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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公子不承欢》 30-40(第14/14页)
,还事事能护着他。也有不落入泥潭的本事,在这污浊之地清白着。
若当年那个给了他希望的人,也像这姑娘一般的重感情而不是利益,那么他现在,还会不会是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就在这看着,看着这对小鸳鸯,最后究竟能不能走到一起。
在骏马的快速奔跑下,冷硬的寒风刮到沈青篱的脸上,抽的生疼。他身后是绑了帷帽的,只是骑马不能戴,到了京城他又必须用。他骑马不是很熟练,不过好在赶路没问题。
手指紧紧的抓着缰绳,怕时间长了握不住,还在腕上套了两圈。从前只爱琴棋书画这类东西,对骑射御礼这些只是学了皮毛,现在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身下的骏马若是会说话,定要将这二人骂到狗血喷头,那楼里绑了四匹马,为何就非得可它一个糟蹋,昨日像插了翅膀一样狂奔,今日又跑的没有尽头。沈青篱好像能感知它的情绪一般,附身摸了摸它的脖子,温和道:“莫要耍脾气,明日一早便让你休息。
那枣红的骏马跟成了精一样,竟然真的安生下来,甩了两下鬃毛继续认命的赶路。从日幕出发,这会已快到子时,官道上寂静一片,月光洋洋洒洒的照在道路两旁的青松上。
行到路中,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两旁的青松的影子,照在平坦的土路上,细细的尖尖的,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沈青篱心跳的一下比一下快。
“啪………”少年一鞭子甩在马的身上,嘴里还念叨着:“对不住了,你若是害怕,我们就快点出了这条道。”
亏得这匹枣红马,性子温顺爆发力又强,在挨了打后,并没有发癫,而是加速向前奔跑,风驰电掣般将树木的倒影远远的甩在身后。
只是马上的人颠簸的够呛,一起一落要飞起来的感觉。原本生疏了许久的感觉,硬是找回了要领熟练起来。
京城离渝州坐马车不过两天两夜,骑马的话用不了一个半日。沈青篱幕时出发,应该是后日天未亮就能到,届时荣宝斋还未开门,他正巧可以抓这个时间休息。
等到从掌柜那里先支了银子,便在吃了早饭后,继续往回赶,这样就能在三日内赶到衙门交上银子。
整整熬了十六个时辰的沈青篱,终于在手上的血泡被磨破之前,赶到城门外。城门紧闭他就找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与枣红马一同补眠,两夜一天没睡觉的人,戴上帷帽靠在树上立马睡了过去。
一人一马在天光大亮之前,得以安睡。
“贤侄,你看你这不是又回来了,我就说嘛,谁能跟银子过不去,是不是!”崔掌柜一张老脸,看着沈青篱笑呵呵的说道。
“崔叔您说的是,头些日子是小侄迂腐不懂得变通。”
“这次想好了?接下这张大人家这活计?”
“想好了,这活小侄接了,要说姜还是老的辣,常言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侄眼下是真遇到了难处,还得求崔叔通融,提前把这作画的银子给结了,小侄在这谢过崔叔大恩了!”说着便起身,向崔掌柜行了一礼。
“哎哎哎!!!贤侄快起来这是做什么,有什么难处你尽管说就是了。”
“就是眼下当真遇到了急事,想先在崔叔这里支上五千两银子,多余那些银两算我借的,等忙过这阵子,荣宝斋里需要什么,小侄决不二话,从此以后隐玉公子的画作,只会出现在荣宝斋一家,小侄即便是不在作画,也断然不让画作出现在别家。”沈青篱弓着身子,郑重说道。
“先起身,先起身,不过是些银钱的事,好说好说。”崔掌柜捋了捋胡须,思虑片刻说道。
崔掌柜与沈青篱合作有三四年了,在头一年过后,他的画作渐渐有了名气,荣宝斋靠着隐玉公子的画作,在这片街上,也算是独占鳌头了。
可对外他只敢说,这隐玉公子已二十有八,从不敢让人知道这天才画师才十几岁。若是让人知道了画师的真面目,那岂不是连画作的身价都得跟着往下掉。
就这样,在崔掌柜的运作下,隐玉先生的画作,也成了一些爱画之人的心头好。画师人更是神秘莫测,且一个月也才一两幅,价位也是名画师中比较便宜的,因此也有了不少忠实的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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