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堕仙夫君后悔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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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不以为意,又开始那样看着她了。

    ……不恰当的描述,像是要把她生生吞下,拆吃入腹中的眼神,也没有遮掩。

    分明是看着那样文雅的一个公子。

    白茸浑身不自在。

    好在他也没做什么,她把药粥在他手边摆好,又拿了药,叫他换绷带。

    男人一直在看着她,却意外的听话配合,似很享受她的照料,明明只是些礼节性的事情。

    他给自己换绷带的时候,白茸侧开了眼。

    直到动静停歇,方才看回去。

    男人大病初愈,靠在枕垫上,刚换了绷带,衣襟没合上,露出大片肌肤喝锁骨。他仍有病容,鸦羽一样的长睫垂下,被阳光染成了淡淡的金。这男人骨架很大,肩背宽阔,腰很细,只是清瘦,或许因为是剑修,身上隐约可见许多刀戈留下的伤痕。

    换好绷带后,他坐直了身子:“小孩被我惯坏了,这几日,给你闹了不少事吧。”

    沈青溯是他们爱情的见证,白茸和他在一起过的唯一证明。

    这些年,他见不到她,对他便越来越宠,惯的他性格无法无天。

    白茸想起那孩子,倒是心软:“没有,他很乖,又听话,很惹人爱。”

    她忍不住夸奖。

    男人唇角似乎含了一丝隐约的笑,眉宇间冷淡散了不少,像是云消雨散。

    他问:“你喜欢吗?”

    这话问的很是奇怪,白茸觉得有些莫名,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唇边含着的笑似乎更明朗了些。

    白茸问:“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有些口渴。”男人说,“有茶水吗?”

    白茸说:“有。我给你去拿些来。”

    不多时,她就端着茶盏回来了。

    她弯腰放下茶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乌发垂落在面颊边。

    刹那间,他竟然荒唐地遗憾起来,自己伤势为何不更重一些,否则,她便会像以前那般,亲手喂到他唇边。

    沈长离想起上一次他们见面的结果。

    只能徐徐图之。

    他唇边笑意不自觉渐深,完全没在意自己这一身伤。

    白茸放下杯盘,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是我夫君救的你,他现在不在,我今日来给你送药。”

    夫君。

    他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过了许久,方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

    白茸有些不自在,重复了一遍:“明日,待他回来了,我带他来见你。”

    是啊,她有夫君了。

    这是第几次了?

    那么,他算什么?他们的孩子又算什么呢?

    窗外,一朵雪白的槐花被风从树梢上卷下。

    他侧过了视线,看着那一根腐朽的梁柱,良久,唇竟微微弯了一下:“姑娘,喝完了。”

    白茸方才如梦初醒,接过了他手中茶盏。

    她方才已经和他说了,她已经成婚。

    这男人却不改口,依旧叫她姑娘,不知是没听到,置若罔闻,还是只是不在乎这些虚礼。

    白茸接过杯子,只觉得越发别扭。

    “我伤势暂时未愈,兼之无处可去,姑娘这段时日,可否暂时收容我们父子?”他乌黑的眼望向她,语气温文,竟似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大海。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白茸思忖之余, 还是回绝了:“这里地方不大,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待你能够行走, 我寻村中的牙侩, 给你另介绍一副住处。”

    菱花窗竹影幽幽, 夏日晚风拂过, 榻上男人神清骨秀,或许因为失血过多, 这几日又昏昏睡了这么久,面容像是玉一样白。他受伤虚弱的时候,身上书卷气就会显得极重,瞧着甚至像个书生,丝毫看不出会武。

    闻言, 他垂下了薄薄的眼皮,睫毛微动, 面上看不出多少被拒绝的不满:“那在下便多谢姑娘收容。”

    “我儿子是否还居住在姑娘家中?”

    “早几日是住着的, 只是我见他成日在家乏味,暂时让小洄去了村中学堂和其他孩子一起念书。”白茸说, “他很喜欢上学堂, 每日总是到的最早, 走的最迟。夫子也说他很向学。”

    她性子细致,注意到了那孩子。

    那孩子似乎也挺喜欢这样上学的生活, 每日天不亮, 便会早早离家去学堂。

    他不愿在家中多留。不知为何,小洄与九郁极不投缘, 平日如若不是必要,绝对不会与九郁有半句交谈。即便是九郁与他说话, 他也只是选择最简短的言语回复。

    “他是喜欢看些杂书。”男子面容上浮现了一点不明显的笑意。

    “只是,夜间他应该早点歇息。”白茸想了想,还是说,“不要看书太晚,他每日寅时刚过便起来了,又歇得迟。年龄小睡不饱,不利于长身体。”

    “嗯,都听你的。”他看定她,唇微微一弯,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眉眼已经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来。平日伪装的温和与骨子里的傲,都像春雪一般消融了。

    夏日和光融融,两人聊着孩子的事情,都是些琐事,大部分时候是她在讲,他听。

    可是,只有他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有这般与他平顺安静地聊天了。

    他疲累时,曾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将她拥入怀中,听她用柔婉的嗓音谈说,那些无聊乏味的日常琐事,经她的口说出来,似乎都要变得有趣许多。

    可惜,于他而言,这样的时间过去的太快。

    似只是一眨眼,便没有了。

    见他喝完了那一碗药,白茸拾掇好装汤药的碗,都收进了篮中,便告辞了。

    却不料,没走出几步,又被榻上男人叫住。

    “今日,可否劳烦姑娘去传话给小儿,说我醒了。”男人长眸凝着她,很礼貌的请求,“叫他下学后过来见我。”

    白茸没顿足,回首朝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带上了门。

    这一声说的蒙昧,若有若无,几乎让人疑惑,是否是幻听。

    她婀娜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白茸倒是不后悔答应了他。

    毕竟今日他方醒来,小洄这一直担忧父亲,就算这个男人不这么讲,她应也会去找他。

    她没在这里待多久,不到一刻钟,便收拾好离开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存着一点幽幽的香。

    他看着白茸离开的地方。

    有些想不起来,自己许久没有这样平和,平心气静地和她交谈过了。

    室内还弥漫着一股微苦的药香。小轩窗半开着,丝丝凉风并着窗外竹香传来,夏日暖光熏着冷心的竹子,竟然也可蒸得出一种微焦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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