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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70-80(第46/75页)
从前九郁便是用刀的,只是他生性不喜打斗,很少真的用上武器。
她心都被刺了一下,说不出何种滋味,和芙蓉远远站着,看熹真习刀。
他练得很专注,上臂和背部能看到坚实有力的肌肉线条。
一直到练完了那一套刀法,他方才看到白茸,神情顿时不自在了。
熹真迅速拿起挂在一旁树枝上的衣裳套上,向白茸屈膝行礼。
白茸示意芙蓉将包袱放下。
她自己亲手抱着那一坛子酒,递给熹真,轻声说:“这一坛桃花酿,你收下吧。”
她记得,九郁从前也喜欢喝她酿的酒。
这是她刻意选了质量最佳的桃花桃果,花了最多心思的一坛,刻意给他留着的。
熹真额上还有汗水,他保持着屈膝的姿势:“熹真从不饮酒,也不配用神女亲酿,还请拿回去吧。”
她抿唇:“我从未说是我亲手所酿,你怎么会知道呢?”
他只是维持着从前的行礼姿势,不再说话。
“你不请我进屋去坐坐吗?”她压抑着情绪,勉强笑着问。
芙蓉也不懂为何神女对一只下界来的妖兽如此另眼相待:“这包袱可沉了,神女如今大病初愈,原本应在宫中好生修养,如今带着这般沉重的包袱过来看你们。你还说不要,好意思吗?”
白茸唤她名字,用眼神示意,叫她不要再说了。
芙蓉噘着嘴,将那一坛子酒摆上了案几,
白茸亲手揭开了封泥,只是一瞬,清冽香醇的酒香便在室内飘洒开。
这是她亲手给他酿的酒。
白茸自然地拿过了那一个缺口的瓷盏,给他满上了一杯酒,双手递给了他。
熹真完全没想到,她会亲手给他倒酒,看到她纤细白腻的双手端着酒盏送过,他下意识便去接,未曾想到,她也没有抽回手,两人手就这样碰到了一起。
他手掌十分粗粝,因为做多了重活,骨节粗大,温度也高。
这一瞬,两人都怔住了。
旋即,熹真已经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低眸说:“多谢。”
白茸将酒盏推到他面前,轻声说:“试试吧。喜欢的话,我下次再给你送。”
芙蓉一直看着,心中惊涛骇浪。
想破头,怎么也想不出,神女为何独独对他这样特别。
他瞧着虽然耐看,但也绝非多俊秀出挑的容颜,还是兽族,神女便是想找男伴,仙界风气很开放,随处都是好姿容的小仙,神女若是要找他们,他们自然都是愿意的,也不至于找到这样的。
这一间屋子陈设很是简单,甚至可以说简陋。
看得出他是独居,室内几乎没有任何女人物品,只有两间房,一间是他的卧房,里头放着一间狭窄的床榻,客厅桌上摆着一个茶盘,用的杯子看得出也是劣瓷。
她心里难受,勉强笑着问:“有些口渴,不知可否在你们这借一口茶水?”
熹真垂眸。
他站起身,不久便给她们端回了两杯茶水。
白茸看到他脖颈上那一道狭长的伤口,心里更加难受。
一股浓重的负罪感涌了上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她抿了一口茶水:“味道很好。”
又苦又涩的粗茶,神女竟然能觉得好喝。
芙蓉皱着眉,只是试了一口,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喝着喝着茶水,白茸在不远处一把椅子上看到了一件孩童的浅绿色小褂子,她被触 起回忆,问熹真:“那日那个孩子不在家么?”
熹真垂着眼,生硬说:“他不和我一块住。”
白茸说:“那日见他,总和我很投缘,今日便给他带了些桃脯,这是用仙界蟠桃做的,对败火调息很有好处。”
那日她注意到了,那孩子面容和手腕上都起着一些燎泡。
他面容也有些枯黄,显然没得到多少惊喜的照料,如今这年岁,正是长身体,需要营养的时候,今后若是想走修行路子,也是调养灵息的最佳时候。
包袱中放着一个精致的锦盒,盒中桃脯是那日仙后赏给她的,散发着一股浓甜的香。
仙后的蟠桃,吃了可以延年益寿,驱病消灾,是极为珍贵之物。
熹真迅速拒绝:“不必了。”
说着说着,门口传来一声响动。
白茸回眸一看,正巧看到一个小小的黑色脑瓜。
原是那孩子,一直在外偷看。
如今或许是闻了这桃子香,又或者是听到了自己名字,想把脑袋瓜子往里头探一点,结果不小心撞倒了一把扫帚。
熹真脸色很难看,那孩子也一脸慌张。
白茸朝他笑:“进来吧,正巧给你带了些零嘴儿,来看看喜不喜欢。”
这个仙女姐姐生得漂亮,一身白衣,像是神仙一样纤尘不染,气质又高雅温和,瞧着便让他亲近。
他显然很畏惧熹真,站在那磨磨蹭蹭不敢进来。
芙蓉伶牙俐齿:“你是孩子什么人啊,又不是他爹,既是如此,这是神女给小孩的零嘴儿,你有什么资格替他拒绝?”
听到这一句,熹真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这简单的一句话,竟让他一直紧绷的面容变化了,芙蓉被他身上的煞气吓了一跳,吓得甚至往白茸身后缩了几步。
白茸轻声说:“便让他进来吧。”
她见不得小孩这般可怜无助的模样。
她很少真的做出这般请求的模样,熹真再大的火气,对着她也发不出来了,转而变成了一种对自己无力的颓唐。
孩子很会察言观色,知道自己是得到允许了,便磨磨唧唧进来了。
他果然很喜欢吃那桃脯,双手抓着,吃得狼吞虎咽,腮帮子都塞得满满当当。
瞧着全无仪态,不仅是芙蓉看不得,连熹真也瞧着他皱眉。
白茸却宽容,她弯腰,平齐他的视线:“还有许多,都是给你们带的,完全够吃,别呛着了。“
她那样的温柔宽和又细心,阿墨像是一只寻回了娘亲的小猫,自觉放慢了速度。
白茸问:“你叫什么?”
他说:“阿墨。”
因为出生时鳞片是黑色的,所以就叫阿墨。
金乌移动了,日头映如室内,他的瞳孔被映照成了浅浅的蜜色。
白茸问:“大名呢?”
“大名就叫做阿墨。”孩子立马说。
熹真一言不发,听着他们对话。
阿墨用有点脏的手指蘸了茶水,认真在方桌上给白茸写下了这个墨字。
可惜这个字实在是太复杂了,他写了半天,写得歪歪斜斜,还缺了几个笔画,
写完后,见孩子眼巴巴看着她。
白茸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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