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笔记: 4、第四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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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如果你想,我可以

    就是这样的石子。

    林知书在过去四年里,每年朝梁嘉聿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丢两颗“惊喜”的石子。

    泛起圆润的、柔和的、连绵不断的涟漪,一直荡到梁嘉聿的手边。

    每年收到询问地址的短信后,他会格外在意自己收到的纸质信件。

    chole早已驾轻就熟,会把林知书寄来的信件放在当天文件的最上面。

    一种奇妙感觉的延续。

    需得是不设防的、意外的、惊喜的。

    比如遇见林知书,比如她向他提出的那个“援助计划”,比如他心血来潮给的一百万,比如林知书坦然收下没有假意推辞,比如林知书主动问他要邮寄地址,比如林知书寄来的感谢信。

    一切都是千万种可能里的一种,而林知书走在他的“点”上。

    感谢信变成一种美味调味料,变成平静海面上林知书为梁嘉聿泛起的无边涟漪。

    梁嘉聿抬手反锁了书房门。

    “东西拿好了吗?”

    林知书点点头。

    梁嘉聿拿出手机报警。

    他可不在乎外面的那些亲戚。

    警察来得快,chole也紧随其后。

    林知书第一眼认出她定是梁嘉聿的秘书。黑色长发盘在后脑勺,衬衫、半腰裙,穿着高跟鞋也能噔噔噔地健步如飞。

    样貌更是飒爽,是看了会叫人觉得想要甘拜下风的类型。

    chole留下来同警察交谈,梁嘉聿带着林知书先行离开。

    车里开了空调,林知书得以松口气。

    手里捏着的三张信封是这一次要寄给梁嘉聿的感谢信。

    “一个是资助了四年的小姑娘,今年刚考上了县里最好的初中,叫李雪,你应该有印象的。”林知书低头摆弄这些信件,介绍给梁嘉聿听,“还有一个是学校寄来的,上半年给他们学校的女生买了卫生巾,还有一个是老师寄来的,他们学校翻新操场,我也捐了一点。”

    林知书声音平静,像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梁嘉聿应着,问她:“手臂怎么回事?”

    林知书顿了一下,才低头去看自己手臂上的红印。

    “刚刚想要逃跑的时候被人抓住了,没事。”

    “为什么偏偏要今天来?”

    林知书把手里的信封重新捏好,“想着明天再见到你的时候可以直接给你,算是个惊喜。”

    车里空调很安静,林知书觉得能听见自己心里的叹息。

    她想给梁嘉聿一个惊喜作为感谢,却给了梁嘉聿一个惊吓。

    “你刚刚在做什么?”

    “什么?”梁嘉聿问。

    “在我打电话给你之前。”林知书看着梁嘉聿。

    “我在开会。”

    “那么早?”

    “有时差。”

    “对不起,打扰你开会了。”林知书认真道歉。

    梁嘉聿偏头看了她一眼:“你的呢?”

    “什么?”

    “你的感谢信。”

    “我打算今天写的。”

    “好好写。”梁嘉聿声音平淡。

    林知书一怔,心里松了一口气。

    窗外两排树木不停地往后倒,天色已经明朗。

    汽车一路驶到一间餐厅,林知书才知道梁嘉聿带她来吃早饭。

    新开的高级酒店,餐厅在酒店的顶层。

    落地玻璃,白色桌布,花瓶里插的是新鲜的各色玫瑰。水晶吊灯从高高房顶坠下,抬眼可以看见欧洲画作。

    两人对面落座,林知书看着窗外。

    服务员送来两本餐单,林知书翻了几页,说听梁嘉聿的。

    梁嘉聿把每份菜品都点了一道。

    林知书惊讶望住他。

    梁嘉聿笑笑:“打完架吃点好的。”

    知道他在恼她,林知书瞪他一眼。

    “我吃不完的。”

    “没关系,试菜品。”

    林知书这才大概明白,梁嘉聿是来考察酒店的。

    他说过这两年会常留在南市,国内酒店也发展势头好,他也要来分一杯羹。

    这样的说法让林知书觉得松口气。

    他不是专程为了自己留在这里的,她不必承担全部的人情。

    而实际上,梁嘉聿提出同她结婚的理由也并不充分。林知书并不觉得他与林暮之间的情谊有多深。

    想来原因必是复杂的,但是林知书不愿意再往下想。

    想多了会伤害到自己,至少现在她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菜品一道一道地上,梁嘉聿会用刀叉为林知书送上另一半。

    多么奇妙,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缘故,林知书总从梁嘉聿的身上感到熟悉与松弛。

    她说些心底俏皮话的时候,梁嘉聿从来不会驳她。

    他会觉得有意思。

    chole在中途打来电话,汇报别墅那边的情况。监控摄像头拆了,梁嘉聿的律师会在下周一给涉事人员送上律师函。

    梁嘉聿告知林知书情况,林知书说:“我不会为他们求情的。”

    “我没期待你会求情。”

    刀叉在盘子上划出声响,林知书又说:“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你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

    “可我们只见过几面。”她再次强调。

    “我喜欢在看人第一眼的时候就给她下定义。”

    “你看人准吗?”林知书问。

    “就我三十年的人生而言,没出过错。”

    这样的“大话”,偏偏从梁嘉聿的嘴里说出来不叫人觉得是在吹牛。

    “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林知书放下刀叉,身子前倾到桌边。

    “有意思的人。”

    “有意思的人是什么人?”

    “会让我驻足观看的人。”

    林知书思索了一秒。

    “我在你眼里是只猴子?”

    梁嘉聿笑了起来,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拿捏着餐刀,将和牛拆分成均匀小块,然后送到林知书的盘子里。

    “我不给猴子切和牛。”

    林知书望了他一眼,有些郁闷地低头去吃和牛。

    油脂丰厚,入口就化了。

    “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林知书低声道,“对于我爸爸的事……我已没有很伤心。”

    梁嘉聿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林暮走了约莫快一个月。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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