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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抑制剂味的A支棱起来了》 24-30(第1/14页)
第24章
剧烈的情绪波动会影响血液中信息素的浓度, 这对于普通人来说不算什么,但闻浅对自身的信息素过敏,这就不能不算什么了。
作为信息素方面的专家, 医生在心理学方面的造诣不高。然而用闻子轩那不算灵光的大脑想一想也能知道, 闻浅数年如一日的严格的情绪管理是一种饮鸩止渴的行为。
人类的情绪并不是压下去就不存在了, 它只会积压在一个地方, 等待一个爆发的时机。
而眼下就是这个时机。
卢翰采今天犯的第一个致命错误, 就是以为闻浅去捡注射器是想要搞他。
天地良心, 闻浅当时只是觉得一个针管躺在街上不太安全,想要把它扔进楼下的干垃圾捅里。当然, 扔之前他会把里面的药剂先滋出去的。
只可惜卢翰采不知道闻浅在想什么, 闻浅也不知道卢翰采在想什么。卢翰采的运气又很拉胯,明明只是随便掰扯了几句蠢话, 却恰好达成了在闻浅雷点蹦迪的效果。
楼上。
季辞远被卢翰采踹了一脚, 这一脚可不轻, 以至于季辞远现在右脚只要占地就会钻心的疼。
他只好右手扶着墙往外挪,左手拿着手机不停地给闻浅打电话, 然而一直没有人接。
一时间季辞远只觉得前怕狼后怕虎,既担心腺体上的伤不及时处理会出问题,又揪心卢翰采出去的时候会撞见闻浅。
他知道闻浅大概率是睡着了所以才没接电话, 外加上对方是黑灯瞎火的猫在车里, 卢翰采冒冒失失地往外跑也不会注意到。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尤其是卢翰采手里还拿着装有不明药物的注射器, 闻浅还是个Omega。
妈的,闻浅怎么就是个Omega。
楼下。
闻浅身为身娇体弱的Omega, 跟拎小鸡崽子似的提着卢翰采的衣领巡街。
他正在尝试寻找一个空着的车位, 好把卢翰采栓在车位的地锁上。
这会儿卢翰采还在嚷嚷着“你再不去救季辞远他就凉了”之类的话, 这是他今天犯的第二个致命错误——他居然试图跟失去理智的人讲道理。
卢翰采的衣服为眼下破旧小区的街道卫生做出了杰出的贡献,闻浅拖着对方扫了一通大街,最后终于找到一个空着的车位。
只能说老旧小区在初期设计的时候真的没有考虑过居民的用车需求。
“他会不会凉我不知道,但你会不会凉我很清楚。”闻浅俯身解开卢翰采的皮带,将对方的手腕栓在地锁上,“他要是真的凉了我会跟他一起凉,我凉了肯定会拉着你陪葬。”
卢翰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极致的无语,“你他妈还以为自己很深情是不是,在这搞殉葬!”
楼上。
反正是在自己家里,季辞远顾不上自己的造型狼狈了,几乎是手脚并用爬着去客厅翻出了急救箱,快速对腺体上的伤做着处理。
只能说均价五六百一张的隔绝贴确实有它贵的理由,虽说隔绝信息素的效果算不上强,但在保护腺体这方面却是意外的能打。今天季辞远要是贴了个随手从便利店买的隔绝贴,卢翰采一刀划下去,搞不好真的会出事。
季辞远火急火燎给自己做了个清创,拿着纱布倒了点止血药按在腺体上,一瘸一拐地就要往楼下挪,模样怎一个惨字了得。
就在他艰难挪了小半层之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季辞远倚着墙站稳,点击同意了医生的视频通话请求。
“季先生,闻先生现在在你身边吗?”医生的背景音中传来若有似无的警报声响。
“没有,我上来取东西,他在楼下的车里。”
“我刚刚被一个Alpha攻击了,现在那个Alpha跑出去了,不知道会不会跟闻浅撞上。”季辞远语速飞快,“情况有点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总之我正在往楼下赶。”
他把手机右手倒左手,抓着扶手打算继续下楼,“是闻浅那边出什么问题了么,你现在给我打电话。”
医生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和季辞远解释现在的情况。
他总不能跟季辞远说,你先别急着过去了闻浅现在的状况有点癫狂。
季辞远联系不上闻浅,但是医生能联系的上。闻浅的腕表可以直连闻家那边的医疗系统,所以当医生看到闻浅的各项数值宛若磕了药一样上蹿下跳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给闻浅打了电话,提醒对方及时注射腕表里的稳定剂。
某种意义上,闻浅的腕表就跟个百宝箱一样,能做的事情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然而闻浅拒绝了医生的建议,理由是他现在感觉贼棒。
当然棒了,压了这么多年的情绪突然允许释放能不棒么,回头进ICU的时候感觉更棒。
医生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发现闻浅那边出事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去找闻子轩寻求帮助。结果闻子轩今天饭局喝多了,眼下就像是玩嗨了的二哈一样,在硕大的房间里追着白猫干架。别提跟他正常交流了,一般人现在都很难忍住不打他。
医生看着闻浅腕表传回的数值,不用仔细看就知道对方这是还没注射稳定剂,一时间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腕表可以跟踪的数值有限,我这边只能粗略判断出闻先生现在大概的情况,只能说他现在的情绪……可能有些失控。”
视频通话的界面上,小窗中的季辞远顿时皱眉。
“不过季先生现在也不必太过担心,”医生一脚踢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咬他裤脚的闻子轩,“虽然场面有些失控,但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楼下。
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闻浅似乎很喜欢卢翰采口中殉葬这个词,“殉葬的话,我们两个进的是帝陵,你太丑,你只能进乱葬岗。”
卢翰采:什么玩意,这人他妈有毛病吧!
“以及你的信息素是灰毛耗子,说瞎话的时候会咬自己的尾巴,我这些天大概真的是太累了才会被你的几句谎话刺激到。”
闻浅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撕卢翰采的上衣外套,“我让医生报了警,一会儿警官到了之后你自己喊得大声一点,不然万一人家警官没听到,你就得在这栓一晚上。”
说完闻浅把撕下来的外套团了两下塞进了对方嘴里。
卢翰采:“呜呜呜呜呜!”
“不错,”闻浅冲着卢翰采竖起大拇指,“就保持这个音量。”
楼上。
医生还在尝试跟季辞远解释眼下的情况。
由于季辞远租的房间在比较老旧的公寓楼内,楼里的灯光是声控的,功率不高,即便亮着光线也是严重不足。医生也是看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季辞远衣领上深色的部分是血迹,“季先生是受伤了吗?”
“腺体周围受了点皮外伤,刚刚处理过了,对功能没有影响。”
医生不由得皱眉,“季先生,我觉得您现在还是避免见到闻先生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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