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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150-160(第4/21页)
摘,岂不完蛋!
可千万不能摘!
简若沉回头道:“摘了,让嘿嘿哥看看。”
刘司正顿觉耳鸣目眩。
关应钧抿唇摘下渔夫帽。
他戴的假发是金色的,鼻梁上架了副银边平光镜,遮住过于锐利的眉眼,鼻尖与眼角边分别点了一颗美人痣和泪痣,更显斯文。
简若沉乍一看,竟也晃了下神。
真帅。
尤其是那两颗出发前他加的小痣。
嘿嘿哥:……
怎么又眼熟又陌生的?
这谁?
好像在电视上面见过。
难道是哪个模特或者明星?
刘司正松了一口气。
血压一上一下,差点晕过去。
关sir一路戴着这渔夫帽,谁也没看见他的伪装,没想到不仅准备了新假发,甚至还点了痣!
关应钧很快又将帽子带回去。
嘿嘿哥搓搓手指,忽然一个哆嗦。
他晃了晃脑袋,从兜里取出一个拇指粗的小金属瓶子,熟练地将里面的粉倒在荷官桌上,拿银行卡分出一些,低头随便拿一张钱卷成小吸管,猛地一吸。
接着眼睛翻白,在椅子上抖动起来。
简若沉死死咬着后槽牙。
这人竟然当众嗑药!
怪不得丁高说嘿嘿哥有意向贩-毒,这是想要以贩养吸?
真恨不得现在把人拷了,可是不行。
嘿嘿哥手里有货,说明还有人卖货,抓了他,上线就摸不到。
西九龙竟还有人在顶风涉毒!
简若沉唇角勾起,转身欲走“走了哥,你在这里享受。”
他刚想脱身,嘿嘿哥就抓住了他的手腕。
关应钧手往后,看似叉腰,实际已然摸向后腰上别的枪。
“嘿嘿嘿嘿嘿,你送我40万,我送你一个消息。三、三楼,草鞋在开片,五楼是骨场,要玩去那边,爬……坐电梯。”他扒了扒领口,靠在椅子上昏睡过去,松开了简若沉的手,脸上红白交错。
简若沉知道他如今心智不坚,戒备不深,走漏消息完全是因为嗑high了脑子不好。
但做戏要做全,他拍了嘿嘿哥的肩膀,“多谢。”
一行人在楼梯口验了资,走到楼道,离开安保打手的视线,立刻齐齐松了一口气。
简若沉靠在墙壁上缓神,“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关应钧扯了张湿巾擦简若沉拍过嘿嘿哥的那只手,“草鞋是社团的第二梯级成员,实际是社团的联络官,估计就是飞爷。开片的意思是械-斗,五楼骨场,是按-摩浴室,涉-黄。”
刘司正蹲在地上,头晕目眩地缓了一会儿,“这比陆堑那个浴场规模大多了。”
简若沉也比查陆堑的时候更加厉害了。
这演技,这气势。
真不愧是在老金店持枪抢劫案底下击毙过劫匪的男人。
关应钧将擦过的湿巾团起,扔进拐角的垃圾桶:“港-英产业,名义上正规,自然规模更大一些。传消息给计白楼,让他们盯嘿嘿哥。”
简若沉与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李飞泉在三楼械斗。”
“叫人,去三楼。”
无论李飞泉暴露与否,他们都必须尽力保全李飞泉!
这里安保做得这么好,报警的人身份存疑。
很可能就是李飞泉报的警。
·
陆宅书房,电话铃乍然响起。
陆荣拿起听筒:“喂,你好。”。
对面的男人用英文道:“陆先生,您放在赌场帮忙洗钱的人与其他三合会成员发生了冲突。”
那人的英式英语听上去粘牙极了,像是张不开嘴,“陆先生,您洗得数额太大。你赢了,散客就要输,输得多了,就想死。”
他嗤笑了声,“自杀就自杀,还绑炸弹,不小心惊动了西九龙的警察。您能理解我吧?”
“陆先生,华-国有句古话,叫破财消灾,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陆荣霎时捏紧了听筒。
他一开始就知道,与港英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所以一直想搭上大陆的线。
可惜合作无门。
陆荣心中惊疑。
西九龙的警察到底是谁惊动的?
是港英,自杀的人,还是是他留在赌-场负责当洗钱联络员的李飞泉?
顶楼
维港汇新赌城, 三楼,楼梯口,A组齐聚。
毕婠婠肉疼道:“花了180万才上来。”
都是真金白银!
若是换了别的组来, 恐怕会卡在一楼, 连隐藏身份上楼探查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场子,以警察的身份光明正大进来,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司正探头往里看了眼,神色变得奇差无比,“不妙。”
三楼看守楼梯的两位打手倒在不远处的地毯上, 胸口毫无起伏,手-枪已经打空了, 弹壳和空枪掉在不远处。
“死了。”关应钧沉着脸。
他低声道, “赌场打手用了枪来维持秩序, 说明械斗双方至少有一方有枪,李飞泉……”
恐怕凶多吉少。
空气中充满锈味的血腥气, 混杂着火药味刺入鼻腔。
三楼械斗枪战,死伤者血流如注。
二楼以下的赌-徒们吆五喝六,人声鼎沸, 醉生梦死。
赌赢的欢呼声,赌输的哭丧嚎叫声传到耳朵里, 衬得三楼愈发沉寂诡谲,连卓卓亮灯的老虎机都显出几分阴森, 叫人不寒而栗。
关应钧摸到后腰, 拔出配枪:“拿好枪,走。”
简若沉弯腰去取绑在小腿上的配枪, 上膛后想了想,又退下弹匣, 从兜里掏出子弹,多装了一颗填满弹匣。
三楼的一部分地毯吸满了血,踩下去时发出细微又黏腻的水声,令人毛骨悚然。
关应钧打头,毕婠婠垫后。
一行人举枪戒备,自三楼大厅来到隔间包厢附近。
几个隔间的门大敞着,抬眼就能看到里面散乱断腿的木椅和摆满了牌九的牌桌。
“怎么没人?”张星宗低声道。
也不能算没人。
一路走来,墙边倒的,地上躺的。中枪的,被钝器开瓢的,被揍得面目全非,不知死活的。
都是人。
就是不知死活。
简若沉提心吊胆吊胆地看着,生怕在其中找到李飞泉的身影。
“再看看。”关应钧话音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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