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孕兔子揣崽碰瓷: 第 26 章 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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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哄骗兔子把这赌约给解开。

    “好。”

    顾明昼刚松开手,便听沈洱又道,“对了,从今天起不可以叫本座尊上了。”

    话音落下,顾明昼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妙,就听兔子慢条斯理地嚼着肉肉,口齿不清地开口:“要叫本座主人。”

    顾明昼:…………

    “快啊,叫一声本座听听。”沈洱催促他。

    顾明昼嘴角微抽,不知兔子到底跟谁学的,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想来也只是为了能踩在他头顶,看他不情不愿,沈洱就觉得有趣解气罢。

    也罢。

    谁让他当初非要坚持打这个赌,造化弄人,愿赌服输。

    思及此处,他面无表情,潦草敷衍地低低喊了一声,“主人。”

    沈洱愣了愣,听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叫了,反应过来后,忍不住捧腹大笑,怀里的小崽像是感应到他的愉悦似的,也跟着咯咯的傻笑。

    真好啊。

    从今以后,每天都是最开心的一天了!

    “顾明昼,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听到他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顾明昼瞥他一眼,心底那点不爽忽然在看到沈洱脸颊的

    兔子还是被他养胖了些的,之前看起来很骄矜自傲的一张脸,如今却因为脸颊多出的点点梨涡,而看起来变得可爱乖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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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三分又何妨?

    他突然这样想。

    蠢兔子也不是第一天如此了,没什么可不爽的。

    见他没有反驳,也没有恼羞成怒,沈洱忽然觉得少去很多趣味,嘴里的烧鸡滋味都淡了许多,他不再理顾明昼,夹起一块鸡肉,递到小超坏的嘴边,“来,超坏,啊——”

    听到声音,正在扫地的顾明昼:?

    “不行,”顾明昼连忙从他手心夺过筷子,“他还小,吃不得油盐这么重的食物。”

    叫他读书偏要放猪。

    之前让沈洱看那些育儿书,看来他还是暗自偷懒了。

    沈洱被顾明昼说教一通,才明白过来,原来小崽刚出生是不能吃他吃的东西的。

    “要给他喂奶。”

    不等沈洱问他,顾明昼已经熟练地把他想问的问题答案给说出来。

    沈洱小声“哦”了声,作势就要掀开衣服,掀了一半,忽觉不对:“本座的超坏是大邪,怎么可能需要吃奶?”

    他出生的时候就没吃过奶,是靠军师他们喂自己恶念吃长大的。

    沈洱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他认真道:“应该给超坏吃恶念,你去抓恶念来。”

    闻言,顾明昼额头青筋跳了跳,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去。”

    轰隆一声,远方天空传来雷响。

    “你什么意思,要违抗本座的圣旨嘛?”沈洱还没察觉到顾明昼脸色忽沉下去,一边抱着小崽摇晃轻哄,一边说,“本座的超坏要吃千年恶蛟和百年虎妖的恶念,抓来这些对你而言应该很轻易简单,快去吧。”

    “我说了,我不去。”

    顾明昼一字一顿,冷冷脱口。

    他话音落罢的一瞬间,头顶天空迅速积郁了大片的阴云,云层深处电闪雷鸣,恶风呼号,骤雨忽降,似乎下一秒就会有可怕的异象发生。

    沈洱愣了愣,指向山洞外浑浊的天空,结结巴巴地小声道,“你、你不听本座的话,会被雷劫劈死的。”

    雷劫已经开始酝酿,似乎在等待顾明昼下一次开口,便会直直地劈落下来,将一切化为焦土。

    顾明昼沉默半晌,陡然自腰间拔出长剑,把沈洱吓得一颤,脑海涌起一些不好的回忆,他弱弱开口,

    “顾明昼,你要干嘛?”

    下一刻,沈洱面前便被丢过来那把闪着凛凛寒光的长剑。

    身前响起顾明昼淡淡的声音,“要么,你杀了我,要么,你不吃恶念。”

    大邪吃恶念,只会渐渐为恶念所控制,沦为丝毫人性都没有的恶鬼,只知吞噬一切,漠然、冷血,如同野兽一般。

    沈洱身上邪气稀薄,几乎少得微不足道,这才让沈洱的性格没有像其他大邪那般残忍冷酷,没有人情。

    ()

    若有一日,沈洱吃了恶念,变成另一副模样,顾明昼自认他绝不会手软。

    听到他的话,沈洱心尖恼火更盛,“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吃几个恶念又能怎样,本座和超坏都是大邪,吃恶念乃天理伦常!”

    顾明昼没有再出声,只垂眸望向他怀里的小兔子。

    顺着他的目光,沈洱也看向了怀里的超坏,小超坏眼睛睁得很大,像是知道他们在吵架一般,害怕地抓紧了沈洱的衣襟。

    沈洱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声音可能吓到了超坏,有些懊恼,连忙小心翼翼地把超坏搁进软榻里,然后用秽祟封住了超坏的耳朵与眼睛。

    短暂的中场休息,并未让他们之间的针锋相对减轻分毫。

    小超坏眼前什么都看不到,耳朵也什么都听不到,于是就顾自在被子里扑腾着小脚丫,咬自己的小手指玩。

    沈洱安顿好了超坏,倏然抬眼看向顾明昼,说道:“你真的死也不愿意去给本座抓恶念?”

    听到他的话,顾明昼垂下眼睫,声音极淡,却斩钉截铁,“绝无可能。”

    沈洱咬了咬牙,这才第一天,顾明昼就不听他的话了,那以后还能听么?

    “你不是说你愿赌服输么?”

    顾明昼微微抬眼,语气坚决,“除此事外。”

    事关天下安危,不是他和沈洱两人的儿戏。

    “什么除此事外,你只是想出尔反尔。”沈洱气得磨牙,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腕,将顾明昼拉到苍天乌云下,说道:“你厉害就再当着天道雷劫的面,说你不去。”

    “我不……”

    他还没说完,兔子啪地一声把爪子捂在他的嘴上。

    沁凉的掌心贴覆在唇上,顾明昼心口忽地轻颤了下,他微微愕然,耳边听到兔子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现在继续说啊?”

    沈洱的呼吸因着他的愤怒渐次喷洒在颈间,有些痒,顾明昼偏头看去,眸光微黯,扯开他的手,道:“我说,我……”

    兔子另一只手捂了上来,声音拔高,显然是被气极了,“你再说啊?”

    顾明昼忽地低笑了声,他竟也有些搞不懂蠢兔子的意思了。

    这是想让他死,还是不想?

    指尖微不可察的颤抖,他是否可以认为,兔子其实也没那么想让他死?

    沈洱胸口都被气得剧烈起伏,紧紧捂着顾明昼的嘴,死活不撒手,“你想清楚了么?”

    顾明昼抬了抬眼皮,示意他松手,唇上的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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