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魔头你!: 第 100 章 心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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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这么大风头,我早晨该洗个头,再换一身好看的新衣服。”

    温丽妃笑了。

    她笑声真的很像大师姐,花又青不由得又有些恍惚。

    ……人是由记忆和情感组成的,而有了大师姐全部记忆的温丽妃……纵使再像,也不是她大师姐了。

    温丽妃按着花又青肩膀,要她坐下。

    方回燕已经碾好墨,将蘸好墨汁的毛笔亲自递到她手中。

    酸枝枣木座椅上,花又青直觉下面冒着热气,烫得她坐立难安。

    说来也奇怪,从回了清水派后,她便一直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隐隐发烫,过了这些时日,天天饮竹叶露、吃丹药,才渐渐没了这种感觉。

    也架不住此刻纷纷投来的炽热视线。

    如此多的人,只有她年纪最小;其他门派来签此协议的人,最年长的是莫不欲,最年轻的也比方回燕年纪大。

    只有她一个小女孩。

    尤其是莫不欲。

    在看到温丽妃推花又青出来时,他的脸彻底沉下去,手一用力,掌中毛笔无声化为粉末。

    旁侧的莫传声见状,立刻又递上一支新笔,恭恭敬敬。

    “昔日定清师尊过世前,曾留下遗命,”温丽妃朗声,“他掐算得出,天道昭示,将有一人代他接任斩除黑魔的职责,并能如他昔日所行,成功封印此作恶黑魔——”

    说到此处,她的手搭在花又青所坐酸枝枣木椅被上:“正是我六

    师妹、花又青!”

    众人哗然。

    定清虽然在男女之事上私德有亏,但无论怎么讲,封印黑魔的功德都无法堙灭,但凡修道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敬畏他的。

    更何况,定清又是窥得天道最详尽的人,近乎半神,他的预言从未有假。

    可——

    就凭花又青?

    就凭这个尚不足二十岁、籍籍无名的小姑娘?

    “温师妹,”莫不欲说,“当初定清尊主只是留口谕给你么?”

    他维持着体面,其中意味却十分清楚。

    空口无凭。

    温丽妃颔首:“确实只有口谕。”

    “不是莫某轻狂,”莫不欲笑,“若无证据,便要如此年幼的令师妹同我们签这样重要的盟约,是否有些不太妥当?”

    花又青按下温丽妃的手,直接问莫不欲:“年幼就不妥当吗?”

    莫传声皱眉:“没有礼貌,小小年纪,如何能这般和我师尊讲话?”

    莫不欲老好人地呵呵笑,捻胡须:“无妨,童言无忌。”

    花又青看着莫传声,笑:“先前,令师尊主动提起,说曾蒙受我师尊指点,算得上我师尊的半个弟子,所以和我们以师兄妹相称。既然是师兄妹,我方才的语气,可有任何失礼处?”

    莫传声抿唇不语。

    “倒是你,”花又青说,“算起来,你还要唤我一声师叔——或者师姑、师姨,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大义凌然地斥责我失礼,是不是想让我没有面子?让我丢脸,好显示出你和莫师兄的威严?”

    莫传声愣了:“我没有。”

    “没有就闭嘴,”花又青转身,又问莫不欲,“方才师兄说什么要证据,那我也有一事想问——听说许多东阳宗弟子,私下里通过海棠宗弟子来采补其他——”

    “师妹,”莫不欲盯着她,目光冷冷,“慎言。”

    “您瞧,您也知道,言语间的事情,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花又青粲然一笑,“还是说,您口口声声敬重我师尊,背地里却不信他的话、要倒行逆施呢?”

    莫不欲:“我没说不信。”

    花又青说:“这不就得了,你刚刚又质疑些什么呢?”

    莫不欲不知该如何将这话接下去。

    方回燕在旁边,含笑看花又青一番话语讽刺,眼见莫不欲气色不佳,他方慢悠悠出来打圆场,还是莫不欲方才那句话——

    “莫师兄,童言无忌啊。”

    莫不欲要气青一张脸。

    花又青在那盟约上飞快写下自己名字,一气呵成。

    写毕,她起身,环顾四周,朗声:“承蒙师尊遗志,我必不负重托,斩尽这世间邪魔,荡清天下不正之气,澄清玉宇——”

    说到后来,她抬手,在虚空中轻轻一划,凝气为金光灿灿刀剑——

    此招一出,不少人变了脸色。

    能参透五行转化奥妙之法者,少之又少,昔日的定清尊主,弘

    光尊主……近些年,能使术法者,也只有大魔头傅惊尘一人而已。

    眼前小姑娘,尚不足二十岁,哪里来的如此本领?

    议论间,花又青于空中挥剑几下,直直向前,一株需二人合抱的梧桐树,顷刻间,竟被削成二十余层薄片。

    鸦雀无声。

    手一扬,方才的宝剑又重新消散于空气中,淡淡散做云烟。

    花又青掷地有声:“那心怀鬼胎、道貌岸然之人,若阻我大业,当如此树。”

    “苍天在上,证我道心;昭昭如日,清清如水;以斩邪灭恶为己任,纵我身万死,犹不肯辞!”

    莫不欲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

    “我听人讲了,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在那么多人面前,下莫不欲的面子,”傅惊尘含笑,抬手轻轻压花又青的小月复,将他方才注入其中的东西一一压出,如樱花吐雪,看得眼神又深几分,不由得再俯身,问她,“休息够了么?”

    花又青缩入他被中,刚刚经过一场,酣畅淋漓,此刻她有些睡意,困倦地嗯嗯应着;听他如此说话,呆一呆,反应过来,企图用被蒙头,又被傅惊尘剥出,叹:“大半夜找来的是你,现在不肯继续修炼的也是你,青青,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花又青说:“你提莫不欲,让我顿时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嘛。而且,已经一次了。”

    “莫不欲这人最要面子,你在众人面前让他下不了台,以他的性格,这些天一定会借机寻你麻烦,”傅惊尘是个铁石心肠的兄长,“起来,我再助你化些元气。”

    看她不说话,傅惊尘又说:“今日这么大的事情,你该提前写信告诉我。”

    花又青说:“……我之前也不知道嘛,而且真的好突然……哥哥。”

    “见到我也不提,若我不问,看你是不打算说了,”傅惊尘隔被轻拍她,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想等我八十岁大寿那天?”

    “哥哥,”花又青说,“才没有。”

    看傅惊尘笑,她眼睛闪闪,许久,又凑过去:“哥哥不也有事一直瞒着我?”

    “嗯?”傅惊尘问,“什么事?”

    “你从没有讲过你爱我,也不曾说你心悦于我。可我都和你说过好多次啦,明里暗里——”花又青说,“虽然我这张漂亮的脸皮比较厚,但还是会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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