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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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了,平日在学校上课更是不见人影,实景绘也从不参加,还能办画展?没有鬼才怪。

    这些人肯定想不到,那些阮秋被迫上不了课的时光,都是膝盖沁着学从顾京的房子里跪过来的。

    阮秋垂头抱着画包不说话,实际上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要听清这些人的话都有些难。

    徐阿妮一直喜欢周坤,帮腔道:“今天我们来也不是为难你,听说你画展上一副字帖还没写完,我们就是想来瞧瞧。”

    换而言之,就是要阮秋证明给他们看,他画展上的字画都是他自己画的。

    阮秋没有心思跟他们周旋,一方面也觉得就是写个字画的事,把他们打发走就好了,来到玻璃半房里拿出事先早就准备好的纸笔。

    手臂宽的宣纸横在书桌上,因为玻璃连廊是半开扇,冷风往里灌雪花却未曾落下。

    周围六七双眼睛都盯着阮秋的手。

    抄起笔,手指在打颤,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因为高烧已经汗湿了,笔很重,滑溜溜地从手心往下滑。

    寒风一吹,刺骨的冷,整个手都几乎凝结出一层冰晶。

    微微抬起笔,又牵动到后背发炎肿胀的伤。

    “嘭——”

    阮秋另一只手的手肘抵在桌上,脱力地垂下头。

    他好像有些高估自己了。

    “嗤”

    “瞧他那样。”

    “装什么呢,就是怕了吧”

    阮秋不在乎那些声音,可他今天来的任务确实是把这幅字画完成。

    可手已经冻僵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笔撂在一边,在几人错愕的嘲笑声中搓了搓手,企图他热起来一些。

    继而提笔,端端正正一个字,只有尾钩有些飘——:“浮。”

    其实写字是及其耗费体力的一件事,写字在骨不在形,写的时候是要调动起全身每一块的肌肉。

    而偏偏阮秋全身都在疼。

    他写完一个字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发觉那几张碎嘴已经不出声了。

    四个大字跃然纸上——

    “浮生若梦,”。

    阮秋手背覆在额心,防止冷汗滴上去。

    还没写完

    他喘了口气,手已经颤抖地出残影动弹不得。

    写不了了。

    阮秋不想认输也不想承认,可是写不了就是写不了了。

    他垂下手臂,骤然的放松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太阳穴针扎般疼,而就在这一刻,后背贴上一股熟悉的暖意。

    随之两手被一双暖玉般的手裹住,仿佛靠在太阳身上。

    阮秋眼睛瞬间湿了。

    那几个阮秋的同学已经惊呆了,他们愕然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艺术界投资公司的总裁,也是筹办国际画展的总负责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芒一点点搓揉着阮秋冻僵的手,直到那双手和他自己的一样暖和。

    随后握住阮秋的手,和他一起握住那根笔,写下下半句——

    “为欢几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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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章 吃

    像午休时做了场短暂的梦。

    等阮秋回过神来, 两手已经被松开了,从从后面攥住阮秋的手再到松开去拿书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跟拍戏似的。

    “前半句的‘浮生若梦’虽然明显看出握笔力度不足,但行文镌意, 从笔锋到四字布局都是拔尖儿的。”

    旁边几个阮秋的同学的面面相觑地对视片刻, 跟着哈腰说。

    “嗯, 阮秋跟我们在一起上课的时候就写的很好。”

    “对对,每次老师评价下来都是第一。”

    周坤看着前半四字脸色也有些难看,饶是再内心腹诽这个小贱货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了顾芒, 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句“浮生若梦”写的极好。

    他强撑着笑脸, 当着这一群同学的面,好胜的虚荣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企图去攀关系:“小舅, 你什么时候有空来这啊?我爸最近还跟我念叨着什么时候跟您再聚着喝一杯呢。”

    顾芒自顾自把书画卷卷起来,眼睛都没有去瞥周坤一下, “别, 我可当不起你什么小舅小叔的, 连齐白石最有名的《墨虾》图都叫不出名字,下次你爸想要项目, 还是别拿一起赏画这种事儿当借口找我了。”

    周围阮秋的同学不少,有爱奉承周坤的就有看他不顺眼, 顾芒话一出口, 周围跟上一阵切切地嘲笑声。

    周坤狠狠地瞪了那一群人一眼, 面色如土地点点头, 转身走了。

    玻璃连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芒看着阮秋埋在围巾里只露出一点点的小半张脸, 心里痒痒的。

    “刚才看你手都冻僵了,”他说,“作画作书,炼成先炼笔,你笔都握不稳谈什么能写出好的字画?这个你们a市美院的老古董们没教过吗?”

    顾芒见阮秋仍低头不语,直接伸手再次把阮秋的手窝在手里。

    冰块儿似的冷。

    顾芒还没捂几秒钟,手心蓦地穿来阵力,他被挥开了。

    空气似乎跟着外面的冷气一起凝固下来。

    阮秋也愣住了。

    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

    他他昨天,才刚刚,在顾芒的外套上做了那么肮脏的事儿,接触的一瞬间昨晚受辱的记忆瞬间回笼脑海,他怎么还配再去玷污顾芒

    “少爷”阮秋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哑地惊人,他顿了顿,压低声线企图不让顾芒听出来他的不适,“我今天还有事儿,不能陪您,先回去”

    “是吗?”顾芒凉凉地开口,“回去干什么?陪我爸?”

    阮秋面色僵住,手缓缓背在后面,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那天宴会我跟你说过吧?整个顾家早晚都是我的,你吊在他那棵老歪脖子树上干什么?小心吊一半儿把他那根僵硬的老枝儿给吊断咯。”

    阮秋没想到在顾芒嘴里再次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又是头次在人嘴里听到人这样形容顾京,有些忍俊不禁。

    顾芒指示道:“手伸出来。”

    阮秋茫然:“少爷?”

    “手,伸出来对,给我。”

    阮秋把自己的手亲手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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