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亲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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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对过他?索性给她吧,若是一直服用这个药,她再也离不开他,绝不会背叛他,甚至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他的手环上了她的后腰。

    感受到他的变化,阮阮再接再厉,讨好一般回应他的掠夺,比起上次不情不愿,这对拓跋纮来说简直是绝杀,忍不住埋首在她颈肩,大掌往下。

    阮阮环着他的脖子,呼吸纠缠间,伏在他耳边轻轻道:“陛下,给我好吗?”

    拓跋纮忽然整个僵住,嗓子哑得不像话,“阮阮,别这样,你会后悔”

    阮阮此时哪里还管什么后不后悔,现在的她千方百计的想要喝药,只要能达成目的,做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柔柔回应他,“陛下,我不会后悔”

    大掌捏着她的肩胛,缓缓将人推开了些,她惊惶的眼中倒映出他高大的身影,是那般孤独又决绝。

    他确实想对她为所欲为,确实希望她永远留在他身边,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她现在只是药瘾犯了,一旦喝了药清醒下来,看见自己成了这般模样,该多么绝望,他希望的是她能有尊严的做自己,再清醒的爱他。

    将她半褪的衫裙拉了起来,严严实实的把每一处襟口理好,拓跋纮仔细检查着每一处,直到确认没有一丝疏漏,才终于松了口气。

    “我不会跟你做这交易,你死了这条心吧。”

    听了这话,阮阮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好一会儿,看他神情坚定,她终于确信他说的是真的。

    渐渐的她的脸色变了,先是不在乎般冷笑,紧接着开始变得愤怒。

    “呵,我就知道,拓跋纮,别装什么深情,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战利品,我可太了解你这种野心勃勃的人了,出身低微,一辈子活在父兄的阴影下,生平最高理想就是争夺他们的一切!”

    拓跋纮闻此,漆黑的瞳仁没有丁点变化,像是丝毫不为所动,这让阮阮愤怒不已,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可惜就算你夺得了皇位,也没有人会真心对你,你以为我会爱你,不可能!因为你天生阴险卑劣,没有任何人会真心爱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冬日的风带着些许干烈,虽然门窗闭了个严实,但窗牖被吹得“哐哐”作响,还是有不少冷风吹了进来。

    “你说得不错,我确实天生阴险卑劣。”拓跋纮举起了右手,宽袖堆落,露出了腕间红润的金刚菩提手串。

    “知道我为什么常年带着它吗?知道这菩提中间的是什么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那截灰白的骨珠之上。

    看着颜色,阮阮推测该是已经有些年纪,至于是什么骨头倒是不甚明显,看这长度与大小,心中有个可怕的推测,但她不确定,也不敢说出来。

    看她脸色渐渐由红转白,拓跋纮冷笑,“因为杀的人太多,需要给超个渡。”

    “至于这截骨头,”他转了转手串,让她看得更明白些,“是我生母的指骨。”

    “我亲手砍下来的。”他又森森补充了一句。

    阮阮浑身一颤,理智渐渐回笼,想将自己的手自他手心抽拿出来,偏偏他捏得紧,怎么也扯不出来。

    看她这样,拓跋纮收了笑意,冷冰冰地看着她,“你再想办法问我要一次药,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头,但你若乖乖喝下我给你的药,我就答应你一件我能办到的除喝药之外的事。”

    知道他是铁了心不会给自己药了,阮阮又气又急,偏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负气看向一边,打算另想解决法子。

    方才被这么一吓,倒是清醒了些许,但是这也并没有维持多久,不一会儿,她的额上就又起了细细密密的汗。

    40  ? 第 40 章

    ◎为什么那么怕水?◎

    她想不到办法, 又不敢真的开口,她真的怕一开口他就真的剁了她的手,整个人又丧又绝望, 蹲了下来,双手抱膝,瑟瑟发抖。

    拓跋纮没想到竟然当真吓到了她, 只好跟着蹲下身来, “别怕, 别怕, 熬过这阵就好了。”

    感觉到他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与方才冷冷威胁她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阮阮忽然想, □□不成,骂也不成,莫非这人吃软不吃硬?

    她混沌的脑中忽然有了一条灵光。

    “拓跋纮, 我难受”她崩溃般大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阮阮,再坚持一阵, 熬过这阵瘾, 下一次就轻松了”他耐心的拍着她的后背, 从未如此认真。

    “熬不过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阮阮哭得更厉害了,“我刚才骂你出身卑微,其实你才不卑微, 至少你也可以欺负我, 真正卑微不幸的是我。”

    “不过两袋米面, 父母就将我卖至妓坊,楼里的妈妈为了逼我就范,不露外伤的惩罚使劲往我身上招呼,你知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怕水吗?呕”

    身体异常的难受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拓跋纮一手扶着她,一手递了杯清水,“你先别说话,喝口水。”

    阮阮淡笑着推开了他的手,“你听我说,说着话还好受一些,呕”

    拓跋纮面色铁青,五指紧紧攥在了一起,但也没有办法,这一关必须得让她熬过去,这瘾若拔除不掉一切都是前功尽弃。

    想起那天她落在水中,那池子其实并不深,很容易爬起来,但她的表情十分惊惶,像失了智一般,他顺着她问道:“为什么那么怕水?”

    阮阮笑了起来,因得额间都是汗,看起来颇有些惨淡,“因为被他们一次次按进池塘里,只要不松口,就一直按,每一次都在濒死的边缘,然后又接着重复。”

    拓跋纮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难怪那个时候她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让他救她,当时他还以为她是看出来了他的异常故意想拉他下水。

    “其实这也不是最难受的,我这一生尝过太多身不由己被人逼迫的滋味,但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被药物欺负的一天,现在这个不受控制的我,才是最让人绝望的,生不如死。”感觉到他的变化,阮阮一下一下用力撞着柱子,额头红成了一片,也恍若未觉。

    “阮阮,你听我说,”他捧着她的脸,双手有些颤抖,“坚持住,现在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控制你,除了你自己。”

    “拓跋纮”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我觉得这样卑贱的为人所控的人生实在是太苦了,现在只想甜一点,我不想控制自己了,让我在梦里幸福的沉沦下去,你把药给我吧”

    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样的话,被卖被抛弃被轻辱的时候,尚有求生的意志跟本能,哪怕是被送来和亲,被送去寺庙,被鞭笞,被他绝地反杀,她都没有真正的放弃,但是现在这样自我放逐,是真正的绝望。

    但是,不可以,他不允许!

    指腹摩挲着她眼下的乌青,带着无限缱绻与眷恋,他哑声道:“我可以把药给你。”

    “当真?”阮阮捂唇,似笑还哭。

    拓跋纮抬了抬眼睫,漆黑的瞳孔里燃着两簇幽幽野火,“是的,但是你要先乖乖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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