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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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的啸叫。

    然而,看到的更多的,却是那一具焦黑的枯骨,和她没了眼睛的眼眶中,流下的两行血泪:“阿玉,我这般爱你,你为何要杀我?”

    浑噩中,他察觉到有个女子正站在床边。

    他身上赤葶毒发作时,是禁止任何人接近,看他失控狼狈模样的。遑论在这时让女人进他卧房。

    白茸察觉到他身上蔓延冰冷的戾气,这男人似在强行忍受某种巨大的折磨,开口后,声音都是沉沉的哑:“谁放你进来的。”

    那双修长冰凉的手,像是鬼一样,已经扼住了她的咽喉,逐渐收紧,她浑身冰凉,喉管呼入进冷气,眼前已经开始发黑。

    自己把她强掳来,说是要找她看病,莫非,她现在要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样掐死了吗?

    他的手没有再收紧。

    女人发上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自然淡香,像是夏日骤然饮下一泓冰冷的雪水,那双手松了力道,倒像是变成了情人温柔的抚摸。

    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扣住了细软的腰。

    男人跣足立于地毯上,眼前依旧是一片血红,下意识,已熟练将女人按在了自己怀里解渴。

    这种时候,他需要安抚。

    白茸浑身僵硬,想到之前那脖颈上可怕的触感,她面容苍白,咳嗽甚至都咳嗽不出,只能由着他这样搂着。

    视线聚焦,呼吸也逐渐平稳。

    清醒了一点后,他意识到自己怀里抱了个温软芳香的身躯。

    “你是谁?”他喑哑沉沉道。

    白茸挣脱不开,她仰眸看向他:“公子,你是否是认错了人?”把她当成了他的妻子或是妾室?

    他清醒了几分,清楚地看到怀中。

    是一个细眉细眼,容色平凡的陌生女人。

    记忆逐渐回笼。

    他没说话。

    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已经笼了下来,覆住了她的脸。

    那双手指尖冰凉,将她的眉眼鼻唇,探寻了一遍。

    她脸上没有人皮面具,感应不到任何术法,这张脸浑然天成,看不出任何变化的痕迹。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他声音低哑,凑近了些,灼灼的眸子一瞬不瞬看向她,几乎要把她灼痛。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声道:“公子,我是引都本地人士,只是只普通的兔妖,恰好路过您的步辇而已,医术也不精通,没法医治您的病。”

    眸底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是稀松平常,像是看着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半晌,他冷冷地笑,眸底温度已经开始消退掉。

    意识到那双手的搜寻范围即将扩大。

    她已经使力开始强行挣脱:“公子,我医术不精,确实不会治疗您这种疾病。”

    “若是无其他事情的话,请放我走,我要回家,家里还有人等我。”

    “请您自重……”

    自重、与他没有关系,要走、要回家。

    男人薄冷的唇角蔓上一点笑意。

    来了妖界后,逃跑那么久,躲着他,如今被他抓到,便说自己是什么兔妖……家都敢有了,还说,自己是什么引都本地人士。

    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告诉他,她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生了好几窝了呢。

    冰冷笑意中满满都是嘲讽。

    既她不是他要找的人。

    男人眉眼压下,千万种情绪都化作冰冷低沉的一字:“滚。”

    见他是真想让她滚。

    白茸揉了揉酸痛手腕,转身,头也不回推门走了。

    ……

    不知道室内发生了什么。

    找到了夫人,明明是一件喜事,仙君情绪不好,宣阳可以感觉到,他没控制周身泄露灵力,已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可是,梨花木门打开后,那姑娘竟全须全尾出来了,除去脸色有几分苍白,似是受惊了一场。

    白茸看向他:“您还是另请高明吧,这病我治不了。”

    宣阳顿了一刻,神情丝毫未变:“姑娘谦虚了,今日公子比平日已经好了许多,疗效相当不错。”

    这随侍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她连他身都没近到,只得了两个滚字,能治出什么病来。

    不等白茸说什么,宣阳又道:“只是这病症持续时间长了,怕不是一两日能治好的,恐怕还要烦请姑娘多在这里停留一段时日了。”

    透过这菱花窗,白茸看到院落门口把守的那一列兵士,在心中无声叹气。

    错落有致的院落内,白山茶与梨花开成一簇簇繁盛的白,极为美丽。

    她知道,自己短时间内,应是走不开这里的了。

    *

    翌日,去妖王都的步辇上,周围随侍都纷纷低头。

    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王上的面容简直很是阴沉。

    这令人心惊肉跳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了到王都行宫。

    上一任妖君天阙,常年居住在云山行宫,很少回妖王都,因此,这宫阙没有多少居住痕迹,比起云山行宫荒废了不少,是因为最近新君即位,妖宫中人便又开始忙忙碌碌,洒扫整理,重新整理出了一座恢弘的宫阙。

    沈长离之前不愿意做这妖君,便是因为只要做了,便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事情要处理。

    如今,为了方便抓人,坐了这位置,再要推掉也不是他性格。

    妖君登基的公开仪式预备放在来年三月,如今,消息已经正式传递了出去。

    当年天阙有统一妖界的宏图伟志,四王是他亲手分封。只是,做了一半,他便不管不顾被神女杀了,留下了一个巨大的烂摊子,让千年后的他来收拾。

    天阙留下的嫡系部属分布在了全妖界,如今各怀心思。四王领土是当年天阙亲手划分,但是还未曾落实便死了,因此这一千年过去,妖域情况变化了了不少,需要调整。因为领土纷争,四王部族爆发过无数矛盾,都需要一一处理,还有各种职务变动,政令更改。

    沈长离不耐烦做这些事情,但他性情也做不出半路撂挑子的事情来。只能去收拾这烂摊子。

    他一想到那个女人戴着那假模假样的面具,与他说着那些话,心中更是撺起一股邪.火,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烧掉,便更懒得回去了,索性待在这宫中,用做事来压掉这无处发泄的火。

    待处理完今日政事,已是大半夜了。

    夜空上挂着两轮红月,周边点缀着稀稀疏疏的星子。

    宫人给他取了鹤氅,披上,他对侍卫冷道:“回去。”

    侍卫原本正要朝妖王宫走,被宣阳使了个颜色,便立马换了个方向,朝着云山去。青年只是半阖着眼,一言未发。

    于是大半夜,依旧摆驾回去。

    别院静悄悄的。

    他踱到那一间卧房窗边,从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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