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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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谁这么闲得无聊给他扣屎盆子。

    他甚至有闲心去看评论:

    【?我宁愿相信是我眼瞎了】

    【我草我说芒神是电竞第二人没人敢说他是第一吧?不至于干这些事吧?完全弊大于利啊?】

    【难说,sugar那么多粉丝不也该做啥做啥】

    【上面的没十年脑血栓说不出这话,sugar算啥啊等他配给芒神提鞋了再提他吧】

    【不是,那条微博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明显是内幕人士,人都是不可貌相的,这波我觉得有蹊跷】

    【就是啊,不然顾芒去那片地方干嘛?荒地一片,难不成还是去医院了?】

    【WK财大气粗的,听说还配有专门的私人医生,去年时候官博还说了全员健康呢,肯定不是去医院】

    【那就是博|彩呗,搞笑死了顾芒脑残粉别自欺欺人好吗?】

    【笑死人了前有sugar后有顾芒,WK直接改名博|彩俱乐部得了】

    顾芒刷了会儿热热闹闹的评论区,有小号给那个说WK是博|彩俱乐部的点了个赞,继而往后倚在驾驶位上,顾自闭眼沉思一会儿,划开刚才那条微博。

    ip地址是被厄尔托,明显是挂了梯子的,顾芒手机联系了人,很快给那条微博扒出来梯子,查到了用户地址。

    是sugar老家的地方。

    顾芒嗤了一声。

    本来想给他留点脸面,没想到这人滚回家也不老实,给脸不要脸。

    回到基地的时候WK外场的地方已经被广大记者们挤得密密麻麻,远远观之有种国庆旅游热门景点排队的美。

    那群记者本来围着刘经理祸害,一间猝不及防来了个车,都跟狗盯着肉一样盯着顾芒的车,眼睛铜铃般瞪着等人下来。

    刘经理心里一宕,知道顾芒要给他解围,忙打电话想让顾芒锁车里赶紧走。

    顾芒看也没看电话是谁打的,直接摁了挂断。

    他大喇喇停车在基地正对面,在众目睽睽和众摄影机睽睽之下堂而皇之下了车门。

    众记者一呆:

    他们从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的。

    不过也只是一会儿,他们就飞奔上来以车为圆心把顾芒团团包围。

    “顾芒先生,请解释一下,您有参与电竞博|彩这件事是真的吗?”

    “顾芒先生,请问您如何解释微博上指控您博|彩的那条博文?”

    “顾芒先生,请问您如何解释短时间内WK有两次被查出来博|彩的事件?请问WK俱乐部是博|彩的老巢吗?”

    “顾芒先生”

    在一众如狼似虎的记者包围之下,意外的,顾芒没有显现出一丝的慌张或者不安,他一句话没说,看向这群记者的眼神像看菜市场的萝卜白菜,带着淡淡的无语。

    额,什么情况

    众记者被这样的目光看地一阵尴尬,本来争先恐后询问也渐渐止了声。

    顾芒清了清嗓,刚准备开口,忽见基地门口闪出一个熟悉的影子,是阮秋,他很显然刚刚换好衣服,衣领子乱七八糟的衣服上都是褶子,头发也是松散的,刘经理把人拦住说了些什么,可阮秋一直摇头,眼睛瞪得很大,突破开一众人就往顾芒这边冲过来。

    在顾芒一愣神的空儿,阮秋就像一颗小炮弹一样冲开里三圈外三圈的记者跑到顾芒身前,护崽的小鸡一样张开双臂,这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他喘着气,对一众人大声叫道:“队长没有做那些事!你们不要围着他!”

    顾芒的视线落在阮秋背对着他的后脑勺,有些出神地想,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听见阮秋这样大声地对人说话。

    记者们见顾芒是块硬骨头啃不下,顺着台阶下到阮秋这里。

    “阮秋先生请问您是和此事有什么牵扯吗?为什么您要站出来说话呢?”

    “没有牵扯,我,他是我的队长。”

    “阮秋先生也参与这件事了吗?”

    “没有参与。”

    “阮秋先生为什么说这件事和顾芒无关,请问您是知道什么内幕吗?”

    “我不知道内幕”

    摄像机对着阮秋的脸一个劲儿的闪,冷汗渗出来,他从未同一时间面对这样多的人问话,却梗着脖子不肯退缩。

    实在像只挡在主人前面叫个不停的小狗。

    顾芒心里泛起一阵酸软的疼,他捉住阮秋的手腕,想把人拉到身后。

    记者们问地话太多,阮秋一个个根本答不过来,最后一口气声音从嗓子吼出来:“因为他是我的队长,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我们都相信他!”

    声音很大,竟然把那些记者喋喋不休的询问压下去了。

    阮秋从未在顾芒以外的人面前说这么多话,呼哧着喘气,他感受到顾芒在拉他手腕,以外顾芒在害怕担忧,忙反手握住顾芒的手心,小声说:“没事,队长,我在呢。”

    顾芒失笑,笑着笑着眼睛有点酸,可能被风吹的吧。

    一个记者焦急地拿着手中的手稿,他第一时间听说了微博的消息,又线下离WK基地近,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只觉得是天赐机遇,想要借着顾芒的现象级人气写出一个电竞名人选手堕落的独家新闻,此时见问了半天压根没得到什么有效信息,也急了,站位越发靠前,一时气血上头,故意把摄像机的摄像架往下一放——

    眼看那摄像架就要砸到阮秋肩膀上,顾芒眼疾手快把人往后一拉,肩膀传来一阵把不大不小的痛。

    阮秋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他眼睛瞪地极大,顾芒受伤的肩膀清清楚楚倒影在他的瞳孔里,阮秋微微颤抖,从顾芒的怀里挣扎着,像只暴怒的小兽,那个记者被吓坏了。

    顾芒把人摁在怀里,眸色也冷下来,他看向那个战战兢兢的记者。

    “这里没有你们期待的大新闻,这件事从始至终和我无关。”

    顾芒把自己在医院的监测报告拍在车窗上,滑落在地上,任由那些人像野狗扑食一样扑到地上。

    怀里阮秋还在挣扎说放开,他提小鸡一样把人提在怀里,头也不回地从记者人群里往外走。

    阮秋挣动的力气一点点变小,拱着脑袋去看顾芒的伤口,小心翼翼把衣服掀开一角,一看到那片红痕,眼圈又不争气地红了。

    “队长疼吗?”

    顾芒就笑话他:“你队长什么说过一个疼字?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他又叹气,把人放在地上,“下次别这样闹,我应付的过来。”

    阮秋只顾查看顾芒的伤口,眉心自始至终都拧巴在一块,跑过来跑过去地给顾芒找药膏。

    刘经理教练和其余的队员也过来。

    “真是群疯狗。”刘经理骂道。

    顾芒摇摇头:“这些倒都是小事——”

    他看着阮秋跑去一边忙东忙西找人拿药的背影,说:“我刚才把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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