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味的A支棱起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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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觉还真挺带劲的,一时间没刹住车,结果……

    一向号称“天塌下来我自己顶着”的闻浅,倒是先服软了。

    季辞远仿佛听到心里有两个意识在对话。

    恶魔小人:“他这人,你越可怜他,他越不自在,不如接着欺负他!”

    天使小人:“好啊好啊!”

    就这样,季辞远抬手呼噜着闻浅的头发,闻浅搂他搂得也是愈发地紧,就在氛围越来越和谐的时候。

    季辞远:“缓这么半天了,可以表演生气了吗。”

    闻浅:……

    季辞远感觉闻浅这下恐怕真的被气到了,对方抱着他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抬头,“在水里怪不方便的。”

    随后闻浅一个托举就给他弄到岸上,接着自己手撑着池边就要发力,“来,我上岸给你表演——”

    傻子这会儿才不知道跑,季辞远不仅跑,跑之前还把手搭正在上岸过程中的闻浅肩上,一个发力。

    诶,(°▽°)/走你。

    就,非常刺激。

    被按在淋浴间墙上的季辞远这样感叹着。

    “知道我什么情况还这么折腾我,很有意思?”大约是因为发情期临近的缘故,闻浅说话都不自觉地有些喘。

    季辞远舌尖在口腔中转了一圈,正要开口,突然意识到一个事情。

    他刚刚跑什么?

    闻浅是Omega,因为拖着发情期的缘故整个人随时要过去的样子,难道还真能把他一个Alpha怎么着了?

    就算是平时的闻浅,惹生气了又能怎样,对方又不可能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通。

    虽说……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把他按在地上爆炒吧,但怎么想都不会有什么惨烈的后果。

    在季辞远这里,闻浅平日欠归欠,但脾气方面是真的好,就像是温顺的布偶猫,生气了都只会看着你的那种。

    “那家伙,”季辞远有恃无恐。“老有意思了。”

    接着,就如同季辞远想的那样,闻浅生气了确实只是看着他。

    然而看着看着,对方突然抬手往后颈伸去,“既然这么有意思,那让你也体会一下。”

    “停停停,”季辞远本能就觉得不妙,一把攥住了闻浅的手腕,“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别跟我说,你有还能让我共感之类的设定。”

    这样的同人文季辞远看过不少,因为匹配度过高,所以两个人能感官互通之类的。

    “我没有超能力,但是小远,折腾我之前,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比如我信息素的附带效果是……”闻浅身体压得更近,一字一顿道,“强效催情。”

    季辞远宕机了五秒,随后开始死命地抓住闻浅的胳膊,不让对方揭抑制贴。

    两个人好一番较劲,眼瞧着闻浅的指尖里抑制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季辞远眼疾嘴快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亲了闻浅一下。

    宛若雪崩开始时落下的第一片雪花,又如同暴雨临近时,打在地面上的第一滴雨。

    闻浅甚至都没有给他拉远距离的机会,一切就变得不可收拾起来。

    *

    季辞远原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闻浅那可能触发的发情期emo。甚至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自己猫在被子里用手机查东查西。

    还真让他查到了不少东西,有医生的解释,有Omega写下的亲身经历,还有Alpha视角的记录帖。

    看完之后,季辞远也是颇为唏嘘。

    他总有种感觉,过去的心理问题就仿佛是墙上破了一个大洞,虽然现在好好的堵上了,看起来蛮正常,但破过洞的墙,到底跟自始至终都完完整整的不一样。

    正感叹着,抬眼就看到闻浅以一种仰面趴在床角,手臂垂下来正好可以摸到地面的诡异姿势,咬冰棍。

    季辞远:……

    就这个形象跟什么脆弱啊,emo啊,一点边都不沾。

    “你在干什么。”

    闻浅晃了晃手中的冰棍,“发情期间补充营养。”

    季辞远跳过了连牛奶都没放的水果冰棍能补充多少营养这一点不谈,“所以为什么要用这种姿势。”

    “不习惯在床上吃东西,但又实在懒得动。”闻浅打了个哈气,“最主要的是,后背疼。”

    “你说我一会儿要不在身后背个翅膀,或者在头上戴个犄角。”闻浅比划着,“这样你在想抓点什么的时候,也能有个受力点。”

    “不然总这么挠下去,我后背遭不住啊。”

    季辞远:……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季辞远咔咔嚼着蛋白棒,“你继续抽你的抑制剂,咱们直接不做就完事了。”

    闻浅那边没声了。

    “给你提建议呢,”季辞远踹了踹装死的闻浅,“你怎么不说话。”

    “唉……”闻浅把冰棍的棍一投,完美丢入远处的垃圾桶,“舌头上有伤,不想说话。”

    说着还怨念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咬的,哎呀,可疼了。”

    正在迈着猫步巡视领地的小白,随意拐入一个房间,就看到铲屎官被人按在床上暴打。

    这已经是它这些天不知道第多少次撞见这种场景了,再次感叹一下鱼唇的人类真是幼稚,它晃着尾巴离开了。

    发情期的前三天,在喧嚣中平稳的过去了。

    就在季辞远以为,这样和谐的氛围会持续到结束,以闻浅的幸运程度或许根本不会触发发情期emo的剧情时,他在凌晨三点的夜里被弄醒了。

    确切的说,不是被弄醒,而是睡在旁边的人努力尝试压制咳嗽的声音,却没能压制住,以至于他被咳嗽的声音吵醒了。

    其实闻浅弄出的声响并不大,只是季辞远睡的不够沉。

    一开始季辞远还以为闻浅是半夜起床喝水不小心被呛到,但听对方咳嗽的声音,又感觉不像。

    那更像是一种,心理受到很大刺激之后,一口气没上来引发的咳嗽。并且伴随着费力的呼吸声,仿佛溺水的人刚被捞上来一样。

    季辞远攥着被角,装作还在睡觉的样子。

    但他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床边突然一空,闻浅起身去了浴室的方向。接着,季辞远听到了浴室中传来流水声,以及流水声后掩盖着的,干呕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世界才重归平静。季辞远听着闻浅从浴室中出来,在床头柜里拿了什么东西,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在房门掩住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

    闻浅在抽抑制剂,用他的信息素合成的抑制剂,却没有来找他。

    自始至终,都没有来找过他。

    季辞远缩在被子里,似乎明白了医生的话。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还处于发情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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