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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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来说,这位妖君,算是仙廷乐见其成的。

    若化神君如今已经退位,许多年没有管过俗务。

    他听得这个消息后,便往化露池去了。

    “你后悔吗?”他对着那一朵莲花,轻声问,“还是,这一切就是你想看到的?”

    亲手封印了自己的修为与记忆,送入了魔界。并且,拆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送入了凡尘。

    若化从前问过甘木,你爱天阙吗?

    这也是天阙花了一辈子想得到的答案。

    即使在最后一刻,天阙死在了她手下时,被她亲手掏出龙心时,他也依旧执拗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神女没有回答。

    很久之后,得知夔龙族裔被灭后,她曾迷茫地问过若化,她是否对天阙有所亏欠。

    感情一事,谁能说得上亏欠谁,都是心甘情愿。

    他们的故事,是一切的开端。

    没想到,天阙千年前未完成的事情,兜兜转转,依旧会完成在沈长离手中。

    人如蝼蚁,俯仰皆苦。

    如何做都逃不过命运。

    ……

    夜间,果然有夜宴,龙君也来了,只是这一次不喝酒,只喝清茶。

    赤音远远看着他。

    想起他们之前在人间有过一次见面,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是当了这妖君。

    如今看来,他似乎忘了这事儿了。

    他如今用的这一具化身,模样一眼便可以看出龙族血脉,倒是看不太出身上混的人血。

    与天阙不一样,天阙身上更多几分兽的野性不羁。

    他目前看来更像仙界的世家公子,清贵冷淡,身上有一种引而不发,浑然天成的傲慢。

    意识到这样多的不同,让赤音心情更加复杂。

    “对了,妖君选妃的事情,到底是如何决定的?”宴席上,相熟的白隼部族妖官低声问她。

    如今看来他这位置应该是坐稳了。那么后头一系列事情,便也应该跟着操持起来了。

    赤音沉默不语。

    其实她来王都觐见前,赤音的父亲,老镜山王与她聊过一次,道她以前那样仰慕天阙,又是三妖将之一,只是天阙不置后宫,如今换了这一位新的妖君,并且与天阙有渊源,她若是愿意的话,可以给她去争取一个妃位。

    以后,她要去当他妃子?

    赤音看向首座的男人,有些迷茫。

    鸾鸟与龙本是良配,祖上便曾有通婚传统,之前镜山王便对她说过,如今妖君未有后裔,若是她可以进宫,与他生下夔龙新的血脉,好好栽培,之后他们家族行事,也会方便许多,有了血脉牵连,之后镜山也会彻底效忠他,位置便更稳了,之后若想图谋更多,也不是难事。他觉得这一位新的妖君,是有野心的。

    龙君方与妖相刚对完话,见她在看着他,他放下了手里的白玉杯,手指瘦长漂亮,也没说什么,只是对她略一颔首,示意自己看到了,很是冷淡。

    对于立妃的事情,他从前没拒绝过,听说也有人侍寝了,对那些送来的女人都是可有可无。

    估计对他来说,给她一个孩子,只要利益斡旋得好,也不算什么难事。

    想到这里,赤音更无法将他与专情的天阙看成一人,只是……她低了眼,想到天阙小时候的模样,是一条很漂亮的小银龙,在冰海无拘无束地遨游,一身完美无瑕的银鳞折射着光,那时,她也还是一只刚破壳的光秃秃的雏鸟。她鼻尖发酸,她很想要一个有夔龙血脉的孩子,亲自养育长大。

    她想起,这位妖君,即位前已取妻,据说是一位人类女子,只是这么久也没人见过他那妻子,她更未来到宫中过。

    首先他的王后便不可能是人类。普通人类女子很难承受他这样正值盛年的公龙,更是极难有孕。他自己是由母龙与人类男子生下的,概率都已是千分之一还少。

    若是……可以与他做个交易,赤音心中一动,看向他,心想,他们都需要后裔,要是都知道没有感情,怀上后她也不会纠缠。做个对他有百害无一弊的交易,或许他也不会拒绝。

    她张口,原本预备今夜便对妖君提起此事。

    却见兴致缺缺的他扔了酒盏,忽然站起身来,与身侧随侍交待了什么,随后,便披衣走了,只留下一片清寒。

    自从那日之后,他已经有七八日未曾回去云山别院了。

    妖君走后,席间反而更为热闹起来,像是一下解冻了。

    众妖推杯换盏,嬉笑怒骂,宴席一直进行到亥时中,方才终了。

    他上了飞马拉的行辇,驱使着飞马,从王城赶回云山别院。

    这时,天上已经从雨水化成了小雪。

    回来后。

    他扔了鹤氅,长腿迈动,便冷着脸,径直朝着她居住的那一件屋子走过去。

    青年长身玉立,站在窗边,雪花落在他长睫和淡秀眉眼上。

    她房间亮着一点光晕,外头悬挂的灯笼在风中猎猎作响,里头一道窈窕身影走来走去,桌边坐坐,短榻上坐坐,翻翻话本子,又抄写会儿医书,最后,几下拱上了床榻,快活得不得了。

    看的他眉眼又蔓起冷笑。

    欠收拾。

    看着里头人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了,他一转身,便大步走了。

    最近这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回来,白茸可以听到他步辇的动静,每一次都会被吓到不轻,好在他并没有来找她。倒是让她睡了几次安神觉。

    不过,昨天她听到他们在议事,三天后,会去王城参加夜宴,那天都不会回来了。

    白茸了冷静下来,用天蚕引密语给九郁传递了消息,把时间定在了那一日晚上。

    等他们跑掉之后,就从云溪村搬走。之后,她再变化一个模样。运气应该不会这么差。不至于再在大路上碰到这种莫名其妙的神经病男人。

    这天黄昏,有一下没一下的下着小雨。

    或许是因为这种天气实在容易让让人感到寂寞,又见院中无人注意,她便与九郁多聊了几句,问了问他关于云溪村的琐事,问他大家都还好不好,心情好了不少。

    她正专心施咒,没提防身后门口步辇声音。

    一段白蛇尾巴从外头苍翠欲滴的草丛中一扫而过。

    她背上已经出了一点细密的冷汗,走了几步,迎面撞上了那公子。

    他刚回来,不知是否看到了草丛中的九郁。

    白茸心跳加速了两分,背后也冒出了冷汗。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九郁使了秘术,定然不可能被看到。

    这是那一晚后,她第一次再见到他。

    正站在一丛青碧的文竹后,身后随着两个侍卫,眉眼似有些冷冷的倦意,朝她望过来。

    他不发疯病的时候,光看外表,就是一个斯文清俊的温雅公子。完全看不出来是那晚那个粗暴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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