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剑尊斩情证道后[穿书]: 12、情灯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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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疾啸,雷声之中还夹杂着一些呜呜声。

    然而这座山间小屋的里面。

    有一个声音却清晰可见,

    李乾盯着林鹤观的眼睛,在沉默中凝视了几秒钟。接着,他缓缓地说

    “我李乾发誓,日后若伤害阿观,便让我永生永世,不得善终。”

    他声音渐落。

    外面呼啸的狂风,刺耳的雷声,慑人的闪电忽然停了,就在那一瞬间,外面所有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这个地方突然就平静地好像世外桃源一般。

    林鹤观眼圈忽然红了,鼻子也发酸。

    他感觉自己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等这一个回答等了很久了,等待确认李乾与乾极不是一个人很久了。

    他从来没被人爱过,所以理所当然地忘记了被人爱是什么感觉,理所当然地践踏无视了他人的真心。

    见他眼中有泪光闪烁,李乾上前,伸手拂去他的泪珠,见对方眼圈通红落泪的模样,几乎要把他的心脏给拧紧了,“怎么了?别哭,别哭。”

    他不动还好,一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触碰,林鹤观的泪水便开始决堤了,他咬着牙试图掩饰自己这丢人的模样。

    泪水仍旧不受控制的,从他的眼眶当中涌出。

    幸好还不晚,这一切都还不晚。

    李乾不知道对方这是怎么了,只是见到对方这般模样,他便心疼,便心痛,他上前一步将对方揽在了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只能紧紧地抱住对方,“别怕。”

    很快,他就感觉自己怀中的衣物被打湿了,显然是对方的泪水。

    林鹤观埋在李乾的胸口许久。

    他的心中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林鹤观感觉自己之前过分极了,明明明明对方就跟自己一样,只是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但被迫背负了“罪孽”的普通人。

    这笔章不该,也不能算在李乾的头上。

    如果没有自己,就算他是乾极的凡间法身,应该也只会在这里过完普通猎户的一生吧。

    林鹤观感觉自己哭够了才抬头,他的声音抽抽搭搭的,“阿兄,你教我木雕吧,我给你刻一把新的剑。”

    “好。”李乾眉眼弯了一下,“我教你。”

    林鹤观破涕为笑,他朝旁边看,然后伸出手去碰那件红色的婚服。

    这件衣服忽然变得就合眼起来。

    “试吗?”李乾问,“我专门找人定做的。”

    林鹤观张开手。

    李乾替他解下了粉色的外裳。

    这偏远小镇做的婚服,实际上并不繁琐,直销将外套一套上就能看出他大致的模样来,从袖子到下摆处,穿插了形态各异的花鸟图案。

    按照当地的风俗,婚服的主体部分是一件长袍,配有长长的袖子。这种袖子被称为“仙人掌袖”,它们结构特别,宛如仙人掌一般。

    鲜红的颜色愈发衬得林鹤观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李乾看得心如擂鼓,他从旁边拿起自己挑选了许久的发簪,轻轻插入林鹤观乌黑浓密的发中。

    因为这一个动作,他们隔得太近,二人的呼吸一时间全都交缠在一起。

    林鹤观抬头,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李乾的嘴唇。

    两人的双唇贴在了一起,温暖软绵的触感让李乾的胸腔的心脏跳地快了起来。

    李乾借着姿势轻轻抱着林鹤观,他的体型比对方大多了,几乎能将对方全部包裹在自己的怀中。

    林鹤观也伸出手去,一边亲吻,一边轻抚着对方的侧脸,此刻,什么复仇,什么剑尊,什么一人论,二人论他全都抛在脑后。

    系统之前或许没有说错,那情香或许就是为了有情人服务的,对自己起了作用,并不是因为那香过了有效期。

    而是……

    察觉到李乾其他的动作,林鹤观脸颊烧了起来,他小声说:“莫要将这婚服弄皱了。”

    李乾听到林鹤观的话,也是脸红,他低下头,快速地答了一声好。

    没有了情香的作用,他们只得靠自己,顺从自己的本能和想法去做。

    “过几日等我把剑刻好,天暖和了,我们就去江南水乡吧。”

    “好,你说什么都好。”

    ————

    青云宗内,那两位负责看守着情灯的小童忽然就发现那灯内的火焰在剧烈燃烧之后突然变小了许多。

    “这样下去可什么时候才能渡过情劫啊。”

    小童撑着脸,一脸愁苦的看着这忽然又火势小了下去的情灯。

    这时,另一位外面的小童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状况,忽然大声了起来。

    “天,你是怎么看的!你没看到这漏斗里面的都漏完了吗?已经过了多久了?”

    这时,那名贪睡的小童,这才回过神来,他朝旁边看去,发现果然已经到了掌门,跟他们说的时间了,更可怕的是,放方才一直注意着情灯里面的火势,根本不知道时间走了多久。

    “那,那怎么办?”小童都要急哭了,“掌门不会责罚于我们吧。”

    另一名小童明显冷静得多,他皱着眉说,“此事事关重大,乾极剑尊是我们宗门唯一的大能了!影响了他渡劫,掌门说不定会剔除我们的修为,把我们彻底踢出宗门去呢。”

    一直看守着这灯的小童,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呜,今天好不容易才供我来这儿,我不想走。”

    “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名从外面走进来的小童忽然说。

    他抬起这盏灯。

    “你要干什么?!”旁边的小童惊恐说。

    然后只见他把这盏灯扔进了旁边乾极剑尊的本命真火之中。

    只是一瞬间,这盏灯就在那火中化为灰烬。

    “如此便好了。”

    “这会不会影响剑尊渡劫啊。”

    “我们都别说,有谁知道?”

    “呜呜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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