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竹马称帝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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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生只穿戴一次的东西,婚服和凤冠上?那些数不清的昂贵耀目的金玉珠宝也就算了,届时可卸下来用在旁的地方,但婚服上?光是那凤纹牡丹所用的金线数目便已够令人震惊了,更?别提这华美繁复的做工和珍贵到寸锦寸金的料子。

    还有难怪要几?大百绣娘和金匠才能赶出来。

    为首的女官脸色不变地扯着谎:“娘娘多虑了,婚仪中的每一项都是在规制中的。”

    崔幼柠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官。

    这婚服凤冠都快亮瞎她的眼了,竟还在规制中?

    女官恭顺地低下头。

    陛下后宫只有娘娘一个,又未曾张罗过选秀,寻常亦不喜宴会歌舞,已是历代皇帝中最勤俭的一位,不知?省下了多少银两?,是以虽陛下执意要在吉服这一项逾制,文武百官都只当看不见。

    终归陛下政绩摆在那儿,一生一次的帝后大婚想要办得隆重些,又有什么妨碍?

    女官簇拥着崔幼柠,恭顺地为她穿好吉服,戴上?凤冠。

    崔幼柠用了些栩儿备下的软酪,忽闻腰间束着红绸的婢女进来禀报:“娘娘,陛下已来接亲了!”

    大婚当日皇帝要亲自来接皇后,是孟府上?下昨日便都知?晓了的,但此刻听闻天子当真来了,府里所有人连带宾客仍都觉得兴奋激动。

    宁云简既然到了,崔幼柠便该出门了。

    她接过女官呈上?的凤衔牡丹团扇,被?人稳步扶出卿柠院。

    整个孟国公?府四?处张灯结彩,宾客的恭贺声远远传来,喜庆得不得了。

    崔幼柠终于开始紧张,待走至前厅,见到那身穿一身大红喜服,头戴冠冕,面如冠玉、俊美无双的帝王,更?是生出拔腿就跑的冲动,却知?若真逃了,宁云简怕是得当众把她逮回来,此后至少五十年,今日婚仪都会成?为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料。

    她定了定神?,走到宁云简身旁,与他一起向?孟国公?夫妇敬茶。

    宁云简是皇帝,向?岳丈岳母敬茶这一环本该省去,也不知?他是如何说服那些大臣的,竟将?此节留了下来。

    但孟国公?夫妇自是不敢坐受天子敬茶,忙站了起来。饶是如此,也已叫孟国公?夫人欢喜到落泪。

    拜别孟国公?夫妇后,崔幼柠听见一声低哑的嗓音:“阿柠。”

    她将?团扇偏了偏,低眸看向?他那只朝自己伸来的手。

    修长玉白的手中正握着红绸一端,接过这红绸,被?他牵着出门,此后便是他的妻了。

    崔幼柠心跳如雷,却见宁云简的指尖在自己这短短的注视间竟已开始发颤,忙伸手接过来。

    她被?宁云简牵出前厅,步步走出府门,扶入华贵的婚车。

    宫卫早已将?道路清好,四?位将?军护于婚车四?周,前后两?端都是浩浩荡荡的守卫军,婚车与护军中间,是数百个抬着一担担嫁妆的孟国公?府府卫。

    两?侧围满了百姓。从孟国公?府到宫门外的一路上?崔幼柠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高呼声,是百姓恭祝帝后鸾凤和鸣,鸳鸯比翼。

    崔幼柠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到的紫宸殿,又是怎么同宁云简结发合卺的。

    直至宁云简去而复返,女官们和栩儿都识趣退下,一只骨节匀称的手将?她那柄遮面的团扇拿走,那张盛世俊颜出现?在视野中,崔幼柠才终于回神?,攥紧衣袖,轻声唤了句“云简哥哥”。

    宁云简怔然看着眼前云鬟酥腰、仙姿玉貌的新娘子,心跳快得似是要破出胸膛。

    幻想了多年的场景此刻真真切切地出现?在眼前,让他心神?激荡,如踩云雾。

    今日过后,阿柠便是他的妻。

    他掩下眸中晦暗,神?色镇定地伸手卸下崔幼柠头上?的凤冠,再将?自己头上?的冠冕也取下。

    意识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崔幼柠睫羽轻颤。

    宁云简将?她抱起,轻轻放入大红喜帐内的龙床上?,沉沉目光凝在她面上?,低声道:“阿柠方才叫错了,朕可不是你哥哥。”

    崔幼柠俏脸滚烫,结结巴巴道:“你从前怎不这么说?”

    宁云简垂眸控诉:“娘子明明知?晓朕要听什么,却顾左右而言他,不肯给朕。”

    崔幼柠被?他嗓音磁沉的一句“娘子”震得想立时捂耳,“夫君”二字已至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口。

    宁云简等了许久都没等到,却难得没有说什么,只默默将?她剥干净,低头一寸寸往下吻去。

    苦苦忍了十余日,终于等到洞房花烛夜,此刻名正言顺,自然要尽兴。

    他已等了许久的那个称呼,总会有办法让阿柠哭着喊出来,一遍又一遍。

    第49章 洞房花烛夜

    熏炉中燃着炭火, 整个内室都是暖烘烘的。

    崔幼柠伏在锦褥之上,一下?下?被撞着向前,眼?前一片虚茫, 檀口不受控地微微张着, 溢出阵阵连她自己听了都不敢听的声音,抓着鸳鸯龙凤被的那双纤手用力到指节发白,腿却?发软无力?, 若不是被宁云简牢牢扣住腰窝, 定然早就已趴下了。

    龙凤花烛燃了一整夜,融化的烛油顺着柱身淌下来, 沾得满桌都是。

    她望着已然大亮的天色, 一次次哭着想爬走,又被宁云简攥住脚踝轻轻松松拖了回来。

    “最后一回。”

    他每次都这样说, 然后一次又?一次食言。

    宁云简也想停,但因已当了十余日的素和尚, 加之?身下?之?人沐浴时许是用了牛乳, 又?往里添了牡丹花瓣, 比先前任何?一日都肤白胜雪、滑腻生香, 还柔软到?不可思议,欺身上去?的那一瞬就?已叫他情不自禁喟叹出声,简直欲生又?欲死, 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只能死死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弄伤她。

    最后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凄惨, 他抿紧薄唇停下?来静了许久,胸口剧烈起伏着, 哑声道:“阿柠,唤朕夫君。”

    这句话其?实他已说过许多次, 每每都在最要命时开口。但他的阿柠昨夜竟咬唇生生扛了过去?,一声都不肯唤他。

    崔幼柠又?听到?他这般说,立时忿忿瞪他一眼?,故意出言气他:“大昭礼制,皇后需敬称君王‘陛下?’,不能以寻常妻礼待之?。”

    宁云简垂眸看她须臾,淡淡道:“唤朕一声夫君,朕抽离一寸。”

    “……”崔幼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宁云简,你还要不要脸?”

    宁云简哼笑一声,扶着她的腰作势要继续。

    “别!别别别!”崔幼柠脸色一变,立时喊停,屈辱地闭了闭眼?,终是将那个羞于开口的称呼说出了口,“夫……夫君。”

    宁云简心间?剧颤。娇柔声音似撞钟声一般在他脑海中久久回荡着,又?似石子投入静湖,漾开圈圈涟漪。

    阿柠……如今真的嫁给了他,成了他的妻子。

    他心里一软,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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