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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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该只有斗殴,回去了好好静静心就行了,别担心。”

    阮秋眼里浮现一些感激,这时他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亮屏了,忙拿起来一看,顾芒已经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再看时间,早就超过放学点快半小时了。

    他懊恼急了,竟然让少爷等那么久!

    又慌忙跟班导说了些话,阮秋抱着画册,匆匆又去画室拿画包,连忙走了。

    周坤看着阮秋离开的背影,又回忆起刚才在画册上看到的那幅画。

    上面那个男人实在越想越眼熟,当班导一个逼兜罩在周坤后脑勺,周坤才浑身一震。

    草了,那个男人,不正是顾芒吗??-

    a市美院实在太大了,今天也不知道什么邪风,学校里的共享单车都被骑走了,阮秋从画室下楼一路跑到校门口又花了小二十分钟,还是隆冬腊月,他却跑地浑身是汗,直到迈出大门口看见顾芒的车时才重重松了口气。

    他抱着画包,在原地大口呼吸了一会儿,确保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了,才一溜烟钻进车后座。

    顾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心虚感油然而生,阮秋紧了紧画包,小心翼翼开口:“少爷?”

    顾芒嗯了一声,还是没说话,之后是引擎音,车子开动了。

    完了,少爷果然还是生他气了!

    也是,少爷平时那么忙,好不容易接自己一回,他还不识好歹地让人等那么久,少爷那样尊贵的人,什么人敢让少爷等啊

    这样想着,阮秋越发失落。

    一路车上无话,阮秋向来嘴笨,平时说话聊天都是顾芒找个什么有趣儿的话题先开口,要是让阮秋开话题去聊什么,他不会。

    可一下午都不见,他也是真的很想少爷。

    “少爷,我下午在画室画画了。”阮秋试探性说。

    “噢,”顾芒像来了兴致:“画什么了?”

    阮秋一噎,他能画什么,在画室开了半天小差,最后草草勾勒了一个顾芒的小画儿就开始朝画满顾芒的画册发呆,之后就和周坤那个混蛋打起来了,他能画啥。

    阮秋憋红了脸:“就,做期末的画题作业,老师在玻璃柜子摆了动态物让我们画”

    顾芒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阮秋无措地绞着安全带,轻声说:“少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不该让你等那么久。”

    他小心翼翼去看顾芒,正好看到顾芒呼了口气,像是在压下什么情绪似的。

    阮秋迷茫不解。

    他说错话了吗?

    车没有往顾宅那边开,而是拐进一个街道,阮秋看顾芒停下车,也跟着解开安全带,却见顾芒转头对他说:“你在车上坐着。”

    阮秋抿抿唇,还是解开安全带,“少爷你去哪儿啊?我想和你一起去。”

    顾芒看他一会儿,两人对视上目光,僵持了一会儿,顾芒没说话,只是开门下了车。

    阮秋心里浅浅雀跃了一下,跟着跳下车,小尾巴似的跟在顾芒后面,他还惦记着顾芒生气,难得一改往日的腼腆,话多起来:

    “少爷,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最低温零下十度,你不冷吗?”

    “晚上吃什么?少爷上次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饭嘛?不如今天煲汤吧?”

    搁在以往,每次下车时不管周围有人没人,顾芒都会牵着阮秋的手,这次不但没牵,话都没搭几句,还脚步飞快。

    他走的很快,阮秋又跟在后面,这种前后关系让他无端生出一种被抛下的感觉。

    阮秋眨眨眼,终于有些慌乱了,他越发懊恼今天的迟到,又绞尽脑汁和顾芒说话,顾芒脚步却越来越快,阮秋边说边思考,有些跟不上,路过一块冰面时候打了个滑——

    整个身子维持不了平衡,阮秋身子一歪,往前以为会扑进顾芒怀里,可顾芒只是稍稍扶稳他一下,说了句“站稳些。”就把他松开了。

    阮秋眨出来泪花,小声说:“少爷,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顾芒捂住阮秋的面颊,防止他沾上泪花的脸被冷风吹上,声音带上些严肃:“把眼泪收回去。”

    阮秋慌忙睁大眼睛,转动着眼珠把眼泪兜住,这是他的独门绝技,他眼窝深眼睛又大,把眼睛睁大点就可以很轻易地兜住眼泪。

    可是眼泪兜住了,哭噎声兜不住,看起来倒是副想哭哭不出来的可怜样子。

    顾芒捂着他的脸来到门沿下,这里稍微暖和些,他无奈地笑:“是不是傻子,我都说了我没生你的气,瞎道歉什么?”

    阮秋咬着唇,不相信的模样。

    顾芒拉起他刚才一直不敢碰的阮秋的手腕,看着小孩沾上了点颜料的手背的擦伤,问:“这里,疼不疼?还有下巴那里。”

    “少爷,这些都是小伤的,很快就会好”

    何止是小伤,比起之前阮秋在顾京手底下受的伤,连破皮都算不上。

    “我知道,”顾芒打断他的话,“我问的是,疼不疼?”

    阮秋怔怔地摇头。

    他被顾芒拉进怀里。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怪你晚了,我只是看不得你身上又有伤。”

    阮秋被顾芒抱得很紧,顾芒比他高太多了,他需要微微踮起一点脚。

    “我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再疼了,从前我以为我把顾京扳倒了就解决了,却害死做不到,”他一点点捋顺阮秋刚才被风吹乱的发丝,轻声:“该道歉的是我。”

    怀里的人猛地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的小脑袋使劲左右摇晃。

    “不是的,少爷一点问题也没有,是我不该那么冲动”

    “阮秋,”顾芒叫他的名字。

    “你做的没错,一点错都没有,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你可以用比这次重百倍的方式还击,不需要考虑任何后果。”

    顾芒见阮秋只是呆呆看着他没反应,重复问道:“知道了吗?”

    阮秋不知道,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小时候听到最多的话就是爸爸妈妈让他小心谨慎地做人,在学校少惹事,家里陪不起,后来父母去世,伶仃一人时在别人面前更是不自觉矮了一头,到后来被顾京带走,少的可怜的自尊心每天被碾在地上摩擦,从没有人告诉过他,受到伤害时候是可以还击的。

    因为他的背后有他。

    “我知道了,少爷。”

    顾芒点点头,他看着阮秋下巴的伤,还是多少有些郁闷。

    早上出门时还白白净净的小孩,下午又这样了,搁谁身上都郁闷。

    “走吧,家里治跌打损伤的药都用完了。”

    家这个字眼让阮秋心里煨贴。

    阮秋被顾芒拉着走进门店里。

    原来顾芒刚才走得那么快不是要抛下他,而是为了给他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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