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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亡即出狱》 100-110(第5/32页)
,也想问临时世界除了大梦一场还有什么作用,更想埋下伏笔让你答应无条件相信陈邈,好让他在我死后抹去你脑海中有关于我的所有记忆。
这还怎么讲得出口?
陈岁安酸涩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谈谈家里只有一张床,今晚你睡哪里。”
两秒静默。
“我睡沙发。”赵渡微微一愣,随后哑声道,“你睡床。”
作者有话说:
点一首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一起数天上的星星
102 ? 火山地狱
◎及时行乐◎
勒威克港下午四点多天色暗得像夜晚, 肉眼可见天气十分恶劣,只能期待晚上是否能够转晴极光之旅才能顺利进行。
屋内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经过楼上的深情告白后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各自在沙发上坐着。
“你”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
陈岁安无语凝噎, “还是你先说吧。”
“吃过晚饭我们去看极光,可以吗?”赵渡问。
“可以。”
干瘪瘪的对话实在有点恼火,两人就像回到了毛头小子的年纪,明明满腔爱意却都拿对方手足无措,空有一副皮囊不知道怎么勾引人的错觉。
半晌, 赵渡说:“要不要喝酒?”
“?”
“可以。”陈岁安揉了下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应该揉耳朵吗?
反正赵渡在厨房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将小茶几摆个满。
两瓶十分烈度的威士忌,还有几份陈岁安爱吃的零食。
“喝一点让身体暖和再出去,你不要喝太多。”赵渡给陈岁安倒了个杯底, 又在他身旁坐下,提前预警, “入口柔但度数很高。”
壁炉火光微微映在两人脸庞,陈岁安盘腿坐着, 双肘搭在小茶几上,状态很放松。
棱角杯中盛着琥珀色液体, 一股清香直窜鼻腔, 他轻嗅了下。
“这酒原材料是什么, 闻起来像是某种植物。”
“糖槭树。”赵渡微微一笑,不经意的目光落在陈岁安手指上, 落在他淡粉的指甲盖上, “只有勒威克有。”
陈岁安恍然不觉, 浅啜了口。
酒精和芬芳顿时溢满口腔,喉结微微滑动,一路烧到胃内。
“还不错。”他由衷道。
赵渡隔着几厘米,看着陈岁安眼中的水光,润泽的唇色。
“呛么?”
“怎么会?”陈岁安是真心觉得不错,昂起头将杯底喝了个干净,咂摸了嘴举起杯子,“再来点。”
赵渡又给他倒了个浅浅一层。
自己也一饮而尽。
两人默默品着酒,一时无言。
陈岁安穿着米色圆领毛衣,齐腕袖口挽至手指,一截光滑白皙的小臂与身后宽大的云朵沙发混为一色,分不清谁更白,但能一眼就能分出谁夹着粉色。
他仰头喝酒时眼睛会往下看,鸦翅般的睫毛便会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偶尔眉头缩了一下又立马散开。颈脖拉出流畅的弧度,再往下,是凹凸有致的锁骨,薄薄的皮肤附着其上,规律起伏,抓人眼球。
有道无法克制的目光快要冲出牢笼。
陈岁安扭脸望向赵渡,他眼尾被酒精刺激的有些红。
“你在看什么?”
赵渡薄唇轻启:“看你。”
他一动不动盯着陈岁安,游移着的视线不断流转,陈岁安气短地往后移了点,惊慌闪躲没躲开,讪讪道,“别看了啊。”
体内炙热,像是快要烧起来。
闻言,赵渡慢慢靠近,握住陈岁安手腕,暗暗的酒香在两人身边浮动。
“好喝么?”
陈岁安侧过脸,“好喝。”
赵渡松开手指,意味不明说了句。
“脸红了。”
陈岁安摸摸自己脸颊,那枚素圈戒指便喧宾夺主起来,映在颊边。
赵渡眸光更深,更赤.裸.裸。
“要不要再喝一点?”他鬼使神差道,“明天去看极光也可以。”
窗外飘着鹅毛大雪,落地窗四角都有结晶。
陈岁安有点出神,起身没穿拖鞋走到窗边,他什么都没看到,只在镜中看到自己倒影和一直黏在背后的目光。
少顷,他重新走回来坐下。
“估计出去也看不到什么,明天也去行。”他说,“如果明天雪停这里能滑雪吗?”
他以为赵渡会拒绝,没想到他说可以。
陈岁安又将杯中酒喝光,反问道:“你不喝吗?”
赵渡当然喝,他嘴上叮嘱让人少喝,手上却给陈岁安倒了大杯,又把芋泥奶酪球推到他面前,“别吃太多,待会儿还要吃晚饭。”
陈岁安撑着脑袋,捏着银叉分了一小块儿送进嘴里,“其实预制菜也不好吃。”
“我知道。”赵渡动也不动,就只是看着他,“想吃什么明天让人送来。”
芋泥奶酪球甜甜的,软软的,陈岁安满足的笑了两声,随口道。
“宇宙岛都乱成一锅粥了,就别麻烦各位下属了吧。”
暌违已久的笑容。
赵渡静静看了两秒,忽然伸出手,指腹慢慢揩过陈岁安嘴角的淡黄奶酪,嗓音也略略暗哑。
“好吃么?”
陈岁安捻着指尖,撩了下眼皮,不回答这个问题,转而说:“你输了游戏,意味着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现在——”他懒洋洋拖着调子,“现在我要行使这项权利。”
赵渡恍若未闻,将拇指指腹塞进陈岁安嘴角里,在一片湿滑柔软的触感中轻轻摩挲着口腔内壁。
现在他的嗓音低到微不可闻。
“想对我做什么?”
陈岁安来不及吞咽口水,只能嘬着腮紧紧了含了下。
赵渡轻轻“啧”了声。
陈岁安按住赵渡手腕,眼神有点朦胧,“离我远一点。”
赵渡缓缓靠近,同时指腹往口腔深处滑去,不轻不重地摁压着齿间。
“故意输给你,不是让你做这件事。”他俯在陈岁安耳尖道,“宝宝,时候未到。”
陈岁安含混不清呜呜咽咽的,他被迫扬起头,没被烈酒呛着,反而快要被赵渡作乱的手指呛着。
赵渡第一时间将手抽出来,扯过纸巾给他擦嘴,最后才擦了擦自己手指。
陈岁安又回到了那个精致的手办娃娃,任他摆布。
近在咫尺距离内,陈岁安眼底晃过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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