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亲之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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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皇后自贵妃榻上坐了起来, 目带惊喜, “那罗延,你怎么来了?”

    因得是在内殿, 地龙烧得旺, 她只着了件对襟牡丹纹单衣,随着她的动作,窈窕身形若隐若现。

    拓跋纮为了避嫌, 并未看她,只隔着一道珠帘,温声道:“嗯,听秋嬷嬷说母后病了, 正好也有事找您, 便过来看看。”

    这声母后, 让冯皇后心头微涩, 忍不住拈酸道:“是来看阿柔吗?她在清风阁呢,我让人去叫她?”

    说罢,又有些后悔, 万一他当真顺着她的话应了, 岂不是功亏一篑?

    她正思索着该如何找补, 拓跋纮直接否认了,“不是,我是来找您的。”

    他并不方便久留,于是长话短说,“钦天监已经选定了登基大典的日子,就在一个月后,群臣的意思是父皇归葬于南山陵寝便即刻回邺城,至于后宫嫔妃,未曾生育子女的,便留于伽蓝寺出家,恐有人不服生事,这些日子还需母后多多费心。”

    原来要说的就是这个,冯皇后颔首,“所有未曾生育的嫔妃?咳咳包括宸妃吗?”

    想起那日说的那些话,拓跋纮眼神微顿,“自然。”

    冯皇后有些唏嘘,“这倒也是个法子,你放心,咳我会处理好的,咳咳必然不让后宫生乱。”

    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拓跋纮准备回水月殿,“如此甚好,母后好生注意身体,我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药放在这里了,您及时服用才好,至于这青稞稞,于养病无用,往后就不要再吃了。”

    眼见他转身就要离开,冯皇后“蹭”的站了起来,叫住了他,“那罗延。”

    内殿忽然传来一阵“哐当”之声,似有人摔倒了,拓跋纮犹豫了一瞬,终究掀帘进了去。

    原是衣襟被榻边的缝隙给卡了住,她又突然站起来往前,原本就没用多少东西,这一站起来天旋地转的,就被一边的小杌子给绊倒了,手心被擦破了些皮。

    拓跋纮赶紧将她扶了起来。

    因得乏力,冯皇后整个人有些晕,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

    托了她的手臂将她扶至贵妃椅上,拓跋纮不太喜欢有人离他这样近,便顺势推开,“我去唤人。”

    “那罗延,”冯皇后拽住了他的衣袖,脸上泪痕斑斑,“你别走。”

    拓跋纮眉心蹙了起来,伸手将袖口自她手心拽了出来,“母后,请自重。”

    这一声“母后”让冯皇后羞愤不已,但她知道事已至此,是万万再没有退路的,她也不想退,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把他留下来。

    “那罗延,你还在怪我吗?当初我也是被逼的,我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

    “够了。”这内室的熏香有些浓腻,熏得人头脑发昏。

    拓跋纮按了按眉心,打断了她,“你为何进宫大家心知肚明,我从未怪过你,也没有资格怪你,当初就说得很清楚,如今你我也都达到了目的,这些事情往后休要再提。”

    冯敏没想到他竟然会这般狠心,难道秋嬷嬷听见的那些话,当真只是她想多了?不,她不相信。

    “那你我的情谊呢?”

    内室地龙烧得旺,拓跋纮觉得有些闷热,下意识就想快点离开,说话也就不留情面,“我很感激你当初的一稞之恩,也很感激郡公当初的帮助,但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情谊,希望你能明白。”

    不,她不相信,倘若真的没有,为什么他当初要拼着命去军营?为什么会为了她跟太傅吵起来?为什么还要借着处理嫔妃的理由来看她?

    眼泪倏地掉落,冯敏有些歇斯底里,求证似的看向他,“是因为你父皇吗?所以你不肯承认?你父皇不行,还有怪癖,我与他更是相看两相厌,压根没有夫妻之实。”

    拓跋纮无语,很快否认,

    “不是。”

    内室空气不甚流通,脂粉气更是让他心浮气躁,不知为何阮阮的脸总是在眼前浮现,他松了松领口,喉结微动。

    可这在冯敏看来,就有些不够干脆,像是心口不对,她把心一横,将腰间的系带扯了开,外衫顺势滑落,女子姣美的身形展露无疑。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趁着他好奇回过头来的间隙,她整个扑了上去。

    浓郁的脂粉香气迎面而来,这冲击太大,拓跋纮终于察觉出来不对,一把将人给推了开。

    “熏香里加了什么?”他冷冷问。

    冯敏撞到桌角,正头晕脑胀,忽闻这声,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为什么他这么生气?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反应?秋么么不是说……

    不,不可能,连她自己都难受得紧,他不可能没反应的,只怕是强行硬撑着,只要她在努努力,就一定可以!

    “我……我不知道……”她像是整个人都被吓懵了,哭得花枝乱颤,“那罗延,这熏香有问题吗?”

    只要能再拖上些时间,等药性发作,就一定还有机会!到时候把这事情推出去便可。

    看她这样,想到宫人侍婢都被遣了开,拓跋纮心中有了个猜测,转身就要唤人,却被她一把捂住了嘴唇。

    “那罗延,”冯敏摇头,“别,别让人过来看见我这副样子,我不想成为全后宫的笑柄。”

    她拽着他的手臂,柳叶眉变成了远山眉,丹凤眼变成了减税双痛,像极了阮阮的样子。

    眼见他神色柔和下来,冯敏牵着他的手朝□□而去……

    不对,她的身上向来是淡淡的暗香,何曾有过如此浓郁的脂粉味儿,拓跋纮眼神微眯,一把将人给隔了开。

    “是合欢香!”

    这香是魏帝年轻时候所制,那会儿他才受了伤,年轻气盛谁受得了不行?太医就专门为他配置了这药,做助兴之用。

    据说男人使用之后,会理智尽失,非交合不能解,偏他根本就力不起来,这药于他无用不说,还可能会添许多麻烦,因此就被弃用了,谁知道在宫里女人们中间倒是被偷偷的留了下来,做助兴之用。

    “那罗延,帮帮我,我难受……”她撕扯着抹胸,一双斜飞的凤眼愈发的迷离。

    拓跋纮咬着舌尖,退开一步,“我可以找人帮你,也不会泄漏你的身份,甚至往后人的处置也可以随你。”

    听着这话,冯敏整个人都愣在原处,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找别人?你不是……”也中了香?

    此言一出,看着他洞悉一切的眼神,她霎时清明过来,他这是在试探她?

    “那罗延,我……我不要别人……”眼泪汨汨流了出来,此时的她才方知什么叫做后悔。

    还需要说什么?拓跋纮退后两步,“今日之事,我会为你保留最后一丝体面,不是因为其他,只往后我再不欠你或者郡公府分毫,好自为之吧。”

    说罢,毫不留情将人推开,夺门而出。

    看着他孤绝的背影渐行渐远,冯敏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她只是想修正当年做下的错误选择,却没想到将人越推越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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