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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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他正垂着眼,却忽然问。

    白茸愣了片刻,小声解释说:“稍微认得几个的,只是这折子上的字眼有些复杂……”

    说着说着,又不做声了,说的越多越错的道理她很懂。她自然知道,自己能读懂人类文字却不懂妖文很奇怪。

    他搁下笔,清冷的眼睨着她,慢条斯理:“还是个文盲兔子。”

    她以前发蒙后,握笔老握不好也是他教会的。现在是不是还要重新教她认字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

    他说完这话后,又做自己的去了,没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你也是兽身?”又坐了一会儿,她忽然问,抬眸看向他。

    她来这里许久了,几乎没有和他沟通过,今日是第一次主动问起他的事情。

    许久之后,白茸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听他平淡地说:“是。”

    一瞬间,她面容上浮现了几分没控制好的错愕与迷茫。

    那双狭长的眼,把她细微的反应都收在了眼底。

    眸中似乎带了一点好笑,“你现在不也是在当兔妖?嫌弃起自己了?”

    白茸低着眼,摇头,缓缓说:“没有。”

    她也没有再仔细问他原身到底是什么。

    直到过了亥时,他方才放她离开。

    近日他的要求越来越多。

    昨日她无事,原本正坐在石桌前,给自己缝袖子,没料想他悄无声息出现了。

    叫她给他做个香囊。原来那个旧了,该换了。

    她于是乖顺地说,要给他新做一个汀兰蕙草纹样的,很配他。

    心中却一片冰冷,心想反正明天就要走了,随便什么都可以答应下来,做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做的。

    ……

    妖宫宴席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

    这一次原本是大宴,四王使节都到了,新君宴请群臣,之前宫中做了许久准备,都忙得团团转。

    沈长离处理完白日的事情,却叫人准备回云山的步辇。

    宣阳以为他忘了晚上宴会的事情,于是委婉提醒了一句。

    不料,他道:“我不参加了。你留神多看着点儿。”

    倒不像说个什么大事儿,就这样轻易决定了。

    宣阳迟疑了片刻,还是提醒道:“原本,今夜本是预备宣镜山赤音进宫的日子。”

    镜山王已经上书,提出了这件事情。四方都没有反对,似是都乐见其成,赤音原本就在王都,镜山那边的意思,便是想要她早日进宫,把这事儿定了,能早早有子嗣便是更好的。

    他披衣的手顿了一下,冷淡道:“改日。”

    他对后宫中那一堆女人都是这般无二的冷淡,可有可无。有也不拒绝,没了也不在乎。

    却也没说到底改哪一日,他已上了步辇,朝着云山方向回去了。

    今天晚上原本是她和九郁约好的日子。

    随着亥时越来越近,白茸看到天空中悬挂的两轮月亮,心中越来越焦急。

    没想到,刚到黄昏的时候,她便听到外头车马声。

    白茸迅速跑到窗边,隔着窗子,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篱笆边上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不知为何计划有变,今日他居然回来了。

    她只觉得自己双手都在发颤。莫非,是那一日他真的见到了草丛中的九郁,因此调整了今日计划?

    她略显匆忙地从箱子中拿出了她新调配的药粉瓶子,迅速装入了袖中。

    好在前段时间她与他套话,得知了他也是兽身,还有这个临时可用的计划。

    今日他心情似乎还可以。

    两人一起用了晚膳,他用膳时,谨遵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每日菜色点心都是她爱吃的,只是,她今日味同嚼蜡,吃到口中,都没感觉到任何滋味。

    给他看了一眼,又只能硬着头皮吃下。

    用完膳,净口净手后。

    他叫她过去。这一次,索性连看诊的理由都懒得用了。她却还是带了药箱,紧紧抱在怀中,似那便是她最后的依仗。

    他刚沐浴过,就坐在那儿,长手长腿,姿态漂亮。看向她时,那一副冷冽清濯的傲慢眉目似乎也沉浸在氤氲的水汽里。

    她对上他的眼神,被那样看一眼,心中已是一沉。知今日是逃不掉了。

    室内很是安静,只听到桐油灯盏火光跳跃的荜拨声。

    桌上药箱被撞倒,掉在了地上。之后,只听到一声低而短促的哭声和哀求,都被和着眼泪一起吞没。

    她还在大口喘气,莹白的肌肤在月色下淌着光,整个人像是一条在干岸上脱水的鱼,脸又红又白,眸中泪光涔涔,被轻易玩到全身都瘫软。

    而他依旧衣冠齐楚,一尘不染,低眸看着狼狈的她。取了布巾,擦净了修长有力的手指。

    眉目压下一点浅淡的笑:“还真是个兔子。”

    娇气得很。

    小满服侍着她去洗浴。

    她低着眼,唇都抿到发白,用清洗诀还不够,甚至用刷子将自己肌肤都擦到发白,泛起了血丝。

    反复告诉自己,今晚就要跑了,不能出任何纰漏。

    直到小满不安地提醒她,她方才僵着身子,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又回了卧房。

    她麻木不堪,不知他还要如何折辱她。

    “想睡会儿。”男人没再动她,他本正在案几前,皱眉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折子。见她进来,便扔了笔,扬眸看着她。

    “过来。”声音里夹着几分倦哑。那双眼,看向她还泛着浅浅潮红的面颊。

    她错开他的视线,僵硬着,一心一意在心中计算着时间。

    室内燃着一支安神香,浅淡香味氤氲开来。

    见他过来,她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没有灵魂,由人摆布的人偶。

    未料想,他没做什么其他的,只是枕在了她膝上。

    连灵力也都卸了。

    闭了眼,浓密的睫毛垂下。

    许多年,他都没怎么睡过好觉了,大部分时间,一合眼便被噩梦纠缠。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他几乎没怎么歇息。

    多年剑修生涯带来的习惯,他睡眠极轻,稍微有个风吹草动便醒了。

    可是,这一次,这般睡着,还没有一刻钟,竟然沉入了睡眠,还睡得这般沉。

    是身体下意识的放松,刻在骨子里的。

    雨水打在院内芭蕉叶上,滴答轻响流泻。

    离亥时越来越近。

    他是真的睡着了,高挑舒展的身架子,肤色白皙如玉,只是略缺乏了些血色,鼻梁高挺,细薄的眼睑上,泛着的淡淡青黑此时便很是显眼。

    她低眸看着。

    心中蔓延起一阵难言的感受,只觉心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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