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为师: 41、40.一夜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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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书卷气。与月光同入他眸,只一眼,再难忘却。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对虎牙,笑得灿烂愉悦:“军师容貌当真好看,如天上星辰,璀璨夺目,入眼难忘。”

    乐桓闻此一愣,手下一松,乐辞便顺着坐下,曲起一膝,支着脑袋看他。

    他低头一瞧,竟觉得此番醉酒赞美有几分似曾相识。

    似乎在年少某日,他寻着酒香爬梯上屋顶,劝他莫要小小年纪偷酒喝时,他也是这般夸他。

    彼时月色皎皎,星光杳杳。少年抱酒坐屋檐,酒香环绕中,仰头对他粲然一笑,带着少年特有的张狂肆意与玩世不恭:

    “兄长学富五车才名远扬,一言一行自是被世家公子夸赞效仿。”

    “只是不知这诸多赞语中,是否有人夸兄长如月色星辰,见之难忘?”

    *

    乐桓恍惚着,周遭全是对方身上酒香,一时间竟是不知醉的是他还是自己。以至于迷糊不清中,都记不清他是如何将人带回屋。

    将人扶上床,手指却在欲解衣扣时踌躇不前。

    从前极为正常之事,此刻手指却像灌铅般难以支配靠近。

    深呼吸几口气,平稳心绪欲再解,却在手指碰到衣料的瞬间被人蓦地攥住。惊慌抬眼,便见那人抓着他手,眼睛于黑夜中熠熠生辉直盯着他:

    “解个外袍而已,军师在怕什么?”

    “我……将军看错了。”乐桓忽的笨嘴拙舌起来,满腹经纶此刻皆无用武之地,窘迫地欲抽手。

    乐辞握的愈发紧,看他无力挣扎,看着看着,手下忽地一使劲儿,将人拉入自己怀中。

    垂眸盯着怀中人通红的耳尖,乐辞忽道:“在军师心中,我是什么样的人?”

    乐桓急于摆脱桎梏,闻此自然顺着夸赞:“将军自然是我心中的,常胜将军。”

    乐辞一笑:“军师也自然是我心里的,皎皎明月。”

    *

    月渐西斜,夜已深沉。外头灯光一盏接一盏熄灭,就连下人也各自回屋,卧床而睡。

    整个将军府唯有乐桓这个倒霉蛋,被抓着手无法回屋入眠。

    乐桓自幼体弱未曾如何习武,那三脚猫的功夫实在上不得台面,自然不是乐辞的对手。打不过挣不脱,只得就着这个难堪的姿势,等人入睡。

    等到手脚发酸,听得呼吸渐稳,乐桓慢慢支起脑袋,小声试探:“将军,你睡了吗?”

    没有反应。乐桓不放心,再试一次:“将军?将军?”

    见人当真睡得深沉,遂放下心来,小心抽出手,动着发麻四肢慢腾腾爬起。

    为他盖上薄被,欲离去之时忽而想起先前在路上对方反复询问他是否会背他进门。

    他还是同小时候那般,满脑子问题,围着他问个不停。

    乐桓轻叹口气,俯下身来,轻声回答:“我会……”

    “只要你想,我都会去做。”

    床上人忽而有了动静,乐桓吓了一跳。却见他只是翻了个身,将他又揽了回去。

    乐桓欲挣脱,便听那人在梦中呢喃:“兄长,陪我睡……冷,要兄长暖暖。”

    乐桓叹了口气,拖了鞋袜缩进被里,一如幼时那般抱他入睡。

    “好……”

    ——————————

    容尘瞧着乐辞被兄长扶着,一路甚为不安分,撒泼难哄的紧,不由暗自摇头。

    没想到堂堂少将军,耍起酒疯来却是那般令人难以招架。

    容尘牵起顾笒煊,跟着下人去往客房。方走两步,忽而低头对顾笒煊道:“你往后饮酒,切不可贪杯。”

    顾笒煊应着,虽不知师尊为何对一小孩说这些,却还是在心中暗自保证往后滴酒不沾。

    容尘走着走着,忽觉少了个人。回头一瞧,见奚梧还站在原处。

    “奚梧姑娘,不同行吗?”

    奚梧提刀往反方向而去,隔着老远回他:“我有事出去一趟,不回客房。”

    “二位好梦。”

    ————————

    是夜,冷风扫街,行人寥寥。

    更夫拿着竹梆子沿街而敲,提醒各家各户小心烛火。

    喝多了的醉汉踉踉跄跄,提着酒壶边走边饮。忽而头顶黑影一闪,脸上一凉。抬头而望,却只有零散几星于天上明明灭灭,再不见其他。

    “眼花了?”

    他嘟囔着,抬手一抹,却见血色染红指尖。酒登时醒了一半。

    “杀……杀人了!”

    哆哆嗦嗦喊着,腿脚却不听使唤般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酒壶也应声而碎。顾不得去心疼半壶好酒喂了土地爷,他手脚并用爬起,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杀人了!杀人了!”

    与此同时,距此甚远的丞相府早已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奚梧一个借力跳上另一处屋檐,脚步轻盈如同猫儿,未曾惊动任何人。

    背风而立,她举目远眺,见着那灯火通明混乱不堪的丞相府,轻蔑一笑。转身融入夜色,直奔下个府邸。

    这一夜,血染贪官府,京城之内人人自危。

    *

    直到黎明时分,奚梧方才带着满身疲惫翻入将军府,直奔书房。

    那里,乐桓已等候多时。

    奚梧翻窗而入,那人回身望来,笑道:“姑娘好身手。”

    奚梧瞧着那笑颜,被夜风吹了一宿的脸已僵硬非常,实在无法勾唇回笑。

    犹记昨日这人邀他入府,屏退左右同她道:

    “姑娘可知,追杀你的黑心典当行幕后东家是谁?”

    未等她猜出,他便以扇指向墙上地形图,示意她看:“姑娘请看。”

    “图上所圈的田宅地铺,皆属丞相及其爪牙。那些以谋财害命赚取暴利的黑心商铺,大多混杂于内。”

    “丞相门生众多,关系网遍布皇城。朝堂之上更是盘根错节暗潮汹涌。九渊之内,一如昨夜夺财取命之事数见不鲜。”

    “百姓饱受摧残,无奈官官相护,无处申冤。”

    他望了眼奚梧腰间宝刀,转身行至窗边:“姑娘尚且好运,得以凭着一身本领脱身。只是旁人却是没有姑娘那般本事。”

    推窗支杆,他遥望三人先前关押之地,叹声道:“官商勾结,那牢中,又不知关着多少无辜之人。”

    风自窗而入,抚鼻过耳,似带来金银堆砌之下的血腥脏臭,又似携裹着来自远方的无尽哀嚎。入鼻进耳,摧残理智,质问良心。

    她闭了闭眼,挥散纷乱思绪。再睁眼,仍是那个天地之大任我逍遥的江湖侠客。

    奚梧:“军师怎断定我愿插手朝堂之事?要知道江湖与朝廷向来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因为我赌姑娘,看不得他人受难。”乐桓道,“城门虽有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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