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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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把手里半边衣服甩在地上,听见一声什么小东西弹跳的声音,一个粉红色的猫咪口红从口袋里滚落出来。

    那是阮秋送给顾芒的唇膏。

    顾芒见到那个,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委下|身要把那支唇膏捡起来,可阮秋比他先快一步。

    他太生气了,气地浑身都在发抖,这管可怜的唇膏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啪——”

    顾芒眼睁睁地看着那支唇膏被踩地四分五裂。

    那是支在饰品店买的,可以说的上是廉价的唇膏,颜色很淡,红色的膏体被踩扁了,黏在地上,像心脏碎掉后流下的血。

    顾芒张了张唇,静静地看着那管唇膏,心尖后半拍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这根唇膏,他本来想带回主世界的。

    他眼前一花,阮秋一把把蹲在地上的顾芒扯起了,红着眼圈冲他怒吼,像只被困在牢笼的困兽,“你有什么资格用我给你的东西!骗人好玩吗?”

    “好玩吗?看人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我是傻逼吗?你把我当傻逼骗?”

    他一瞬间想起以前种种,手攥地越来越紧。

    “我问你,你在这个地方跳过多少次舞了?今天是露胸口,昨天是什么?前天是什么?你是不是给人跳过脱衣舞啊?你跟多少人谈过了?你赔做老师吗?你要脸吗?”

    顾芒被他劈头盖脸地骂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就这么缺钱吗?还是你就喜欢这个,爱做这个?你要钱你早说啊,躺在床上任我玩一晚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多少钱不行吗?”

    见他越说越过分,顾芒眉头动了一下,“阮秋”

    “别叫我名字!”阮秋眼睛湿润,一字一顿地骂他:“滥货。”

    “不是”

    “贱货!”阮秋叫道。

    顾芒的脸色冷起来,深呼吸一口气。

    他自觉不管是什么方式,只要没有触碰到法|律,没有什么手段是不能用的,他用自己的双手挣钱,他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再何况,他又不是卖的,他只是在这里跳舞,用自己的能力赚钱。

    现在两个人都不太理智,顾芒告诉自己阮秋还小,说话没轻重,不该和他犟。

    有什么话,最好等明天再谈。

    这样想着,他心里慢慢冷却下来,转身准备离开。

    阮秋见顾芒一句回应也没有,转身还要走,本勉强压下一点的火又再次燎原,他紧跟上去一把抓住顾芒的手腕:“不许走!”

    顾芒冷声说:“放开。”

    阮秋愣住了。

    顾芒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冷地对他说过话了,在他们的关系里,无论是身份还是年龄,阮秋都是稍小的那一方,他早就习惯了顾芒无止境的包容。

    “不许走。”阮秋哑声一字一顿道。

    两人对峙片刻。

    “那你想怎么样。”

    阮秋迷茫,他不知道要怎么样,但他不能让顾芒走。

    他凭什么不给自己道歉就走?

    “呵”阮秋扯着唇角冷笑,却也掩饰不住通红的眼睛。

    “你不是喜欢在酒吧给人跳舞吗?酒也很能喝吧?把酒喝了我就让你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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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初夜

    “迷醉”作为酒吧, 最不缺的就是酒,就算是更衣室的桌上,也摆着很多的易拉罐啤酒, 度数都说不上高。

    要是放在平时,喝了也就喝了, 喝了就能堵上阮秋的嘴的话顾芒绝对不说二话。

    关键在于他今晚上滴水未进, 胃里空的厉害, 他现在喝简直就跟找死没区别。

    所以顾芒只是看了阮秋一眼,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要走。

    可没走两步, 肩膀传来宛如被野兽咬住的痛感,下一秒天昏地转, 他后背重重磕在更衣室包间的吸音材质的软墙上,不痛, 但是被人钳制的屈辱感一点也不少。

    眼前人眼睑发红, 从下往上看他的眉眼像头暴怒的狮子。

    “我说了,不许走, ”字像是从阮秋的牙缝挤出来一样, 他对视上顾芒还在不咸不淡的视线, 忽地笑了。

    这只小兽在顾芒身前蛰伏太久,以至于让顾芒有些忘记了他在这这个世界的本性。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阮秋嘲讽地勾起唇角, 半点也不吝于释放他的恶劣,“该不会你还觉得自己是学校那个云淡风轻的顾老师吧?还是装模作样习惯了, 以为现在还能高高在上?把人当傻子耍?”

    顾芒觉得下巴被捏地有些痛, 让他安静中产生下巴颌骨要被眼前人的爪子撕裂般的痛。

    他没有动, 只是说:“我该走了。”

    顾芒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让阮秋火一波一波往上冒, “哈, ”他笑起来,“好啊,走吧!”

    身上钳制的力量突然一下子松开,顾芒摸了摸下巴的红印,转身的一刹那耳后传来声音。

    “顾老师不用急,慢点走,好好享受当老师的最后一天吧,”

    顾芒脚步顿住,侧头看阮秋。

    “毕竟,明天同学们说不定就不会叫你顾老师了,”阮秋面无表情,嘴角却偏偏扬起来,眼底的嘲讽不加掩饰,

    “或许会叫你舞蹈老师?”

    顾芒脸色终于变了。

    阮秋笑地更开,像恶作剧得到了回馈的小孩,“多了不起啊,华市一中出了个人才呢,‘迷醉’跳舞最厉害的舞男老师,要不你顺便开个补习班吧,让他们都来学——”

    “阮秋。”

    顾芒叫住他,“别说了。”

    阮秋面无表情的看他:“喝。”

    顾芒偏头去看桌上的易拉罐。

    一,二,三六,七。

    一共七瓶,好在,都是啤的,度数看上去不高。

    顾芒只得这样苦中作乐地安慰自己,他坐在沙发上,一瓶一瓶地把打开,随着七声“撕拉”的气泡声,七瓶啤酒整齐地摆在顾芒面前。

    阮秋站在顾芒对面,和他隔着一个茶几,茶几上的七瓶易拉罐好像把他们分割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看到顾芒垂下时轻颤的睫毛,和拉开易拉罐时修长苍白的指节,每个动作放在顾芒身上都很违和,那是脆弱的。

    阮秋心中轻嗤,把心中奇怪的想法挥之脑后。

    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脆弱,上次他明明一个人能喝倒一桌子的人,这次不过几瓶啤酒罢了,他有什么好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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