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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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盯着那张脸,又没了脾气,勾着顾芒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去,只是在唇齿夹缝里挑衅。

    “老师真好玩,平时怎么逗你都没反应,到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又那么厉害

    “我都投怀送抱了,老师怎么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呢?”

    阮秋眯着眼睛,像慢悠悠把羊羔摁在爪下的狮子,一手箍住顾芒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去舔他的上牙床。

    顾芒比谁都知道他的学习能力很快,这几天加起来数不清的缠吻让这个小混球技巧亮红点似的涨,有时候一个吻下来先被亲懵的反而是顾芒。

    两个人越吻越是情动,终于在阮秋的手到.时,顾芒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阮秋。

    阮秋眼睛漆黑地盯着他,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角的水渍。

    “够了。”顾芒说。

    “不够。”

    他忽然笑了:“对付像你这样每天喜欢在酒吧在任何地方对外人凑上去的男人,多少也不够。”

    顾芒脑袋一懵,被阮秋拉着他没走几步,就被大力推进走廊拐角的一个隔间。

    这里明显是堆放学校废弃杂物的地方,各种箱子,旧黑板,甚至做仰卧起坐的床垫在这里一应俱全。

    没有灯,外面走廊已经很昏暗,这里更是暗到伸手不见五指。

    顾芒不知道阮秋是怎么发现这种地方的,只是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推倒在软垫上,被飞扬的灰尘呛地咳嗽出声,还没等回过神来,紧接着就感受到人已经熟练至极地抱上来。

    顾芒:

    系统:“我先拉灯,你俩继续。”

    他仓促地挣动了一下,自然是没有挣开,他语气带上一丝严肃:“阮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阮秋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芒是滥货,他就跟这个滥货恬不知耻地厮混在一起。

    所以他自己也是个滥货。

    这个世界就他妈的是个滥货世界。

    太阳穴一阵阵发疼发胀,阮秋兴奋地大脑像被点燃了酒精灯在加热。

    他俯下身咬住顾芒的唇,血珠像胶带,封住所有言语,变成另一种特别的软语-

    阮秋对他的占有欲愈发不加掩饰,他们开始在学校的任何地方,任何地点,在放学后空无一人的庄严学堂,在走廊里伴着远处教室声的狭小隔间,在体育场,在器材室他们留下二人共同的存在过的正明,对彼此的熟悉从物理到心理,偶尔的一个对视,都能在彼此的眼神里读到心照不宣。

    每次结束后阮秋总是第一个穿好衣服,脸上是顾芒读不懂的神色,像是懊悔,却又嘲讽顾芒,有时候说他只把他当个玩意儿,有时候刺他是个下三滥,上次被顾芒弄到失神后转过身就骂他只是个工具之类的话。

    顾芒面上总是垂头不显,心里虽然知道这死孩子说的都是混账气话,有时候也免不了有些低落,这时候阮秋看着他,又什么也不说了,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嘭”一声甩下门。

    一个星期后,顾芒也终于申请下来了离职手续。

    那天是个星期五的午后,他中午刚和阮秋厮混半小时,临走又被人臭骂一顿,顾芒抹了抹脸,穿好衣服。

    细想来他们似乎从没有事后的温存,只有一方的沉默和另一方的嘲讽。

    因为没吃饭,胃部又泛起熟悉的绞痛,顾芒吃了两颗止痛片。

    其实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是这样,阮秋找他的时间不固定,学生时代最空闲的时间又是饭点,一通事做完了,吃饭的欲|望就没有那么强烈,到后面拖着拖着就不吃了。

    胃病最忌一饥一撑,这次顾芒本想也拿止痛片混过去,没想到这次又多加了两粒止痛片,也还是遮掩不住胃部的灼烧痛感。

    走向刘主任办公室的路上,痛感越发明显,顾芒紧紧皱着眉,从没有弓下过的脊背第一次微微弯曲,他连攥拳的力气也没有,靠在门边缓了一会儿,才敲开刘主任办公室的门。

    顾芒简单说明来意,迎着刘主任震惊的视线掏出上级批下来的离职手续。

    “顾老师”刘主任愣愣地拿着手续纸,“这这,这,您家里是出什么事儿了?孩子们都高三了,再有个一个半月就高考了,这样是不是太突然了。”

    他说完,半天没见人回应,抬头才看到顾芒弓着腰,一头冷汗,额前的碎发已经湿了,嘴唇苍白地颤抖,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主任大骇,连忙把人扶到椅子上,又给人抵了杯温水。

    顾芒小口喝完温水,颤抖着手把病历单递给刘主任。

    刘主任看到疾病那一栏的那几个字,脸都白了,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下星期就开始正式进行化疗了。”顾芒勉强笑了笑。

    刘主任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他知道顾芒举目无亲,没有什么牵挂,却还是不免为这个年近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连连叹气。

    “早日康复,顾老师。”也只能说出这句话。

    他们彼此都心照不宣,胃癌晚期这种病,治疗成功概率寥寥。

    “也许只是暂时离职,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来贵校任职”

    “嘭——”

    刘主任办公室的门被人活生生踢开。

    站在门口的少年怒目瞪圆:“什么离职?”

    顾芒看到阮秋,即便胃里还灼烧着地疼,后脊却一下子就挺直了,拿纸巾擦去脸上的汗。

    刘主任难得严肃:“阮秋,别没大没小!”

    阮秋不答,他眼眶猩红,明明是在问刘主任,却眼也不眨地死死盯着顾芒:“我说,谁要离职??”

    “我。”顾芒说。

    他不动声色地把病历单折起来放进公文包,拿着离职手续站起来。

    虽然在门外听到时就早有预料,但顷刻之间,阮秋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恍惚间像一下子震耳欲聋了。

    他要走?

    他凭什么走?

    他怎么可以走?

    震惊之后是深不见底的恐慌,他知道顾芒做事向来是言出行至的。

    不可能让他走的

    顾芒已经走出去了,阮秋三步作两步地追上去,“顾芒!”

    午后的街道上来往两边都是学生,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顾芒停下来,侧过身看他。

    风吹过来,扬起他的一点发丝,他这样侧过身看他,阮秋恍惚地发现,这个角度的顾芒身形很薄。

    他不知不觉中已经瘦了这么多了。

    阮秋咬着牙,他不问顾芒是为什么走,只是瞪着他,一字一顿:“你不许走。”

    顾芒摇摇头,声音很轻,很坚定:“我要走了,去外市。”

    他还是希望把医院选在外市,去了省心,等治好了再回来找阮秋。

    阮秋的手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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