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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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基思余光看见,猛地一愣。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想得太久,久到让简若沉没耐心了?

    “你能出多少?”奥利维·基思谨慎地问。

    简若沉想了想, “我去问一问。”

    他说着,走出去, 对着外面的警察们笑了笑,“怎么干站着, 估计还得问好久, 拖张椅子来坐着看呀。”

    陈近才:……

    那多冒昧啊。

    “你怎么出来了?”梁信悦就站在审讯室的电闸边上。

    关sir要是忍不住一脚把人踹进医院,得有人能及时把电闸拉掉。

    梁信悦迷惑地看着简若沉, 一时也摸不清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不会真要给他弄保释金吧?”

    “怎么可能。”简若沉震惊道, “我的钱就算是大风刮来的,也不会给人渣花一分。”

    世界上有两种话不能信。

    床上的承诺。

    审讯室里的没事,你说。

    听一听算了,怎么还信呢?

    简若沉怜爱地看了一眼梁信悦,缓步走到饮水机边上冲了一杯蜂蜜水,就着小饼干慢悠悠喝完,又从关应钧的抽屉里抓了一把糖揣在兜里,回去时路过梁信悦,还往他手里塞了一颗,“我出来喝点水润一润。”

    说话太多,费力又干巴。

    得见缝插针的补充一下能量。

    梁信悦心道又被骗了,嘟着嘴撕开糖果包装纸,然后被酸得一激灵,眼神都清澈许多。

    审讯室的门再次合上。

    梁信悦定睛往里一看。

    简若正抓着手机放回兜里,仿佛刚打完电话回来似的,“我问过了,你的保释金要4亿。”

    梁信悦目瞪口呆。

    要不是简若沉当着他的面又吃又喝,他真要觉得这人刚刚打过电话了!

    这……这能有用吗?

    奥利维·基思狐疑抬眸。

    他觉得不对,简若沉都知道苯甲吗啉是他下的了,还会这么好心?

    说不定是警方掌握的证据太少,不得不对他进行诱供!

    简若沉将手指藏在兜里捏了捏,心跳有些快。

    这种尚且还有几分理智的杀人犯不好对付。

    他故作犹豫,“有点太多了,虽然我很想破案,但我不想捞一个杀母仇人。”

    “……要不还是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

    奥利维·基思慌了。

    怎么就算了呢?

    他还什么都没说!

    奥利维·基思都要被逼疯了。

    从进审讯室起,他就没有真正答过话。

    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没机会。

    信息一条接着一条砸下来,让人猝不及防,心理期待一退再退。

    奥利维·基思喝了一口冰水,打了个哆嗦,“我……要……”

    他觉得屈辱极了,竟一时说不出保释金那三个字。

    简若沉意会,立刻逼问:“你和狄秋河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到了这时候,反而不能急。

    一急就会暴露重案组没掌握太多信息的事实。

    “好好说,说慢一点。”张星宗拿着笔,手边是写满了字的四五页口供记录,“从你第一次见到狄秋河开始说。”

    奥利维·基思不敢看仍然放在审讯椅上的照片,后仰着脑袋,竟真的想起了狄秋河身前的模样。

    他又打了个寒噤,“是在一场学术沙龙里认识的。那时候狄秋河刚刚回国,我也刚当上香江大学的教授。”

    “他看到了我发在sci上的文章,主动过来攀谈,然后我们就这么认识了。”

    关应钧蹙眉。

    这么看来,冯野是香江的第一位受害者。

    奥利维·基思用冯野的论文作为敲门砖,撬开了香江大学天体物理系的大门,然后踩在冯野的尸体上,加害更多的归乡学生。

    他抿唇道:“你怎么发现他手上有未发表的论文?”

    简若沉微微侧目。

    关sir的问话技术好像变好了,换做以前可不会这么层层递进,说不定会直截了当地问:你在哪里杀了他。

    奥利维·基思竟笑了笑:“他想入学香江大学的博士,自然要物色导师,交流一下学术成果。”

    “他信任你。”简若沉冷声道,“沙龙结束之后,你们约好在其他地方见面。随后狄秋河取来手稿,给你展示。”

    他两手交握,骤然抬高声音:“是不是!”

    奥利维·基思浑身一颤,面露惊骇。

    警察究竟知道多少了?怎么连当时的细节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他还能说谎,还能隐瞒吗?

    基思害怕。

    简若沉也紧张。

    毕竟这内容证据名录和口供名录上根本没写,是他根据奥利维·基思在审讯室内为数不多的口供现场推测的。

    一般人根本不会在前往学术沙龙的时候还带着自己的论文手稿,就算狄秋河不讲究,真的带了,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来。

    这个年代,论文手稿何其珍贵。

    当年,狄秋河与奥利维·基思初步交流后,必定进一步约了时间,只可惜他不知道是当天还是之后,于是刻意模糊了两人约见的时间。

    人在听到与自己往日境遇相同的事情时,大脑会自动补全一部分疏漏内容。

    奥利维·基思果然没注意到这个漏洞,磕磕巴巴道:“是……晚上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两份手稿。”

    他说着,又不甘心就这么全部交代了,想说个谎试探一下警方。

    可是此时此刻,他竟一时间想不到有什么弥天大谎能瞒天过海。

    真是辨无可辨。

    简若沉抬眸扫过去一眼,“不要想着隐瞒。隐瞒,只会浪费我们双方的时间。”

    奥利维·基思呆呆看着面前的人。

    谈话的节奏全然掌控在简若沉手里。

    他左侧坐着蛰伏的关应钧。

    右侧是一个眸色犀利,看着似乎有些文弱,拿着笔奋笔疾书的青年。

    隔着这个青年,是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审视的一位女警。

    奥利维·基思看着她,只觉得嘴角火-辣辣地发疼,脑子嗡嗡作响。

    毕婠婠冷笑一声,“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写了怎么称述你自己的案情?”

    她毫不客气,抓住机会就骂:“你不要像碗里的鱼头一样,拨一拨才动一动,自己称述自己怎么杀的人都不会么?还终身教授,怪不得你要剽窃学术成果,原来是连话都不会说。”

    张星宗在边上刷刷刷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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