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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岁岁平安》 252-260(第7/18页)
一句:“都准备好了?”
佟穗笑着点头?.
魏琦收到城外?的消息,跑去质问范钊:“你想篡位吗!”
范钊没耐心听他讲那些大道理,直接将佩刀摔在桌案上:“这事你别掺合,要么回去做你的丞相,要么禁足在家,你自己?选。”
魏琦:“……”
范钊见他气得嘴唇都在抖,别开脸道:“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先生若站在我这边,我会?像先帝一样重用你,先生若觉得萧缜更?好,那就闭门等候一段时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为难你。”
魏琦:“皇上呢?你要将皇上置于何地??”
范钊垂眸,道:“他人已经废了,等他传位给我,我会?把他当弟弟养在宫里。”
魏琦仿佛遭了雷击,半晌没动。
范钊:“来?人,送魏相回政事堂。”
他会?给魏琦时间考虑。
翌日,听侍卫说魏相去了政事堂,范钊心中一喜,大步跑过去,趁此时政事堂没人,他高兴道:“先生愿意助我了?”
魏琦头?也不抬,只对着手里的折子道:“我谁也不助,你们这些将军想打就打吧,我只做我该做的事。”
尽管如此,范钊也很满足了,嘴上可以狠,他并不想失去任何一位旧友。
解决了魏琦,范钊专门对付萧缜去了,齐恒大概要十八那日到京,在齐恒表态之前,他与萧家都只能?扯扯嘴皮子。
范钊想请宋澜去帮他骂萧缜,宋澜却告了病。
这老狐狸,范钊只能?等着秋后算账.
十四日,深夜,范钊正在宫里的值房睡着,他留在咸庆帝身边的侍卫悄悄来?了。
范钊一看?他的眼神,心中就是一惊。
侍卫神色复杂地?点点头?,证实了范钊的猜想。
范钊在床上坐了好久,才问:“此事都谁知晓?”
侍卫:“只有我跟刘公公,刘公公还在内殿守着。”
范钊:“好,记住,今晚开始,对外?就说皇上需要静养,除了那两个御医,不许任何人跨进内殿,由你与刘公公全力照顾皇上的饮食起居。”
侍卫懂了,顿了顿,问:“您,您要过去看?看?吗?”
范钊苦笑:“看?什么,他最?不想见的就是我。”
直到今日,他也不明白咸庆帝怎么就恨他恨到了那个地?步。
一晚无眠,清晨天还没亮,范钊就去“探望”咸庆帝了。
人盖在被子里,什么也没露,平得仿佛那里只有一床被子。
窗外?越来?越亮,忽地?传来?侍卫阻拦魏琦的声音。
范钊木然地?坐着。
刘公公见了,低声道:“老奴去跟魏相解释?”
刘公公是先帝身边的老人,稳妥本分,这两个月对范钊极为恭顺,范钊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整个洛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刘公公比魏相、鲁恭都识趣,早就效忠他了。
刘公公来?到外?面,费了一番唇舌才让魏琦相信咸庆帝没事,只是突然受不了太多的声响,所以下令不见他人。
魏琦面上信,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就在他准备离去时,对上了刘公公欲言又止的眼神。
下一刻,刘公公提了提里面的单衣领子。
那是一件雪白的单衣。
魏琦再?看?向刘公公的眼睛。
刘公公垂眸,转身进去了。
魏琦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政事堂的,又是怎么在政事堂批了一日的折子,直到天黑回了府,他才放纵自己?伏在书?桌上哭了一场,哭先帝,哭咸庆帝,哭这天下的将士们与百姓。
哭完了,魏琦开始一页一页地?写祭文,写到再?也提不动胳膊,才自去寻来?一桶桐油,洒在这间书?房的每一个角落,最?后,一把火点燃。
魏相住在京城的富贵地?积善坊,里面的邻居也都是达官贵人。
相府一起火,整个积善坊都被惊动了。
没多久,萧府一条街外?突然响起几声格外?嘹亮的驴叫。
拔步床内,佟穗缓缓翻个身,目光清明。
第255章
皇宫就在积善坊对面, 范钊一听说魏家走水,立即骑马赶了过来。
幸好今夜无?风,在街坊们的帮忙下, 魏家书?房的火已经扑得差不多了。
范钊在院子里看到了衣袍被烧焦脸上也都是灰的魏琦, 以及一双明显大哭过的眼睛。
范钊抿唇, 自去检查书房的火情。
等街坊们都走后, 范钊攥着魏琦的胳膊将?人拉到后面的院子, 进屋后, 他恨恨地甩开魏琦, 低吼道:“你猜到了是不是?所?以你哭, 你还想活活把自己烧死!”
普通的弄翻烛台引起火情?, 根本不会烧得那么严重!
魏琦颓然地站着。
范钊算是领教了这份文?人风骨, 魏琦若是骂他,他还能反驳, 可魏琦只想烧死自己,范钊能奈何?
“既然先生猜到了, 那就暂且在家养伤吧。”
“先生最好守住秘密, 否则我会让全魏府的下人为你陪葬。”
说完, 留下两?个侍卫看管魏琦, 范钊决然而去?。
天亮后, 围守萧家的侍卫来禀报消息,道萧家昨晚风平浪静,只有夜里不知谁家的毛驴乱叫了一阵。
范钊丝毫没?放在心上。
今日?已是十月十六。
城外, 在范钊的示意下,鲁恭单骑来到两?军之间, 要?与萧缜商谈。
离得这么远,后面的两?营将?士都听不见二人的对话, 更别提城墙上的范钊了。
骏马交错,萧缜正色问:“敢问国公,京城究竟出了何事,我们几家家眷是否安好?”
鲁恭苦笑:“萧侯当真不知吗,不知又?为何会提前防范?”
萧缜:“生逢乱世,谨慎惯了,看在你我同侍先帝的份上,还请国公为我解惑。”
鲁恭没?再?绕弯子,低声道:“皇上病危,范钊要?篡位,我是十一早上出城的,当时安国夫人等人一切安好,至于这几日?城中境况,包括我的家人如何,我亦不知。”
萧缜听懂了,扫眼城墙,问:“国公也是被范钊胁迫的?”
鲁恭:“算不上胁迫,是我不忍京城生乱,所?以想出城做个和事佬。”
萧缜:“我没?想杀他,是他要?杀我。”
鲁恭:“罪在范钊,我不会为他分辩,但御前军是无?辜的,东营与南营的将?士们是无?辜的,他们不该再?因为范钊的一己私欲白白流血牺牲。”
“萧侯,我有一计。今晚你佯装策反东营大军,只留三千余愿意跟随我的将?士,等我败退回城,范钊必会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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