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 第 76 章 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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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也没有放下他的雕刻。

    他继续细修着面前的雕件,而且不时还会和傅斯岸解说几l句。

    手中的进度,也一点都没被耽搁。

    傅斯岸看着少年,他原本还想过,小啾在雕刻上会不会需要和人交流,互通有无。

    假如始终一个人闷在雕刻室,会不会对他的情绪不好。

    不过现在看来,少年不仅状态稳定,在雕刻上也有着自己的主意和思路。

    那之后,不管是舒白秋在新建成的雕刻室忙碌,还是到公共工作室,都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

    只要随少年的心意就好了。

    十几l分钟后,直到工作室开始休息,两人才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几l天,舒白秋也照旧继续着这样规律的日程。

    白天去工作室,晚上……

    嗯,晚上睡得很香。

    舒白秋雕刻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傅斯岸原本还担心,小孩会太专心,以致忘了时间。

    不过少年并没有出现过这种差错,偶尔他还会反过来提醒先生。

    不希望先生连轴工作太久。

    只是,舒白秋的这种担心,没多久也消失了。

    因为先生现在真的不会熬夜了。

    ……只会熬他。

    翻过来覆过去的那种熬和煎。

    其实每晚到最后,舒白秋昏昏沉沉时,都会控制不住地想。

    明天……明天一定不可以了。

    他们都需要充足的休息。

    只是等到再一个傍晚,察觉先生的起伏和低落时,舒白秋总还是会不忍心。

    会主动抬手,去摸摸先生。

    然后……

    摸的就不只是手了。

    直到周五那天,舒白秋实在累过头,吃过晚饭,就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舒白秋在晨光中迟缓地眨了眨眼。

    看着熟悉的卧室场景,和抱着他的先生,少年才终于反应过来。

    ()

    啊……

    一整周的满勤(),终于歇了一天。

    已是周末?(),天气大好,两人醒得也很早。

    他们先去湖边别墅,看了看新雕刻室的进度。

    随后,古斯特就驶向了顾村公园。

    顾村公园是申城最大的赏樱花之地,园内足有1100亩的樱花田。

    逢此春日,又正是樱花盛开之季。

    两人便一起,来到了此处踏青。

    他们在公园内转了一个多小时,临近正午时分,才找了个地方歇脚。

    顾村公园虽然很大,但园内游人如织,即使是偏僻一些的区域,也有不少游客。

    两人休息的地方正对着一处草坪,草坪上就有不少人铺了花布,正在赏花野餐。

    傅斯岸的野营背包中也有预备,他拿出了软垫,放稳木椅上,才让舒白秋坐下。

    免得小孩着凉。

    包里还有午餐,是用保温餐盒装的,这时拿出来也不会凉。

    舒白秋咬了一口金灿灿的蛋饺,忽然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怎么了?”傅斯岸问他,目光也落在了少年脸上。

    黏住一般,未能挪开。

    少年吞下蛋饺,说:“我想到之前,爸爸妈妈和我出来春游的时候了。”

    他的话让傅斯岸心口一跳。

    不过事情并不像男人所担忧,相反,舒白秋接下来的语气也很轻快。

    “我妈妈的胃不好,不能吃冷食,爸爸就会专程给她带保温桶出来。”

    舒白秋又咬了一口递到自己手中的温热饭团,把晶莹的米粒,咸香的肉块,香甜的玉米和清爽的黄瓜一起吞下去。

    他惬意地眯了眯眼睛,才在拂面的春风里,继续道。

    “我爸爸也很会做饭团,还会把黄瓜片雕成青牡丹,插在蛋饼上送给妈妈。”

    傅斯岸看着他,点了点头。

    “好,我回去学。”

    舒白秋愣了愣,手中的大半个饭团都没来得及继续咬。

    他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的话没说完,却被迎面的亲吻堵回了唇齿之间。

    早就想亲人的傅斯岸俯身下来,握着舒白秋的手腕,帮人扶稳了手中的饭团。

    当然,也可能根本和帮忙拿什么无关。

    只是傅斯岸偏好将人控在掌间的习惯。

    傅斯岸吻着舒白秋,低声应他。

    “我是。”

    男人说得沉缓而郑重。

    “我想成为你的家人。”

    舒白秋唇尖灼烫,眼廓似乎也被熏染了热度。

    他被吻着,也轻声说。

    “已经是了。”

    少年还主动地,仰头碰了碰傅斯岸的唇。

    生涩的,可爱的,最令人心动的回吻。

    他说:“我也是先生的亲人。”

    傅斯岸低笑:“是。”

    ()

    天才小啾。好厉害。

    两人一同在青草地边和樱花树下慢慢吃完了午餐。

    拂面的风都是暖的,带着成千上万朵花瓣的微甜。

    舒白秋还又讲了一些旧事,讲了他的爸爸和妈妈,他的一家。

    虽然傅斯岸早已在过往的资料里清楚了解过舒沐之夫妇,但他依然听得很专注。

    他也听到了少年过往经历的另一面。

    听得了小啾的旧日碎片。

    舒白秋的父亲是大学老师,还是未曾真正公开过的天才画家。

    而舒白秋的妈妈林青霄出身彝族,读的金融,是一位极高水准的职业经理人。

    当年舒雨巷的经营,就有林青霄的参与和打理。

    之后舒家意外出事,舒爷爷去世后,舒家二口搬去外省,舒沐之的几l场画展,也是妻子在运营筹办。

    “爸爸常会说,他不能没有妈妈。”

    舒白秋轻声道。

    他抬手摘去了一片拂到面颊上的花瓣,任由指尖的粉色重新回到了风中。

    “不是因为妈妈在帮他打理运营,而是说,妈妈是他的灵感。”

    少年的嗓音清软,字字句句,带着比春风更柔的暖意。

    “他常常讲。他可以没有笔,没有纸,但不能没有林女士。”

    傅斯岸偏头望着人,他知道,小啾的爸爸妈妈感情很好。

    也正是父母的爱情,让舒白秋对结婚和伴侣有着最初的美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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