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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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响,这个姓顾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宇只好把他们之间的事解释一番,得知顾芒没有拿过阮秋一分钱而且是主动辞职离开,就连一开始的引起也是阮秋先引起时,阮母叹了口气。

    “罢了,”阮母头疼地捂着额心:“都不容易,明天给这个顾老师送到美国那边去吧,那边的医疗技术也发达,多给他点钱,小秋这边好好看着,怎么说也得让他安然高考完,别被这些事影响了。”

    阮父也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方法了,每天就开始操办吧。”

    夏宇心中大骇,要是把顾芒送到美国,阮秋不得疯了。

    等阮父阮母离开,夏宇连忙发消息把刚才从阮父阮母那听到的事告诉了阮秋。

    阮秋正被软禁在楼顶的房间,这个房间很黑,在别墅四楼,外面有保镖守着,除非有阮父的命令,否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出不来。

    从前相处的点滴化成最揪心的利刃,他痛苦地捂住头,闭眼想去想顾芒有没有醒来,现在会不会痛,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却脑子里不断地不断地闪过之前自己说的混账话做的混账事儿。

    他仍记得初次见面的样子,他的老师,挎着一个公文包,没有穿校服,还被他认成了学生,挑衅地让他报班级姓名,那时他的脸又白又漂亮,是阮秋见过长的最对他心坎的人。

    最后的记忆是顾芒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睁不开眼,浑身青紫又狼藉,伤痕累累病弱不堪。

    他遇到自己之后似乎就没碰上过一件好事儿。

    是自己把他害成这个样子,随心所欲地往他身上捅刀子,末了又天真邪恶地什么也不知道,所有的痛苦都让他一个背。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儿阮秋兀地惊悚起来,黑暗中睁开空洞的眼。

    如果没有今天的事情,最后会发生什么,他会不会怀着对顾芒的一腔怨气幼稚地再也不去找有关顾芒的消息,他的老师,他的顾芒,他第一次爱过也是唯一一次爱过的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心里怀着那样沉重的记忆,无亲无故孤单单地死在某个角落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啊。

    手机一阵颤动,阮秋失魂落魄地去摸手机,夏宇给他发的消息那样的刺眼。

    父亲要安排顾芒去,美国?

    就在明天。

    阮秋倏地站了起来。

    他没有任何思考地,直接拉开窗帘。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大雨,雷鸣轰轰的,让他想起上次也是在这样的雨天,他在顾芒楼下等了顾芒一整晚,第二天发高烧,他们就是这样在一起的。

    雨天他总是很幸运。

    阮秋笑了笑,把窗帘“撕拉——”一声扯下来,随便勾住一个角,像跌进顾芒的拥抱一般,直直从四楼跳了下去。

    他重重摔在松软的土地上,听到不知道哪里“咔嚓”了一声,也许是哪里折了吧?

    想法只在脑海里轻轻掠过,阮秋感受不到脚踝传来的剧痛,扶着墙体慢慢往外走,还好雨下地很大,很冷,把裸露的脚踝冻地有些发麻,也就不疼了,他没有交通工具,手机被阮父刚才停了一切的卡,身无分文地走在大街上。

    大街上都是匆匆路过冒雨赶回家的人,他们看到没有雨伞一瘸一拐浑身狼藉还有血迹的走在大街上的阮秋,都是吓了一跳,离得越远越好。

    阮秋没有察觉这些,他的全部心神被一个人填满,只知道今晚看不到他,以后很多年,或许是一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了。

    别墅在郊区,医院在市中心,没人知道阮秋是怎样用一双瘸了腿从郊区走到市中医的,可他最后还是来了,他来到几个小时前在的医院走廊,护士小姐震惊地看着这个少年。

    “顾芒醒了吗?”

    护士愣愣地摇头,又点点头:“不过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转为普通高级病房,可以进去探望了。”

    阮秋点点头,他每走一步,脚下就印出一个带血的脚印,护士小姐几次欲言又止,犹豫着要不要叫人去看医生。

    阮秋走进病房。

    顾芒安稳地睡在病床上,他被清理过伤口和身体,安安静静的,一尘不染,让阮秋眼眶酸涩,有要流泪的冲动。

    他小心翼翼坐在顾芒床位对面的椅子上,他浑身被雨浇透了,又浑身脏兮兮血淋淋,不敢去碰顾芒,就这样痴痴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外面不下雨了,露出月光。

    他映着月光,看他苍白的面颊,瘦地已经微微凹陷了,发丝细碎,化疗后可能就没有了,还在呼吸,胸膛起伏,弧度都是可爱的。

    他想看一辈子。

    看啊,离开他阮秋的顾芒活的就是好好的。

    顾芒睡地很沉,本想一直这样沉,可冥冥中总有个声音要他醒来,他想落进海底的一根草,在浪潮的漂泊中挣扎着起来,终于呼吸到空气,他猛地睁开眼睛。

    阮秋没想到顾芒会醒来,他瞳孔骤缩,先是惊喜,再是不知为何地划着椅子往后退了一步。

    意识到自己的狼狈,阮秋把乱七八糟的手背在身后,有种想缩进什么袋子里再和顾芒说话的冲动。他讷讷的,一时无话。

    顾芒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轻声:“阮秋。”

    他张了张干裂的唇,还想说什么,他想问你怎么了,怎么这样狼狈,刚才发生什么了,可嗓子实在干裂地要起火,什么也说不出来。

    阮秋垂下眸子,豆大的泪珠就顺着脸颊滚下去了。

    “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

    阮秋一边抹着泪一边低喃:“对不起对不——”

    他被顾芒抱住了。

    顾芒紧紧抱住他,洁白的病号服顷刻就被阮秋身上的脏污弄脏了。

    阮秋蓦地脱力,一开始的哽咽变成了哭泣,在变成嚎啕地大哭,像抱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抱住顾芒,哭地接近痉挛。

    顾芒只是抱他抱地很紧,他咳嗽了两声,反而有了力气。

    “不怪你,不需要道歉。”

    不怪他。

    顾芒说不怪他。

    他的老师一直都是这样,看上去似乎冷冷的,淡淡的,但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温暖去救赎每一个人,他宽容每一个人,用为人师长的道德感引导他们。

    他一直一直都是这样好。

    阮秋不想看不到顾芒的脸,看着顾芒的侧脸哭地浑身发抖。

    “你别死,顾芒。”

    “你别死好不好?”

    顾芒答应道:“好。”

    他瘦骨嶙峋的手抚过阮秋青嫩的脸,眉眼如冰雪消融:“那你也答应我,别哭了,好不好?”

    阮秋点头哽咽抽泣着好,想要止住泪,眼泪却一个劲儿地往下流。

    顾芒笑着揉了揉阮秋脏兮兮的头发,缓慢地拿起外套,从里面摸出一个粉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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