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味的A支棱起来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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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时间就会承包季辞远的伙食,美其名曰让对方体会一下“Omega的贤良”。

    闻子轩看他哥盯着冰箱微微皱眉,不由得用凑到跟前,“怎么了?”

    “不知道……”闻浅目视前方,视线却没有什么焦距,“我今天早上醒来之后总觉得自己脑后有一个大大的红色‘危’字,却又感觉不出这危从何来。”

    说着闻浅朝季辞远的方向看了一眼,“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昨天不小心惹他生气了所以才生出的危机感,可是一番试探之后又觉得不是。”

    闻子轩是见识过闻浅诡异的感知能力的,不由道,“要不你这两天先别出门——”

    话还没说完,闻子轩就被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与以往不同,这次他和他哥的手机是一前一后,几乎同一时间响起来的。

    一边正在和小白玩猫爪必须在上的季辞远注意到闻浅这边的动静,悄悄投来视线。只见闻浅和闻子轩同时接着电话,闻浅淡定得一如往常,倒是闻子轩的表情,颇为丰富多彩。

    闻子轩听着电话,人已经往外走了,闻浅则是挂断电话之后按部就班地做着早饭,仿佛无事发生一样。季辞远一头雾水地在旁边看着,没等太久,闻浅就将精致的早饭放到他跟前,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动筷子。

    季辞远早就习惯了闻浅喜欢看他吃东西这件事,抿了一口豆浆问道,“看闻子轩走得挺着急的,是出什么事了吗?”

    “闻家里面烂泥扶不上墙的人搞出的烂摊子,”闻浅右手指尖撑在太阳穴的位置,无声叹气道,“估计这两天我都会在会议中度过了,这次的事处理不好的话,确实有点麻烦。”

    说完闻浅难得的沉默了,有些忧愁地盯着眼前的餐盘。

    季辞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要知道他第一次见到闻浅的时候,对方那会儿可是半边身子都入了鬼门关的状态,就这样也没见闻浅露出这么忧愁的情绪。他看着缄默不言的闻浅,不由得脑洞大开,思绪发散。

    就在季辞远脑补着这波搞不好闻浅会被闻家连累着蹲局子,对方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真要进去了在里面一定吃不好也睡不好,而自己在外面只能干着急的惨烈画面的时候,他感受到闻浅投来的颇为认真的视线。

    “小远,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季辞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几天我的工作可能会很忙,”闻浅略作停顿,“我需要专心地处理闻家的烂摊子,不能分心,不能出错。”

    “恩。”季辞远越听越觉得自己的脑补说不定真的会成真,有些忐忑地错开视线,不偏不倚的,视线正好撞上闻浅盘子里的包子。

    “所以……”

    闻浅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盘子呈到季辞远跟前,季辞远也不好在这么严肃的氛围下煞风景地说自己已经吃饱了,只得顺从地接过包子。

    “所以可以拜托你最近少跟S聊天吗?”闻浅满脸写着真诚,“当然了,小远你跟谁聊天都是你的自由,但当我饱受工作摧残的时候,想到自己的Alpha正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说有笑相谈甚欢,真的会崩心态。”

    季辞远:……

    怎么说呢,闻浅也是个狠人了,关键时刻连自己都骂。

    他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闻浅打得什么算盘,无外乎是未来的几天不论是闻浅这个身份比较忙,所以对方担心自己闲的没事跑去找S唠嗑,结果S也神龙见首不见尾从而起疑。

    在知道S就是闻浅之后,季辞远就一直等这样的一个机会,给闻浅整一波大的,但如今真的等到了这个机会,他又不舍得折腾对方了。

    平时打打闹闹的怎样都无所谓,大事面前,他不会给闻浅添麻烦的。

    “小远,”旁边的闻浅还在演,“可以吗——”

    不等闻浅说完,季辞远就把包子塞进对方嘴里,白了对方一眼,“行了,我不找他闲聊还不行吗,况且他那边也很忙的样子,我就算想闲聊人家都不一定给我机会。”

    “你忙你的去吧,时间还早,”季辞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去睡个回笼觉。”

    平日里都是季辞远苦逼工作,闻浅悠闲旁观,风水轮流转,也有他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

    在闻浅无奈的眼神中,季辞远颇为嘚瑟地搂着小白遁走,走之前还捏着小白的粉爪子,冲闻浅说了一句拜拜。

    *

    闻浅说要忙正事之后,便一点都不掺假的忙了起来。季辞远偶尔路过闻浅房间的时候,还能看到对方认真听下属汇报工作的模样。

    虽说闻浅往日中一直要管着W站和闻家,但在季辞远的印象中,对方平日里挺悠闲的,一点也没有身居他这个位置的人的自传中描述的忙碌。什么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埋头工作到清晨才勉强休息一会儿,一年365天300天都在天上飞等等的惨状,季辞远都没在闻浅身上见过。

    整个周末闻浅都在忙碌,季辞远也非常配合地不去打扰闻浅,只是偶尔见闻浅空闲的时候,会给对方送点煮好梨水过去,以免闻浅开会讲话时间太久,嗓子撑不住。

    不过季辞远很快就发现是他想多了,闻浅在被他霍霍的时候声音很容易就会带上哑意,导致他觉得对方的嗓子非常不抗造。却不想正经开会的时候,闻浅能跟对方掰扯两个小时依旧掷地有声,声线里一点杂音都不带有的。

    也不知道最后这个会议怎么回事,明明之前的会议闻浅只要听着就可以了,这回却要持续不断地说这么多话。

    这会儿季辞远也没有去计较闻浅嗓子薛定谔的顽强程度,只是在会议的结束之后问闻浅,“你过去总会这么忙吗?”

    “真的想要管的话,总有操不完的心,后来生病之后越来越懒得掺和这些破事,更不要说在那之后我又分化成了Omega。”

    闻浅向后仰着,折叠椅以一种诡异的摇摇欲翻的角度保持着平衡,“你也知道,有些Alpha全身上下最硬的就是他们那无用的自尊心,别说他们不服管,就是他们愿意被管,我都懒得管他们,所以多数时间算不上忙。”

    季辞远看着闻浅这危险的操作眼睛一眯,绕到对方身后恶作剧地拨弄了一下椅子的平衡。要知道人在失去平衡的时候惊慌的反应都是下意识的,季辞远就是想吓唬闻浅一下,好让对方长长记性,以免总是这么玩椅子,万一摔到后脑勺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而闻浅一点慌乱的神情都没有显露出来,反而自己主动往后靠连人带椅子一起倚在了季辞远身上,表现出了对季辞远绝对的信任。

    “小远,你知道今天我听过的最离谱的话是什么吗?”

    闻浅闭着眼睛,不等季辞远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旁系里有个还在上大学的Alpha,估计是年轻气盛吧,含沙射影地说了一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闻家这么焦头烂额的情况下我本人都不到场,怕不是在发情期中来不了。”

    季辞远听了顿时皱眉,这种话对于Omega来讲可以使说十分的冒犯了,更何况闻浅本来就是为了活命才被迫分化成Omega,这事闻家的人多多少少都一点,再说这种话无外乎杀人诛心。

    “那个Alpha还发表了一通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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