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读心后我宠冠后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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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了百合银耳莲子汤给皇上送过来。淑妃和李昭容两位娘娘则是说好久没陪皇上办公了,希望皇上能恩准她们明日上午到承乾宫伺候。”

    唐诗一听就激动了。

    【瓜瓜,你说我的好日子是不是要回来了?好想淑妃、李昭容小姐姐啊。】

    她可真怀念跟漂亮小姐姐们插科打诨,好吃懒做的日子。

    瓜瓜直接道破她的心思:【你就是不想早起上朝。】

    唐诗承认:【谁会喜欢上班啊?皇帝快答应啊,这么多温柔漂亮的小姐姐陪你办公,多少人求都求不到。】

    可惜她这美好的愿望被天衡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让她们回去。各宫赏赐一百金,以后都安分点。”

    唐诗的心碎了,但马上又活了过来。

    一百金啊,换算成银子可是上千两,她好几年的薪俸,皇帝真大方。要是一年多来几次,她的养老钱要不了多久就能攒够了。

    可她不在昭华殿,她这份怎么算?

    心里惦记着金子,唐诗完全没空想其他的。

    但燕妃、淑妃、李昭容却不一样,哪怕赏赐了金子,但皇帝的拒绝还是让三人很失望。

    燕妃见承乾宫的人都不接她的汤,面子挂不住,本来还担心不大对付的淑妃和李昭容要趁机嘲笑她。

    谁知道两人看都没多看她一眼,只是垮着张俏脸,一脸愁容的样子。

    淑妃摇了摇手绢,对李昭容说:“要不咱们去临华殿拜访拜访周妹妹?”

    燕妃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淑妃跟李昭容都是自视甚高的人,看不起出身比她们低很多的妃嫔,其中尤以周才人为最。后宫妃嫔中,周才人是宫女出身,占了年少时侍奉皇上的恩情,很得圣宠。

    曾经一度,淑妃和李昭容很嫉妒周才人,经常用言语挤兑周才人。

    可今日太阳竟从西边出来了,两人着一口一个周妹妹的,叫得自然又亲热,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她们的好姐妹呢。

    而且素来眼高于顶又不爱跟大家来往的李昭容听了这话竟说:“把安嫔和唐嫔两位妹妹也一道叫上吧,人多热闹。”

    然后两人就一起走了。

    燕妃恍恍惚惚的,感觉自己只被关了三个月的禁闭,出来后就与这后宫格格不入了。

    怎么回事?你们还记得大家彼此之间都是情敌吗?

    还有,今日来皇上跟前献殷勤,淑妃一向会做人,李昭容也是个好面子的,结果两人都空着手,什么都没带。

    是她疯了,还是她们疯了?

    燕妃揉了揉眉心:“红儿,你再好好打听,最近三个月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总感觉这三个月她错过了很多,大家都变得不一样了,要不她也找个机会去拜访拜访周才人,看看她们搞什么?

    天衡帝果然是个工作狂,回到承乾宫沐浴更衣之后又坐到了御书房准备批折子。

    唐诗忍不住,趁着小太监和宫女都在外面伺候,她小心地问:“皇上,昭华殿有吗?”

    “有什么?”天衡帝抬眸,看着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就跟小猫见了鱼骨头一样,那眼神可怜又可爱,便故意挑了挑眉。

    唐诗咬了咬牙:“就,就那一百金啊。”

    天衡帝对上她忐忑的晶亮眸子,有意逗她:“看你表现。”

    唐诗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焉了。

    她又没经过长期的训练,哪里会伺候人,这表现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完了,金子要飞了。

    【瓜瓜,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燕妃淑妃她们什么都不做都有,我却没有?】

    瓜瓜:【别忘了,你现在还是带罪之身。】

    【呜呜,诅咒狗皇帝上厕所没草纸。】

    天衡帝打开奏折,抽空觊了唐诗一眼。她两只灵活的眼珠子仿佛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变得暗淡无光,估计面具下那张小脸也已经皱成一团了,像只被人欺负的小猫。

    他眼底滑过一抹极浅的笑,给她吊了根胡萝卜:“表现好奖励翻倍。”

    唐诗立马生龙活虎起来:“皇上,翻倍是两百金吗?那表现好的标准是什么?”

    天衡帝盯着奏折一目十行,头都没抬:“现在安静。”

    唐诗马上闭嘴,这个她可太会了。

    不过不能说话太无聊了,还是看八卦吧。

    【完了,闵氏还是中计了。】

    【闵政怎么才到,气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闵政也气得捶打自己这不争气的两条小短腿。

    就差一步。

    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站在程记茶楼下面,看着茶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面色灰白。

    “哎呀,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茶楼包间就偷人,这种贱人就该浸猪笼。”

    “可不是,不守妇道,还被她丈夫抓了个正着,肯定不是头一次了。”

    “我三表叔家的二妹的公公的大侄子的堂嫂家有亲戚在柯府当差,听说柯夫人闵氏仗着他父亲这几年升官快,在柯家作威作福,贪婪狠毒,容不得人,把柯老爷的两个妾室都发卖了,还对婆母不敬,往小姑子身上泼脏水。”

    “天哪,怎么有这么恶毒的女人。柯家娶了这么个恶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啊。”

    “可不是,柯老爷祖上曾是随太、祖打天下的承恩伯,现如今虽没了爵位,可也到底是有身份的人家。而且柯老爷还不到三十已是举人老爷,下个月还要参加礼部的会试,高中的几率很大,前途不可限量,怎娶了这么个恶妇?”

    “是啊,听说今天柯老爷与朋友在茶楼会面,结果却撞到自己老婆在这偷人,脸都丢光了。”

    ……

    听着这些百姓七嘴八舌的议论,还有各种恶毒的诅咒,闵政感觉脚下如有千斤重。

    晚他一步到的葛经义也听到了这些话。

    他看了一眼脸色铁青,气得眼睛都红了的闵政,不屑地撇了撇嘴。

    同朝为官多年,闵政这人他还是了解的,极度好面子,自尊心特别强,所以可以忍受十年如一日地穿着那笨重的木头鞋垫,就是为了让他看起来高一点点。

    也能为了他那老丈人的架子和自尊,非要挑一个长得矮的女婿。

    所以现在哪怕他知道女儿是被冤枉的,他气怒交加,心中恨得很,可他也没有勇气顶着如此多的怒骂、非议,站出来坚定地维护他的女儿。

    孬种!

    葛经义不再看闵政,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圈,将故意说闵氏坏话,说知道许多“柯”家内幕,知道这场“抓奸”始末不停煽动百姓情绪的家伙都记了下来,然后指挥带来的衙役:“将这些人都抓了!”

    衙役们一下子救出了六个人,五男一女。

    这六人都傻眼了,不忿地喊道:“干什么?凭什么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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