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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漂亮反派觉醒后反向爆红》 60-70(第10/35页)
需要回去调查。”
“嗯,辛苦二位。”傅栖眠假模假样地颔首。
“你们干什么!别拦着我!就是他抢走了我的猫!就是他!他自己都暴露了!全告诉我了!”薛付之疯狂地挣扎,扭动着身体,但他早就皮包骨头的身躯根本斗不过常年训练的民警,眨眼间就被塞进了警车。
呜鸣声中,警车径直离开。
傅栖眠拿下抵着鼻尖的手,冷漠地看着车离开的影子。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他拍了拍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朝保镖扬了扬手,转身。
***
派出所的等候椅上,薛付之已经做完了笔录,等待着保释他的人过来。
对于他私闯名宅、骚扰居民的行为,民警还算网开一面,口头批评教育了一番,又让他写了保证书,才罢休。
但这对于从小在温室长大的薛付之来说,已经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了。
他可是好孩子!
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这样的好孩子,怎么就会因为违反公共秩序被带进派出所做笔录呢!
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泪水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行了,回去好好反省,别哭了。”刚才给他做笔录的民警出来接茶水,看了他一眼,“——喏,接你的人来了,快回家吧。”
接他的人?
无非就是薛母或者家里的保姆吧,有什么用,她们一个都体会不到他现在的心情,就算来接他了,也无济于事。
他不抱希望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闯入耳朵,薛付之猛地停住了泪水,抬起头。
宽敞的风衣,时下新款的墨镜,还有没来得及摘下的领带——
是江焕诚!
刚才还失魂落魄的薛付之,一下子被点亮了,他脸上久违地露出欣喜而真诚的表情,站起身,朝着江焕诚跑去。
“你来接我了!”
看着迎面朝自己奔来的一具骨头,江焕诚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他不喜欢来派出所,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这种地方,在做混混的时候,他就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理由各种各样,打架的,偷窃的,还有来保释其他打架偷窃的人的。
总之,都不是什么好事。
在他眼里,派出所也是他那些烂俗往事的一部分,是他不愿意去回首面对的不堪。
但是没有办法,薛母一听说自己儿子进了派出所,吓得魂都没了,又不敢告诉薛父,只能求助江焕诚。
他想抽烟,又意识到这里面不能抽,于是将刚从口袋中掏出一角的烟盒又狠狠塞了回去。
同时心里暗下决心:等他从薛氏捞完最后一笔油水,就拍屁|股走人。
这一家子,比鬼还难伺候。
然而薛付之并不知道江焕诚的这些想法,还在为他的到来而欣喜若狂。
同时,刚刚无法抒发的委屈,也在此刻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你、你不知道,他们都欺负我……”
——又是这样的开场白。
这些年,薛付之明里暗里都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这样的话。
他自己竟然也不嫌烦吗?
反正江焕诚是有点烦了。
再次按捺住抽烟的冲动,江焕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不耐烦。
“又怎么了?”
薛付之像是一下子打开了宣泄口:“他、他们都要来抢我的猫……”
他的语序已经有些混乱,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听得江焕诚有些头疼。
但他同时也读出了一条信息:傅栖眠把从他手里要来的那只猫,送给了别人,事情败露了,薛付之上门找说法,但是失败了。
这整件事顺下来,好像是傅栖眠有些欺人太甚,薛付之才是被蒙在鼓里受害的那一方——但是,江焕诚的心已经偏移了。
这件事占理或不占理,不由事实说了算,由人心说了算。
可惜,江焕诚站的不是薛付之那边。
“哎呀,行了行了,”他也自知理亏,于是跟薛付之打马虎眼,“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就算了,回头,再给你买一只就是了,那一只又不健康,买只完好的,你喜欢的猫崽子,行不?”
——不行。
“怎么可以这样呢!”第一次,薛付之在江焕诚面前展现出了失控和无赖,“那是我的猫!他抢走了我的猫!傅栖眠他不能这样做!他这样做,就是抢别人的东西!他才是错的!”
他一边说,一边嘶吼,朝着地面狠狠跺着脚,手上攥紧的拳头看不出丝毫血色,浑身都在发抖。
他尖叫着,歇斯底里着,完全不顾面前的人是江焕诚,他要告诉全世界,傅栖眠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是傅栖眠!傅栖眠他才是坏人!是他抢了我的东西!他就应该受到惩罚!”
换做以前,江焕诚听见这样的话,或许会无动于衷。
但是现在,一听见有关于傅栖眠的坏话,他就觉得哪里有些不自在。
“你说够了没有!”不知道是不是被薛付之的癫狂情绪影响了,本来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的江焕诚,也提高了音量。
“天天傅栖眠傅栖眠的,你不无聊吗?”
“这件事,傅栖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把猫给他的!你满意了没有?”
第063章 第 63 章
江焕诚的大脑已然不再受自己控制, 说完这句话,他才反应过来,在原地愣怔了两秒。
而薛付之的反应, 则要比他大得多。
伴随着话音结束, 纸片一样的骸骨在空气中晃动了两下,最后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推了一把, 轻飘飘又沉重地跌落在了冰冷刺骨的金属座椅上。
像是金属牢笼混合着粘稠而乌黑的沥青涌了上来,薛付之脑袋被束缚得充血,口鼻被淹没,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沥青渐渐凝固, 他便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这束缚和窒息感。
只要他稍微挣扎一下,金属就会断裂,然后刺进他的内脏里。
“什、什么意思……”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颤抖着声音, 喉咙中仿佛被人灌了一斤水泥, 含糊又反胃地说出几个音节。
事到如今, 江焕诚觉得自己都已经把真相说出来了,便没必要再怎么藏着掖着。
他有些不耐烦, 左右看看没有人, 最终还是掏出了口袋里的香烟, 毫不犹豫地点燃, 然后饕足地狠狠吸了一口。
——就在烟雾涌入肺腑的那一刻,他做好了准备。
本来, 是准备榨干薛氏的最后一丝价值的, 但现在老天似乎让他留一手——好吧,反正薛家那个老东西早就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剩下一个软弱无能的薛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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