。

    阮秋示弱地轻轻牵起顾芒的手。

    顾芒笑笑:“回家吧。”

    “我想去你家。”阮秋说。

    “今晚不行。”

    “为什么?”

    “要去刘主任家里吃饭。”

    阮秋撇了撇嘴,他知道自从顾芒把二班成绩带起来以后这家伙就经常脸对着顾芒笑成一朵菊花。

    他心道刘老头这家伙,真是没事儿闲的,下次多少得叫姑妈扣他绩效。

    两人在校门口分手,阮秋闷闷不乐地叫了车往家走,路上还想着顾芒的事儿,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再看看日历,离上学期的期末考还有一个月。

    期末考之后是寒假,寒假之后再是高三的下半年。

    他知道顾芒的意思,无非是嫌他小,一说一问就是还没高考呢呀,年龄太小了呀,没见过外面的丰富多彩呀。

    他阮秋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细数来每一条他都能反驳,但也没必要,不论说多少顾芒都不会答应的,他就这个死倔的性格,阮秋比谁都知道。

    阮秋回家后屁股椅子还没坐热,夏宇就打电话过来。

    “阮阮哥”那边声音摇摇晃晃的,跟今天顾芒上课讲的圆锥曲线似的,“来来酒吧呀!快,快活儿!”

    顾芒皱着眉头:“你个傻逼别喝死在那儿。”

    手机不知道,那边把电话给挂了,阮秋皱眉看了会儿手机,又打电话给酒吧主管,果然,夏宇这个没出息的,听说是看silver跳舞看地流很多鼻血,然后喝地一时上头,又烂醉如泥。

    “他小叔呢?”

    主管战战兢兢道:“老,老板不在。”

    阮秋扔掉手机低声咒骂了一声,批起外套转身就走了。

    来到“迷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

    酒吧里一般都是十点开始热场子,之后几个妹妹在台上清唱,再来几个乐手奏乐,热场子热到十一点时回来个炸地,之后开始进入热时间段儿,十二点时候再来个炸地。

    现在全场氛围被烘托地火热,不用说肯定是刚才那个silver已经表演过一次了。

    夏宇这个死东西定的卡座靠前,阮秋来的时候挤了不少人,心里骂夏宇从门口骂到门尾。

    夏宇正狗屎一样摊在沙发卡座上,进气儿多出气儿少的样子,叫嚷着再要一杯b52-轰炸机。

    b52是有名的烈酒,里面不少高浓度酒精调和,最后点上火,用金属吸管一口闷,喝到火熄灭,一口炸地人头昏脑涨烂醉如泥,故名轰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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