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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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签文,忽然又想到了勒金文走到面前的感觉。

    那种浑身发热,想要伸手抓住某种东西的欲望。

    他现在只是一个小顾问,手上没有太多的权力,做不了多少事,也保护不了多少人。

    在香江这个盘根错节的地方,手里只有钱不行,还要有掀桌子的能力。

    胸腔中深埋的渴望逐渐苏醒,来黄大仙祠路上产生的茫然终于找到了归宿。

    他要一步步走上去,把那些回归前奔逃至海外的帮派扫平,要做一哥,不是因为一哥有多威风八面,也不是因为一哥用的一字车牌有多新奇拉风。

    而是因为一哥有掀翻桌子,和违法帮派对着干的绝对权利。

    是因为一哥能在回归的时候站到国旗下面,在香江甚至内地的警校教科书留下自己的名字。

    谁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他起身,接过老先生递过来的,装签文的小红封,摸了张千元港币递出去,“谢谢先生为我解惑。”

    老先生:?

    啊?这么多?

    他说什么了?

    他拉开抽屉想要找钱,再一抬眼,眼前的少年已经不见了。

    ·

    简若沉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从另一边出来的关应钧。

    他刚才好似被黄大仙下发了“人生计划”,此时正在兴头,于是兴致勃勃问关应钧:“你怎么样?”

    关应钧笑了一下,“也不错。”

    11号签文,上吉。

    他想起解签阿婆的话。

    「小伙子今年求什么?还是事业?」

    「不,今年问一下姻缘。」

    「求之必可得,风雨皆可喜,是个好意向。我记得你,去年还是孤苦命呢,遇上贵人了吗?」

    「嗯。」

    「看来他运道很好,也影响了你。你今后事业也不错,会有显著成就,名誉和功勋不会少。这一签叫汉文帝赏柳,预示着工作时要劳逸结合,汉文帝还懂得分段式睡眠,你也要好好睡觉。」

    「我会注意。」

    关应钧想着,又抬手给满脸好奇的简若沉理了理帽子,“走吧,雨要下大了。”

    简若沉眨眨眼,“不等张星宗他们了吗?”

    “他们说要去吃腊烧烤肉。”关应钧扬了一下传呼机,“你忌口,不能吃。”

    灰绿的屏幕上果然有那么一段话。

    简若沉有点馋,但也知道身体更重要,于是还是忍着馋跟着关应钧往停车场走。

    才走到半路,迎面便刮过一阵大风。

    一滴冰凉的雨水落在面颊上,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附近没有避雨的地方,两人只好埋头往停车场的方向跑。

    越是跑,雨便迎面而来,冲湿了半边衣服。

    简若沉在雨里打了个寒噤,猝然窜起的寒意还未从身上消失,雨就小了很多,带着暖意的风衣罩下来,被当成雨衣顶在头顶。

    是关sir脱了衣服给他当雨衣?

    简若沉呼吸微窒。

    关应钧只穿一件黑色的内衫,护着简若沉,挡住随风而来的倾盆大雨。

    两人埋着头,快速走进停车场。

    好在关应钧停车喜欢停在三面都有路的地方,不一会儿就能走到。

    简若沉拉开车门坐上去时,风衣已经变成雨衣,湿哒哒滴着水,他脱下。

    一侧头,看见了发梢都在滴水的关应钧。

    男人正拿着纸擦脖颈,顾得了中间,顾不上头尾。

    黑色的打底衫湿哒哒黏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臂膀和胸廓。车里的暖风机拉满了,关应钧身上竟蒸腾出一些水汽。

    雨水打在玻璃上,形成一道水幕,这样的环境下,车窗都不能开。

    这场雨将这辆车,封闭成一个密闭的小盒子。

    关应钧擦完了头发,一侧头,忽然看到简若沉抱着他的衣服,藕色的嘴唇紧抿着。

    风衣的水滴在副驾驶下的地垫,有些沾湿了少年的裤腿。

    关应钧拿过衣服,随手一卷,转身从驾驶座和副驾驶的缝隙丢到后座。

    男人的头发还滴着水。

    简若沉感到有几滴飞溅到脸上,于是拿手帕擦了一下脸。

    余光又看到垂在关应钧脸侧的黑发潮湿得拧成了一股,发尖淅淅沥沥的水滴落,漏在手刹和换挡杆上,顺着缝隙漏进去了一点。

    他忙一抬手,将手帕握上去,轻轻一擦。

    关应钧豁然回头,“你……”

    简若沉猝不及防,手帕竟然顺着关应钧的动作,呼了他一脸。

    这个就叫心动,懂了吗?

    关应钧感受到手帕残留的温热体温, 闻见藏在棉质布料里清新至极的香气。

    他猝然愣住。

    风和雨拍打着车顶和车窗,混杂着心跳声,交织成杂乱的轰鸣。

    突如其来的狂风把不远处一家奶茶店的门头吹落, 金属的门牌掉在地上, 轰然一响。

    关应钧骤然之间回过神。

    他抬手抓住了简若沉的手。

    男人指尖沾着水,湿润而微凉,但掌心灼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烧得简若沉呼吸一颤。

    “手怎么这么凉?”关应钧拿走他手里的棉质手帕,声音低哑, “我给你捂。”

    关应钧一只手拿着帕子胡乱擦了一把脸,又向上擦干头发上的水。

    一只手紧紧抓着简若沉的手。

    热度源源不断从掌心传递至全身, 简若沉轻轻抽了抽手, 却感到被攥得更紧。

    男人的掌心毛毛躁躁, 手指根部有茧,掌心留有一些伤疤。

    关应钧擦完了头脸, 拽着简若沉的手,轻轻往身前拖了拖,“另一只。”

    简若沉道:“不用了。我对着暖风吹一吹就好。”

    关应钧呼吸微顿, 他伸手抓住了简若沉的另一只手,然后垂眸捂在掌心。

    更烫了, 烫得简若沉心尖一颤。

    昏暗狭窄的车内,温度不断上升。

    关应钧双手捂着简若沉的手, 用力搓了搓。

    毛躁躁的, 简若沉垂眸看向关应钧的手指。

    关应钧有一双挺不错的手,手指匀称, 很长,有点粗, 但因为手大,所以整体很和谐。

    他手背上的青筋用力时凸起,向下延伸,隐没在衣服里,这双手一看就是警察的手,上面有枪茧,也有一些浅棕色的伤疤。

    有一道伤疤在虎口内靠近大拇指肌肉的地方,有点深,很直,看角度和痕迹,大约是握住利刃后留下的。

    卧底要拿命搏,不好当。

    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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