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失忆后成为顶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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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想要搅混水。

    猜什么的都有,但他们无一例外都在等庭仰的回应。

    又一周过去,庭仰那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众人猜测庭仰是不是打算装死准备混过这件事时,一条地区警方的官博发的新闻给了焦头烂额的庭仰粉打了一针“定心剂”。

    【我市知名企业家,慈善家谢某因涉嫌偷税漏税,现正在接受警方调查,请广大市民……】

    又过了半天。

    【经匿名群众举报,谢某对多名女性进行武力威胁等恶劣行为,现已对其进行调查,同时……】

    消息一出来网上就炸开了锅。

    【卧槽,这个匿名群众举报不会是庭仰吧?为庭若玫报仇什么的……闷声干大事啊。】

    【ls,注意“多名”,不一定是小言吧,也有可能是见到xjz倒霉了,受害的女孩子举报的。】

    这个网友说对了一半,这件事确实是受害的女孩子举报的,但是里面也有庭仰的推动。

    近几年的受害者还比较好找,庭仰和对方保证只需要匿名作证,不会影响她们的生活,多数女孩都同意了。

    但是像顾湘安这样受害比较早的受害者,很多已经查不到任何线索了。

    等谢晋祝被判刑的那天到来,希望那些没找到的女孩们,能感觉到一丝痛快吧。

    受到的伤害无法弥补,但造成伤害的那个人也别想好过。

    *

    谢哲宇从网上看到谢晋祝被带走调查的消息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些不安的猜测了。

    庭仰他们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没有再找他问顾湘安的事情。

    谢晋祝确定有些事情是只有自己能知道的,因为顾湘安只告诉了他一个人,证据也在他的手上。

    依照现在的情况,给谢晋祝定罪不是难事,为顾湘安翻案才是难事。

    谢哲宇敢和祁知序“对峙”的筹码无非是顾湘安往事的证据。

    现在想来,他把“顾湘安”这个存在告诉祁知序的那一刻,这场他自以为的“对峙”就变成了祁知序单方面的碾压。

    只是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了翻案的证据。

    谢哲宇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圆珠笔在手指间转了个圈,最后被主人愤怒地摔到桌子上。

    简直像条狗一样。

    走出办公室,他面对其他人那些隐蔽偷看的视线,心中不耐愈盛。

    一群天生的贱种,血脉里流淌的都是肮脏的贫穷气息,活该一辈子当下等人。

    他们以为谢晋祝出事了,就能用这种怜悯同情的眼神看他了吗

    “谢医生,请等等。”

    有个约莫五十左右的女人叫住了他,女人面容憔悴,花白可见的发丝梳得整齐,面容比同龄的妇女都要显得苍老,应该是这些年一直在忧心的原因。

    谢哲宇在心里烦躁地让她滚,女人见到的却是他另一副态度。

    “安女士,怎么了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要注意休息啊,治疗只是辅助,关键的还得是你自己心态调整好。”

    “我明白。”安柔婧问,“医生,谢晋祝的事情,是真的吗?”

    “是真的。”谢哲宇叹了口气,“虽然他是我的父亲,但是做错了事情就得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他该有的报应。”

    安柔婧喃喃道:“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谢哲宇看着安柔婧喃喃自语的样子,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其实他一直不喜欢安柔婧,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些无理由的埋怨,但藏得很深,有时连他都觉得是错觉。

    治疗的时候,即使催眠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只知道她大概是曾经一念之差,没能救自己的朋友。

    有心病,又不愿敞开心扉,真是难治又难缠的病人。

    “谢医生从前一直不知道谢晋祝做的事吗?”

    “当然。”谢哲宇面带惋惜,“如果我知道父亲犯下了这样的错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制止他。”

    见到安柔婧表情诡异,似乎是又要开始犯病。

    谢哲宇烦躁至极,准备找个借口先离开。

    “安女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安柔婧脸上有细纹和淡淡的黑眼圈,紧张地绞在一起的十指上面满是厚茧。

    这些岁月的痕迹在谢哲宇眼中只能生出恶感,粗糙干皱的手更是像枯树枝一样暮气沉沉。

    于是当这一双手拉住他胳膊的时候,谢哲宇下意识就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安柔婧被躲开的手在半空停留一会,才缓缓收回去。

    “谢医生,其实我以前不叫安柔婧。”安柔婧嗓音有些哑,“你想知道我以前的名字吗?”

    谢哲宇被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没脾气了,他微微一笑:“不用了安女士,这是您的隐私,我只需要知道您是我的病人,这就足够了。”

    说完,谢哲宇看了一眼表,借口称自己有急事,转身大步离开。

    谢哲宇走后,安柔婧一开始站在路中间发呆,发现自己妨碍到别人后,又小步挪到墙边上,双手扶着墙,慢慢蹲了下来。

    我改名前叫安蔓诗。

    我有一个朋友,她叫顾湘安,在她最绝望的时刻,我曾与她只有一门之隔,一步之遥。

    我本可以救她。

    而湘安的孩子,享受着仇人给予的荣华富贵,抛弃了湘安为她取的名字。

    这世上不该有这样的道理。

    *

    给顾湘安翻案的过程比庭仰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有一位女士自称是顾湘安曾经的朋友,主动提供了当年顾湘安让她来接人的通话录音、维权记录,以及顾湘安找谢晋祝在天台理论时的记录。

    这个严格来说算不上证据,但是这位女士又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

    有一个人,也许还有证据。

    根据安柔婧的描述,他们找到了这位证人。

    找到人时,男人正在破旧的出租屋中喝酒,醉醺醺地开门后还打了个酒嗝。

    满地都是吃过的泡面桶或者酒瓶,桌子表面凝着厚厚的油渍,上面还有几袋吃剩下的外卖,看样子全都变质了。

    房子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酸味和怪味,但是这个人浑然不觉。

    祁知序皱了皱眉,表情嫌弃,庭仰倒是面色不改。

    “魏骏杰,你还记得顾湘安吗?”

    魏骏杰脸部肌肉抽搐一下,似乎是想笑。

    庭仰说:“我有些关于她的事情想问你。”

    魏骏杰穿着黑一块黄一块的白色背心,三角眼带着点下三白,蜡黄的脸上油腻腻的。

    可能是因为早年染发染得多,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像枯草一样,牙也因为经常抽烟变黄。

    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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