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顶头上司的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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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个手都不敢,那要是以后让你握别处呢?”

    第24章 怀了

    因为傅煊睡前那一席话, 沈荔做了一晚上有颜色的梦,被他这样那样亲了个没完,后面, 他还握上她的手缓缓探了出去。

    梦里的沈荔又羞又涩, 眼睛都不敢睁,闭着眼说他,真坏。

    梦里的男人变得越发和平时不一样了, 整个人浸在昏黄的光影中, 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沈荔贝齿咬唇想骂又不知从哪里骂, 最后变成了嘤嘤呜呜, 求他别这样。

    最最后那幕, 男人贴上她的耳畔, 轻吐气息,低沉着声音说:“别哪样?嗯?”

    沈荔只觉得腰间一热, 低头去看,男人的手搭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他也越靠越近……

    沈荔猛地睁开眼,坐起, 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睡衣领口大开,露出一侧的锁骨。

    女人锁骨精致, 像是艺术品一样,灯光拂上, 晃得人心颤。

    沈荔征愣看着四周,眼神游走间落在了手指上, 无名指那里戴着一枚戒指。

    做工简单,没什么多余的装饰, 连钻石都没有,只是一个银白色的圈环。

    这是昨晚临睡前傅煊给她的,当他拿出戒指时,沈荔愣住了,本想拒绝的,只是他有备而来,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让她无法拒绝。

    他说:“只是一个简单的装饰,不代表什么,你可以戴在无名指上也可以戴在中指上,甚至可以戴在小拇指上,随你喜欢就好。”

    他说:“别拒绝我。”

    他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勾缠住沈荔,她一下子跌了进去,到嘴边的话生生顿住,最后点头收下。

    沈荔手高高举起,阳光落到手指上,那枚银白项圈泛起璀璨的光泽,不知是戒指太晃眼,还是光太晃眼,她眼睛被刺到,下意识眯起。

    然后想起了一件事,她很少在手指上戴戒指,这么戴去公司,艾可肯定会怀疑的,想了想,她把戒指取下来,又从包包里找出新买的链子,穿上后戴在了脖子上。

    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轻抿的唇角一点一点扬起,眉眼也跟着弯起。

    她看着开心的不得了。

    开心?

    沈荔收住笑,心说,她才没有很开心,就一般般还好。

    扬起的唇角倏然落下,她继续盯着镜子看,身子左边侧一点,右边侧一点,戒指有些歪了,她急忙正过来。

    唇角再次有了弧度,比刚才笑得还开心。

    “这么高兴。”冷不丁地后面出现声音。

    沈荔心猛跳了一下,故作镇定地放下手,理了理睡衣衣领,轻咳一声:“你你怎么走路都没声的。”

    傅煊倚着门,黑眸里淌着光,“我刚才敲门了,只是你没听到。”

    敲了吗?

    沈荔确实没听到,也没办法反驳,眼神闪烁道:“你你有事?”

    虽然两人领了证,但她面对他还是会不由自主慌乱,没办法,下意识的反应,一时也改不了。

    “早饭做好了,叫你下去吃饭。”傅煊已经换好衣服了,黑色衬衣勾勒出他颀长的身形,宽肩窄腰,笔直修长的腿,全身上下哪一处都像是精雕细琢而成,完美到无懈可击。

    怪不得公司那么多女员工为他着迷,这样的他也确实会让人神魂颠倒。

    “看什么呢?”傅煊透过镜子和沈荔的眼神对视上,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我穿的不妥?”

    “没有。”沈荔收回视线,低头去找牙膏和牙刷,她刚来对这个家不熟悉,不知道东西都放哪了。

    “找什么?”

    “我那支牙刷掉地上脏了,你这有新的吗?”她踮起脚去开上面的柜子。

    “没在那里。”傅煊抬脚走近,站定在她的身后,虚虚贴着她的后背伸直了胳膊,冷白修长的手拉上另一扇柜门的把手,轻松打开,“在这。”

    他低头问:“想要什么颜色的?”

    男人沐浴后的清冽薄荷香气萦绕在四周,沈荔突然感觉热得不行,意识混乱,呼吸也有些不畅,像是、像是缺氧了一样,反应也慢。

    “要什么颜色的?”傅煊低头时额前的发丝垂了下来,挡住了眼尾,眼神看着越发的柔和,他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粉色的还是黄色的?”

    他拿出两支递到沈荔面前让她选。

    沈荔思绪更乱了,手上力道突然一收,“砰”柜门自己关上,她从轻响中回过什么,“什什么?”

    “粉色还是黄色,你选一个支?”

    “……粉色的吧。”沈荔伸手去拿那支粉色的,指尖无意中拂到傅煊的手指,像是触了电一样弹跳开。

    “啪嗒”,粉色的那支牙刷掉到了地上。

    傅煊先她一步弯腰捡起,打量着她道:“怎么了?不舒服?”

    说着,他手落在了她额头,轻轻触碰了下,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事,不发烧。”

    “我本来就没事,”沈荔拿过他手里的牙刷,转过身,又去找牙膏。

    这次傅煊没问她,而是直接从上面的柜子里再次拿出新的牙膏,随后关上柜门。

    沈荔以为他会把牙膏给她,谁知道没有,他头低着,眼睑半垂,打开了牙膏盖子,接着又从她手里拿过牙刷,边在牙刷上挤牙膏边说:“你洗脸,我给你弄这个。”

    沈荔从小到大都很独立,第一次刷牙还是她自己挤得牙膏,这么多年在家里也没什么特殊待遇,什么都是亲力亲为,像挤牙膏这种事,当然更是她自己做。

    她依稀记得,上小学三年级时,某天她身体不舒服,不想自己挤牙膏,还挨了王娟一顿批评,说她偷懒,说她矫情,说她没礼貌,反正有的没的都扯了一大堆。

    最后牙膏是她自己挤的,自从那以后,她就是病得爬不起来,也不会求家里人做什么。

    因为她不想再挨骂了。

    今天看到傅煊给她挤牙膏,心里那抹难言的异样又重了几分,也带着几许惊讶,他他他怎么可以做这么接地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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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干嘛要给她挤牙膏。

    干嘛要对她这么好。

    沈荔心里存不住话,想到什么问什么,眼睫轻颤着,抿抿唇:“你……嘛对我这么好?”

    傅煊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沈荔,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人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美轮美奂的,带着不真实感。

    他温声说:“因为你是我太太。”

    这个新称呼沈荔还不太适应,贝齿咬咬唇,嘀咕说:“只是因为我是你太太?”

    “不,”傅煊又说,“你还是我孩子的妈。”

    他眸光落在她肚子上,用眼神和宝宝打了声招呼,尾音轻扬,“对你好是应该的。”

    “哦,这样啊。”沈荔头微垂,细密卷翘的长睫染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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