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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拯救抹布受[快穿]》 70-80(第13/20页)
几个周吴郑王董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嘲笑。
“对了,还记得阮家这位是个跛子吧,现在这医疗技术,跛子也不是治不好吧?”
“确实是怪事,难道是自己不想治?”
“有谁不想给自己治病的”
房间内聊得正热火朝天,对于阮家这位新上任的新贵,这群老妖精心里都有不少小九九,若是有能力自然好说,若是比不上他老子,做上些蠢事,这群老古董能合力把他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就在这时候,房间那扇重而华丽的红木门被从外推开,入目是两个保镖弓下腰,再往后,进来一个身着西服,唇红齿白的少年。
房间里第一次见到阮秋的董事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他目不斜视,西装革履为他增添一丝成熟的感觉,但一旦看到那张极致秀美到妖艳的脸,一切的印象只化为“漂亮”二字。
这,这位阮家新贵,竟是长的跟个明星似的!
阮秋面对这些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的脸,只是勾唇一笑,明艳的脸瞬间生动起来,眼波流转,漆黑是瞳仁里乘装人间百态。
“各位,来这里是商量事儿的,不是来抽烟聊天的吧?”
他一步步走过来,随意地就坐在桌前主位上,松了松领带,“要是真想抽烟聊天,也有地方。”
那声线把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都吓了一跳,几个四五十的老东西鹌鹑似的缩回椅子上,尬笑一声:“不敢不敢,今儿来这是讨论合作的,大家都等着阮少阮董您呢。”
阮秋:“是吗——小辰,倒酒吧。”
夏辰辰忙应了一声。
阮秋身边的男秘书叫夏辰辰,是夏宇的表弟,他是名校毕业,以前上学时就和表哥这位好兄弟阮秋打过几次照面,心里埋下情愫,毕业后求了他表哥好久才能进到阮秋公司工作,还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了秘书。
他仍记得他求他表哥夏宇时,夏宇看向他的悲哀同情的目光:“你这孩子倔啥,我都说了他心里有人了,国外呢。”
夏辰辰固执地觉得夏宇在骗他:“他把阮哥抛下自己去国外了还有脸说?我就要去阮哥的公司!”
夏宇说:“他生病了而已。”
夏辰辰一怔,有些心虚,问:“哦那,那治好了也该回来了吧?”
夏宇摇摇头,胃癌晚期,别的就死活也不肯告诉他了。
夏辰辰无话可说,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俯身给桌上的人倒酒。
转了一圈儿,跟那些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对比,顾自啜饮的阮秋就像枯黄杂草里的牡丹花一样好看,让人视线难以自拔地停留,夏辰辰越发醉心,轻而又轻地附在阮秋旁边说:“阮哥,酒倒好了。”
阮秋眼皮都没抬:“称呼。”
夏辰辰垂着头:“阮董,我先退下了。”
酒过三巡,桌上也都开始露出爪牙。
王董一杯一杯酒不停:“阮董,咱也都是自己人,就敞开天窗说亮话,这次华市高校与公司联动建立的那个项目呀,我们王家的集团也想参与入股——”
李董笑呵呵地打住话头:“王董说笑了吧,您今天拿到这‘一品香阁’的入场券可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有些事儿啊,长长见识也就罢了,别贪心不足蛇吞象。”
王董面色一变,忍住发作,酒桌上觥筹交错唇枪舌战几回合,主座上那位不发话,谁都不敢多说。
眼看氛围僵持,钱董提起话头:“听说这次项目的主持人是一个从美国qs前五排名的名校海归呀。”
“噢,是听说了,数学系的大牛,我们家姑子是那边的教授,听说这位不简单啊,一共入学三年,成果斐然,回国那是一身金光闪闪啊”
阮秋握住酒杯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又不知不觉灌下一杯酒。
眼前有些发晕。
他已经很多年没碰过酒了,从知道那人不能喝酒之后,自己也就再也没喝过。
酒精麻痹大脑,他本来不想喝的,可一旦听说到这些零零散散和那个人搭边的事情,就有些控制不住。
有人眼尖,见阮秋似乎对这感兴趣,立刻吹捧自己般地开始讲述起来:
“还听说这位教授先生神秘地很呐,平时各种开会报告都是线上进行,从没露过脸,怕是丑的见不得人吧?”
“对啊,今晚他回国,也参与这次项目,倒是能让咱们先看看庐山真面目了——这都半小时了,怎么还没来”
话音未落,红木后门轻声咔嚓一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众人呆滞下来,痴怔地看着门口。
今天是怎么回事儿,他们是通了明星窝了?
来人身着简单,驼色外套穿到小腿,里面一件白色高领毛衣衬的气质更加出挑,不染一尘地站在染缸边缘,干净地让人怯与直视。
阮秋听到声音的时候耳边一阵嗡鸣。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喝醉了,做梦了。
高瘦的男人对附近的人笑笑,眉眼化开晕染地好看,一旁站在众人之外的夏辰辰看呆了。
他见过他夏宇哥给他看的照片,这个人怎么能和照片长的一模一样不对,比照片还要好看一万倍
见顾芒往这边走,夏辰辰激灵了一下,立刻往后缩了缩,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顾芒本想站在阮秋对面的位置,三年没见,他想好好看看阮秋的正脸,却见阮秋一直垂着头的样子,就走了过去,准备坐在阮秋对面。
愈走近,愈看到阮秋面前摆着的一杯接一杯空了的酒瓶,他拧起眉心,偏头对一边的秘书问:“他喝了多少?”
夏辰辰喉结滚动,“大概十几杯”
顾芒皱起好看的眉,正想说什么,觉得腰间一热。
他站在这里,被坐在椅子上的阮秋抱住了腰。
这下不仅是夏辰辰,桌上一圈老古董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阮秋出名的还有一个点,就是从不近各种女色男色好家伙这来个教授就直接按不住骚动了,果然还是小年轻嘛。
怀里人体温烫的惊人。
阮秋在一片黑甜地晕眩和头晕脑胀里埋在顾芒的腰间,深深嗅着顾芒好闻的气息,他抱地又紧,嗅地又急,几次都急促地快要岔气了,肩膀瑟缩颤抖着往里钻,像要钻进顾芒身体里。
顾芒摸到阮秋的脸又湿了,他的心尖都像被烫了一下,挣动着要脱离阮秋的怀抱,阮秋就抱地更紧,用了能用的最大力气,但一个长时间滴酒不沾的人醉酒后又岂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顾芒挣开后脱下外套盖在阮秋后背上,外面天黑了,这个季节正降温,他担心他冷,给人细心包好后才见阮秋低着头,头也没抬,整个上半身都在轻轻地发颤。
他呼吸一窒,避着人群的视线轻轻捧起阮秋的脸,他那双本如桃花般潋滟的眼睛里没有光,黑漆漆空洞洞的往下掉眼泪,一滴滴砸在顾芒的手心里,他嘴唇嗫嚅着,喃喃着什么,顾芒把他重新搂进怀里,俯下身侧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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