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用仙君修炼了怎么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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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阵盘,是她便宜师父所制,连元婴强者破阵也需要时间,拿来防秘境中修为最高是金丹的同门,绰绰有余。

    宣亦瑶本不是个负责的师父,她喜欢放养,她收的徒弟天资都很好,不用她多教,就能领悟玄女心经之妙。

    在她得知徒弟几乎死光后,她才意识到,她没有给这些羽翼未丰满的徒弟,一个安全的修炼环境。

    所以她熬了几天,赶制出了一批防御性好的阵盘,交给茶鸢和施盈盈。

    合欢派魔修在修炼时,警惕性很差,连精神都会被心经影响,这是她们最薄弱的时候。

    茶鸢想起地宫开启前,站在高台上的那抹红色倩影,强大、美丽、洒脱、邪气、让人钦佩又胆寒。

    她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她将结界设置好了后,收起周围的鬼物,带着云亓一起进入芥子空间。

    茶鸢让云亓将她抱到小屋内的阴沉木大床上,床上凉悠悠的。为茶鸢缓解了一些煎熬,她将外衣脱掉,只着一件绣着雪鸢花的小衣。

    她将傀儡拿出,让他平躺在身侧,她坐在他身边,细致地抚摸他清润的脸颊。

    星光从窗户透进,微风捎来清新的青草香,香味在室内萦绕,宁静而舒爽。

    茶鸢放了一颗夜明珠于床帘上,梦幻缥缈的珠光打在他脸上,他的肌肤越发柔腻,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他一头柔顺黑直的秀发披散开来,像铺上了一层黑色的地毯,这黑色衬得他俊脸愈发白皙,五官精致,完美得不可亵玩。

    茶鸢附身,在他樱红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唇上像触电一般,麻酥酥的。

    她粉面绯红,躺在他臂弯兀自喘息,对她而言,他美貌比任何媚药都要强烈,令人心神动乱。

    茶鸢指腹在他漂亮的锁骨上滑过,感受上面嫩滑的肌肤,她心跳越发快,手上的触感完全不能满足她。

    她起身,低头吻上他的脖颈,亲吻他修长的天鹅颈。她缓慢的往上,含住他莹白如玉的耳垂,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眼中也愈发迷醉。

    *

    叶景酌将剑收回,忍不住向洞穴外望了几眼。他起身,走至洞口,地面上黑压压的一片,连空中都飞着许多魔兽。

    他收回视线,回到原地,盘腿打坐。

    他反思,最近修炼的效率比他初学仙法时还要低,他万不该再放任自身惫懒至此,这段时日他的修为只减不增,让他心生不安。

    叶景酌闭上眼,神识却不由得往外飞,外面魔兽狂叫不歇,尽情肆虐这片大地。

    风卷起魔兽痛苦的嘶吼,声声不断映入他耳帘,他眼前不断闪过白日里的画面。

    她被凶恶的魔兽撞在地上,小脸痛苦的拧着,捂住心口,口中鲜血像血雾一般喷洒在地。魔兽发狂,疯了一样向她袭去,她避无可避硬生生被踩断小腿。

    她苍白的小脸,不断在他脑中浮现,眼中含泪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口中软糯的喊着:“晏生,我好疼。”

    不一会儿,画风转变,她红着脸,一脸娇羞的望着他。软若无骨的玉手扯着衣领,露出因欲念的泛着粉的脖颈:“晏生,我好难受。”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身上的香味,带着丝丝魅惑,徐徐地进入他鼻息,影响他的思绪。

    叶景酌睁开眼,眼底一片寒意,他拂手,驱散一室馨香 ,漆黑的眼眸如同无底深渊一般。

    如今,他无比清晰,无比清醒的结果却是,清醒的感觉到脸颊被柔嫩的指腹,轻轻揉过。

    如寂静而清澈的湖面,坠下一滴墨汁,搅乱平静泛起波澜,使清澈的湖水污浊不堪。

    唇被轻啄了一下,像蜻蜓点水一般,短暂而虔诚,在他心底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叶景酌一脸隐忍,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不弄得他意乱情迷,这种异样不会结束。

    他第一次觉得他好脏,如那妓子一样,谁都可以浅尝,谁都可以冒犯。

    叶景酌第一次产生这种念头,脑中乱成一团浆糊,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只是那人给他留了最后一层遮羞布,一直未捅破,给他留下了最后的尊严。

    不然,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叶景酌在灵墟宗从小以天才著称,在同龄弟子中辈分极高,备受尊敬。连脏话都无人对他说一句,他干干净净的来到人世,清清白白的长大,如今却落得个被人当成玩物的下场。

    他背后软柔,却有一丝凉意,是躺在一张散发凉意的床上,这是他能察觉到的唯一线索。

    这世间,带凉意的材料,他所知的就有几十种,再分布在偌大的魔界之中,如同大海捞针,毫无头绪。

    不知道,是不是被茶鸢强迫他的那个吻激到了,他整个人都非常丧,意志薄弱,在无人的深夜脆弱得不行。

    锁骨被掠过,他浑身绷紧,接着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脖颈,他手指微卷,有些受不了。

    水润的唇含住他冰冷的耳垂,轻轻撕咬,他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叶景酌的眉头越蹙越紧,双颊晕红,长长的羽睫轻颤,他咬住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再发出。

    他刚咬住唇,炙热的唇瓣就贴了上来,他脑中一片空白,直触他的心灵。

    一股酥麻感从他尾椎骨向上涌,通过他每个跟神经,传递至全身,搅得他心神激荡。

    叶景酌闭着眼,脸上绯红一片,他被迫忍受这忘情的吻,他压抑着自己,不想太失态。

    这与之前他和茶鸢的吻,真实的混为一体,他浑身绷紧,思绪偏飞。

    子盅又开始作乱,才分开一会儿,它就按耐不住出来作乱。

    叶景酌控制不住的走向茶鸢曾经待过的地方,似乎想找她残留的气息。他脚下似有千斤重,每一步都异常沉重,让他举步维艰。

    这是他抵抗的结果,可是这千斤重也挡不住他前进的步伐,他爬上去,卷缩着身子,靠在方才她之前呆过的地方。

    叶景酌满脑子想的都是茶鸢的一颦一笑,连身上可耻的欢愉,仿佛是她带来的。

    他将软枕抱在怀中,两颊发烫,似乎在掩饰什么。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可他却连手脚都控制不了。

    温软的触感还在唇上蔓延,轻柔、缓慢、缱绻和之前的掠夺不同,他心底漏了一拍。

    叶景酌觉得他被定在了羞耻柱上,无法挣脱,无法逃离,被万人唾弃。

    他紧紧的揪着软枕,浑身燥热,眼角划过一滴清泪,没入他有些凌乱的青丝中。

    第39章 不是担心我,便是想我……

    茶鸢靠在他怀中, 喘息声急促,她的修为即将到达筑基中期,只需她打坐巩固一下, 便能突破。

    只不过, 她并没有就此打坐,她出去一晚,修为就上升一个小境界, 很容易被叶景酌怀疑她在外面偷了腥,她不想让他误会。

    魔兽肉不愧是上好的助兴之物, 她这次修炼的时间比以往都要久,来势也更加猛烈。所以结束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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