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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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来打扰您真不好意思。”

    “你也有事?”李长玉狐疑,回头看了一眼关应钧。

    简若沉摆手,“不是,关应钧要带我来。”

    “哦……”李长玉拉开鞋柜,拿了双新拖鞋,“进来吧。”

    真奇怪,简若沉怎么直接叫关应钧大名?

    以前不是叫关sir吗?

    李长玉囫囵擦脸梳头,收拾了一下自己,又出来给关应钧和简若沉冲了两杯咖啡。

    小老头忙得团团转,五分钟后才坐到茶几前,“说吧,什么事?”

    简若沉端起热咖啡,下意识想抿一口,嘴唇还没碰到杯沿,杯子就被人拿走了。

    关应钧把自己那杯给李长玉,然后端起简若沉的,“医生说你不能喝咖啡,我喝。”

    他顿了顿,接着道:“李叔,你看看这份笔迹,它有可能是一个人写的吗。”

    两张纸片被放在茶几上。

    李长玉都不用去拿放大镜,“这显然不是一个人。怎么?我们小沉又碰上变态杀人犯了?”

    他起身去拿柳橙汁,重新倒了一杯放在简若沉面前,“喝这个。”

    简若沉:“谢谢。”

    他喝了一口,然后语出惊人,“李老师,这都是我写的。”

    李长玉:……

    他转身取出了放大镜,对着那两块纸片看了又看,最后坐在沙发上怀疑自己的专业水平。

    这要是一个人,那他有关笔迹鉴定的6篇sci论文要飞4篇,其中还有一篇一区,三篇二区。

    他收的是学生吗?

    是论文粉碎机吧?

    如果他从现在开始改论文,要从1993年初改到1994年。

    李长玉艰难挣扎:“这就是两个人。”

    他掏出一张纸一支铅笔,“除非你现在再写一遍。”

    简若沉端着杯子,坦言:“我现在写不出来。”

    他点点纸张,“这是两个月前的我。”

    又转而指了指刚刚写的笔记,“这是现在的我。”

    他勾唇道:“我继承母亲的财产之后,觉得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不能回到过去,笔迹自然也不行。”

    李长玉恍然:“笔迹确实会随着心境和境遇的改变而变化,最短只需要20天。不过……在这么短时间之内变这么彻底,还是第一次见。”

    好好好。

    有理有据。

    论文保住了。

    关应钧一怔:“所以这变化是合理的?”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

    李长玉一愣。

    这口气松的,把他给整不会了。

    关应钧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答案?

    简若沉就是简若沉?

    “是合理的。”李长玉道。

    关应钧浑身一松。

    简若沉笑了声,前倾身体,将喝空的橙汁杯放上玻璃茶几,杯底与茶几相撞,发出“咯哒”一声轻响。

    关应钧脑子里还有“眼药水”和“敬错的礼”呢。

    必须一起解决。

    不能仍由关应钧这样无休止的弄下去。

    简若沉扫过关应钧,直直对上李长玉的眼睛,“李老师,既然关sir说不出口,那我来说吧。”

    “关应钧觉得我与之前判若两人,认为我不该知道心理学和微表情这些不在医学生常识范围内的知识。介于以上两点,他或许在推测……我是潜入西九龙的卧底。”

    关应钧没想到他会说得这样绝对,微微张开嘴唇,却又不知道如何辩解。

    李长玉这才明白关应钧将字迹拿过来给他看的原因。

    简若沉:“但是我在霍进则杀人案中,被采集过DNA信息,当时留下的信息和一年前香江大学医学院入学时留下的信息一致。”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难道现在有伪造DNA信息的技术了?”

    1992年,查个DNA机器都要跑3天,这都还是快的。

    伪造,怎么可能?

    李长玉沉默半晌,“关应钧,你跟我来!”

    他说着,把电视打开,对简若沉道:“DVD就在旁边,想看电影什么自己放。我去说说他。”

    李长玉带着关应钧走到书房。

    一关上门,立刻叹了一口气,“你在做什么?”

    关应钧垂下眸子:“我在刨根究底。”

    他在信任的亲人面前,自我剖析道,“从公事上说,简若沉与江家和陆家都有关系,是局中的人。如果他有问题,必然会对西九龙产生不可磨灭的影响,排除他身上的嫌疑是我的工作。”

    “从私事上来说……”关应钧卡住了,一时没能说下去。

    李长玉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简若沉如今和西九龙高度绑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觉得什么卧底能做成这样?”

    关应钧闭了闭眼,坐到书房边的沙发上,缓了一会儿才道,“从私事上说,我好像喜欢他,我害怕万一他有问题,而我一等再等,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做不到狠心。”

    如果简若沉真有问题,他甚至可能做不到把人带回拘留所。

    李长玉:“嗯?”

    “他……在我眼里,有时候甚至是发着光的。”关应钧喉结上下一滚,声音轻到要听不见了。

    李长玉惊讶极了。关应钧还会心软?

    关应钧仰面靠在沙发里,“今天,我甚至没舍得对着他拔枪,如果相处的时间再长一些,我怕我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

    李长玉:“你铁面无私,克己复礼,自然是好事。但你以前做事无所顾忌,所以这一次也没考虑过事情该怎么收场是不是?”

    关应钧愣了愣。

    李长玉:“简若沉是脾气好,可他心里有一杆称。”

    “他不是你的部下,也不是你的嫌疑人。你用质疑的态度对他,他自然也会做出相应的反击。”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情绪也是。”

    李长玉顿了顿,转身从书架上抽出几份文档盒,“其实只要DNA不出问题,简若沉就是简若沉,没有其他选项。”

    “至于你的疑惑,我也可以解决。”

    “这几份,都是我在FBI碰到过的案例,这两个都是典型病人。”

    李长玉虽然穿着睡衣,但这一瞬似乎回到了万人大讲堂,他讲课时很幽默风趣,继承了美国游学时留下的风格。

    “关于简若沉的症状,你想要听科学一点的解释,还是灵异一点的解释?”

    关应钧:……嗯?

    有两种?

    李长玉:“科学一点来说,这种经历人生重大转折后判若两人的症状,学术上叫分离性身份障碍。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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