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为师: 39、38.奚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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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因为那张脸?

    正在容尘猜测之际,谢清风已经瞄上了略有飘动的床单。抬手制止那锦衣卫跪地撩布的动作,自己踏步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

    眼看着脚步越来越近,床板之下的奚梧吓得大气不敢出,捂着嘴巴忍住惊慌,生怕泄了声音。

    一只手抓住床单的那一刻,她的心也跟着一抖。仿佛那只手抓的不是床单,而是她胸膛内怦怦跳动的心脏。

    在手撩起床单,外头光亮泄进来的那一刻,她已是吓得闭上眼,感觉心脏刹那骤停。极度害怕下,已是连声都发不出。

    “奇怪,怎会没有?”

    那侍从疑惑出声,谢清风望着空空如也的地板,亦是陷入沉思。

    “你确定有人看到她进了这间屋子?”

    “属下绝不敢有半分欺瞒。”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是!”

    一个锦衣卫从身前走过,距离太近容尘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小心碰上面盆架,引得一声响动。房间之内,众人亦是停下动作望来。

    谢清风抬了抬手,锦衣卫们便继续埋头搜索。他则慢步行至面盆前,隔着虚空与容尘对望。

    随即,他抬起手掌,向眼前虚空抓去。

    容尘捂着怀中孩子的嘴,一动不动静看他伸来。

    手指穿过容尘,落于木架之上。谢清风盯着铜镜片刻,将其上搭着的面巾取下,问镜中面色发白的掌柜:“此间屋子,可曾住人?”

    掌柜:“回官爷,此屋子确有人住。早晨还见那白衣小少年拎着大包小包衣物进来,这会儿却不知去了何处。”

    “白衣少年?”

    谢清风想起什么,紧接着问:“他身边是否还跟着一白衣男子?”

    掌柜摇头:“不曾。他只带了一个五六岁的小乞丐,要了间房便再不见那乞丐出去。”

    身后小二想起什么,忙道:“昨日那少年倒是要了几桶水为那乞丐清洗,我还奇怪那又臭又脏的乞丐怎当得那般富贵公子亲手梳洗,莫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

    谢清风可不管那是谁家流落街头的兄弟,只知他并非自己猜测之人。

    只是……

    他将布巾扔回面盆中,垂眸沉思。

    这洗脸水已冷多时,想必是昨夜所用。今日尚未洗漱,也未退房,怎会莫名失踪?且偏偏与她失踪之地相同?

    其中定有蹊跷。

    “你派人把守四周,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禀报于朕……本官。”

    “是!”

    容尘看着这群人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方才将目光放到从始至终安静非常的怀中小孩身上。

    这小孩,未免太过镇定了些。

    待人彻底走远,奚梧方才狼狈爬出。一边拍打身上灰尘蛛网,一边骂骂咧咧:“呸,狗皇帝!活人不珍惜,死了找替身,装哪门子深情!老娘就算一头撞死,也不当他人替身!”

    容尘松开怀中小孩,于桌上放了些碎银,转而问她:“姑娘可要同我们一道离开?”

    “离开?谈何容易。”奚梧行至窗边,悄悄支开条缝,望向把守森严的下方,叹气道,“这狗皇帝动作倒是快,这么会儿便将此处封死了,当真不给本姑娘留活路。”

    她走到桌前,正欲再拿个馒头,却见上方空空如也,不由望向容尘:“你动作倒是还快些,这么会儿不但将自己藏好,还有功夫将吃的一并拿走。”

    她从袖中掏出先前吃了几口的馒头,边啃边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吃完这个馒头我便走。”

    “若有幸脱身,往后山高水长,江湖再会。”

    容尘:“姑娘何必如此沮丧。我邀你一道,自是有办法离开。”

    “比如?”

    “比如方才隐身之术。再比如这……”容尘食指中指并拢,念诀施法,“瞬移之法。”

    奚梧一口馒头咽下去,再张嘴便已换了地方。她看着茶香四溢的茶楼,久久不能回神。

    店小二见几人桌前空空,唯恐怠慢了客人,忙拿着抹布来擦桌询问可要什么。容尘随意点了几样茶点与一壶花茶,便将目光放在对面巷子那几个鬼鬼祟祟之人身上。

    他知道当铺黑,也知道自己这般样貌进去肯定被坑,也便没有整块拿出,只削了块边角料拿去当掉。但他到底是低估了人性险恶贪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抱着一个几岁娃娃,出手便是极品宝玉,身上定然宝贝不少。

    这不,前脚刚走后脚便派人跟了上来。

    若非他所到之处官兵巡护路人颇多,怕是这会儿已经被几人套上麻袋,身首异处了。

    奚梧咬下一口馒头堪堪回神,望向容尘的眼中也多是感激钦佩:“没想到我运气这般好,自下山便总能遇到贵人逢凶化吉。这次更是三生有幸,竟见到了天上仙童。”

    容尘被“仙童”二字称得一愣,扶额岔开话题:“在下容尘。不知姑娘姓名,此行又要去往何处?”

    奚梧拱手作谢,道:“在下奚梧,此次学成下山不为其他,只为游历江湖,浪迹天涯。”

    容尘:“游历天下,四海为家?”

    “是也。”

    “倒是随心自在的。”

    “自是比那为帝位卖命,死后埋于宫中不得自由的苦命女子好上太多。”

    茶点很快便上齐,容尘拒了茶倌,自己动手烹茶。

    祝修茶艺了得,容尘这做师兄的长时间耳濡目染,虽未能学到十成十,但亦是不俗。长此以往,倒是习惯了自煮自饮。

    他捻了块茶点给一旁小孩便动手烧水。等水热的功夫他望向皇宫方向,问她:“你知道风残月?”

    “那狗皇帝见我便叫残月,还想抓我入宫。无冤无仇的,这般夺我自由,我总有权利知道为何罢?”

    “只是那姑娘甚为神秘,寻常酒楼茶馆探听不到她的消息,知情的又是皇帝的暗卫,个个守口如瓶嘴巴牢得很。”

    “于是我便故意被捉,灌皇帝酒,趁他醉酒套他话,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她说罢一抚胳膊,似要搓下几层鸡皮疙瘩:“幸亏我身手了得将他打晕逃出,否则还真被他占便宜了去。”

    茶已泡好,容尘递给她一杯。奚梧接过,放至一边待它凉。

    “我随师学艺过得粗糙随意,自不如公子那般生活细致。”奚梧道,“天为被地为床都睡过,有酒便喝茶凉便饮,活的是个畅快随心,自品不来这等好东西。”

    她三两口吃完馒头,又将满桌茶点吃了个半,方才将放至温热的茶端起,三两口喝完。喝罢一抹嘴,看向巷口蹲守之人:“这狗皇帝手下做事真不怎么样,找这么几个鬼头鬼脑之人蹲守,真当本姑娘眼瞎看不见不成?”

    容尘给身边小孩续上一杯,道:“或许,是奔我而来?”

    “如何说?”

    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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