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了呀: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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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乎乎的。

    手机响了,她吓了一跳,回神后看到来电显示“齐老板”,她没接,渐渐地,手机屏幕也看不清了。

    今天是个好天气,不冷不热,偏她手脚冰凉,走不动路。索性半蹲下,她盯着面前的斑马线。

    “我的订婚宴……”

    “订婚宴继续。”

    他还说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男朋友,她就自然以为他单身,没想到那不叫女朋友,他是直接有未婚妻了。

    “小姑娘,是不是生理期?”路边一个阿姨看到她,急忙跑过来小声问,“是痛经了?”

    向茗抬眼:“我……”她勉强挤出笑,“是啊,好疼的。”

    阿姨理解,扶着她胳膊,“需不需要去医院?还是我帮你打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她又说,“你还小,但也别仗着年轻就不当回事,生理期穿短裙,能不疼么?”

    向茗借着力起来,看自己的连衣裙。高奢品牌的定制款,收腰短裙,衬她的身材,又不失优雅。虽然他看不见,可因为见他,她还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选鞋子的时候,她照例特意避开了高跟鞋,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她想着平底鞋走路更稳,出门在外,总有他不熟悉的地方,万一磕着碰着,她也好及时扶稳。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像个笑话。

    阿姨瞧见她眼眶发红,以为她疼得厉害,“哎呀,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阿姨。”向茗开口,眼泪水没控制住,声音哽咽,“我休息会儿就好。”

    其实根本就不是生理期,就是她觉得在大街上把自己弄这么狼狈实在是丢人,就顺着阿姨的话说了。

    阿姨不放心:“那我扶你去便利店坐着?”

    对面是全家,有坐的地方。

    向茗没反对,被阿姨搀着过斑马线。

    原本她挺不好意思的,结果,这一路幸好有阿姨搀着,才不至于让她跌跟头。她腿软,没什么力气,真的像是生理期痛经的小可怜。

    把她扶着坐好,阿姨问店员要了杯热水给她捂着手,再次叮嘱:“好些了就回家躺着,接下来几天就别光腿穿短裙了。五月是不冷,但女孩子要注意保养。”

    向茗被阿姨说得鼻子发酸,连说“好”。

    热水很烫,她贴着手心捂着,好不容易暖和了,心里头却像是海啸席卷过后的狼藉。她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哪儿了。

    她又想起他。

    为他,她想了那么多退婚的法子,不惜去请蒋家插手,他呢?都要订婚了也不告诉她,哦,也可能是她不重要,所以,没必要跟她说。

    那为什么还让严叔天天准备她爱吃的菜?让她自作多情地以为其实他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就算真是她自作多情,这一刻,她也感觉到了难堪。

    她是向茗,她有她的骄傲。

    “吧嗒”一声,水杯里起了涟漪。

    向茗觉得自己更丢人了,为这么个人掉眼泪不值得。

    她买了包湿纸巾擦去哭过的痕迹,到店门口点开导航,目的地输入书店。语音提示“前方红绿灯掉头”,大概是默认了自驾模式,她调回步行,慢慢走回书店。

    这一路不长,她走得慢,就显得特别漫长。也幸好足够长,到书店时,她已经收拾好情绪,面不改色回到卡座。

    他跟严叔都在。

    严叔宛如看到救星:“皎皎,你总算回来了。”

    向茗笑笑:“刚看到个挺好玩的东西,就出去看了看。”

    她看着他,他也盯着她的方向,四目相接,他皱着眉,像是在担心她。然后,她注意到他衬衣胸口位置湿了一块,下意识要问,她咬了下舌头,把关心咽回去。

    齐唤努力看了很久,同样是模糊的轮廓,知道有这么个人,不过,一点看不清。

    向茗被他看得不自在,拿起桌上的花茶喝了一口。倒好的茶早凉了,泛着苦味。

    她等了会儿,发现自己问不出所谓“订婚宴”的话,也没什么立场去问,她转了转茶杯,直视他的眼睛,“齐老板,你打算在南城待多久?”

    齐唤闻言松开手机,他双手交握,指尖略泛着白。

    她恰好提到了他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话:“我最近有事要回去一趟。”他顿了一下才说,“过几天就回来。”

    向茗目光定格在他脸上,她理解为他回去是因为他的订婚宴,然后,订婚后,他回南城继续假装自己没有女朋友?

    她嘴边的笑淡了。

    严叔看在眼里,一头雾水,他从没见过这样冷淡的向茗,“皎皎,怎么了?”他心里还藏着事,最担心的是齐唤的眼睛。

    齐唤看不见,只听严叔这么问,隐隐感觉不对。

    向茗漫不经心“哦”了一声,这是回应他的回去一趟,再是回严叔:“没事,在想事情。”

    她将剩下的半杯花茶喝了,底下茶味更浓,也更苦。茶见底,只剩几片捣碎的花瓣黏在杯沿,他们也到此为止了。

    向茗无比庆幸她发现得早,不过是动了点心而已,还能及时掐灭。

    问题不大。

    她背上包,大大方方晃了晃手机,对他们说:“我家里有点事得赶着回去,今晚不用喊我吃饭了。谢谢严叔。”

    齐唤听出她的敷衍:“让严叔送你。”他也听出她声音里的距离感,沉吟几秒,“算了,一起回。”

    被点名的严叔弯腰提醒:“还要看眼睛。”

    向茗抢先:“不用了,车叫好了,你们忙。”

    她起身,离开。

    到书店门口,她回望,还能看到他。他看着窗外,一如她第二次在书店遇到他。

    最后一次了。

    向茗解锁手机打算叫车,界面还停留在导航地图,她冷不丁想起自驾模式的“掉头”。瞧瞧,导航都让她回头是岸。

    手机铃声响,容毓的电话,老师说计划有变,需要她赶紧回台里。

    赶巧了。

    刚说好,余笙的电话也来了,向茗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委屈爆棚,“笙笙。”

    余笙一听,准备好的话又咽了回去,“怎么了?”

    她本来以为要花个一两天才能查清齐唤的事,但她以向茗为切入点,查向茗跟齐唤一起的行程,顺利查到农场。结合中明目前的局势,也就明白了他此次南城之行的目的。

    至于向茗,齐唤未必刻意,大概真是巧合,可她确实也确定不了他到底知不知情。

    所以,她选择直白告诉向茗。

    没想到,向茗却在电话里哭诉:“我失恋了……”

    余笙头皮发麻,听她絮絮叨叨说:“就当没遇到过他了!笙笙,原来人和人之间的缘分真的是有期限的。”

    她说得不清不楚,余笙只能靠自己猜,可能是齐唤掉马了。

    只有一点,向茗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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