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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弃太子成为虫母后》 9、卵(第2/4页)
有些乏力不适,但更多的,是腰腹忽然有些轻微的酸麻。
长青又打量了一下李探。
眼前这人走路时脚步虚浮,武功并不深厚,长青有自信可以应对其突然发难,李探整理好马车,让长青坐进去,马车里堆着不少从皇宫里顺出来的东西,包括几本册子。长青坐进去,反而是李探在外面赶马,他没有动身,而是将那几本册子翻了翻。
——虽然写着账册,但并不是他的,他的那些私账一个小小的盗贼又怎么能够找到?
不过一会儿,长青便放下了这些东西,开始同李探攀谈起来。
长青伸手拉开帘子,问:“为什么要绕路?”
“前些年望京与旧京城阳翟之间的那条水路就被断了,那么长一条大河,没了桥自然过不去,现在要想回望京就只能绕路,从半雪溪那里往往望京去。”
“为什么会断掉水路?”
李探奇怪地咦了一声,虽然还抓着马儿的缰绳,但语气中显然充满疑惑,“您不知道?”
“那些怪物可不止京城里有,最开始还有怪物从河里出来,直接撞断了大桥,接着又隐入水里去了,这些年各地出现怪物都是皇帝陛下去处理的。”
长青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李探的后脑勺,轻声询问,“皇帝陛下处理?”
“是的,陛下失去太子以后悲痛无比,竟然练就了一支神奇的军队,这只军队所向披靡,夏国的安定都靠陛下和那支军队——前些日子苍化国匪民在两国交界的七木市伤了我们夏国的人,陛下直接带着那支军队过去,苍化国立刻就来谈和了呢。”
“噢?”长青缓缓靠近李探,低声问,“夏国国内现在很安全吗?你说怪物可不止京城里有,但你竟然敢一个人孤身来阳翟,甚至进入皇宫内偷盗,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
长青垂眼看着李探的脖子,几乎就要伸手扭断它,但李探竟然莫名其妙地红了耳朵,往一旁躲闪了一下。
“您、您别靠我这么近……我赶车太热了……”
李探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胆子大,是现在夏国四处都有神行队,真有虫族出现——对了,您可能还不知道吧?陛下说的,那些怪物叫做虫族,听起来就会想到大青虫是不是?但是它们可和那些软趴趴的虫子不一样,浑身硬的像铁,长相也是非常骇人,但仔细看一下,倒是也还蛮威风凛凛的。”
李探继续说道,“反正,要真的有虫族出现,各个地方驻扎的神行队会及时处理的,我身上也有那位大人物给的信号弹,遇到危险了发射出去的话怪物们短时间内就不会伤害我,而且神行队也很快会来。”
长青收回了手。
他心底有一点内疚,因为他确实一直在审视面前这个盗贼,甚至为了自己的安全打算杀了李探,因为这个人实在可疑,异常。
但现在看来对方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他又坐了回去,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后退,很快便到了一处村庄。
准确地说是一处残破的村庄,围绕着村子的树木都被以很整齐的形式切了,村子里寥无人烟,一些黑色的液体渗入地面,乍一看像是血迹。
李探伸着脖子,探头探脑地看了看四周,脸皮子发抖地猛抽马屁股,催促着马往没有遭殃的树林里去。
——怎么才说起虫族,就看见虫族为祸的场景了?难道自己真是乌鸦嘴?
这么想着,李探简直想给自己两个巴掌。
他也是胆子太大,这些年大家都说阳翟没见到虫族,自己来那几次也都次次顺利,竟然开始觉得从阳翟回望京的路无比安全了。盗活墓本就是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差事,好在自己得了宫里大人物的青眼,还有保命的东西。
怀里拇指粗的柱状容器此刻给他喂了一记定心丸,真有什么事,他也不一定会死。
所以李探对长青说,“您放心,虽然这个地方遭了虫族攻击,但我有保命的东西,就算不能在这里休息了,可天还没黑,下一个村子离这里不远,今晚我们不会在外面露宿的。”
——看那些树木被切割的方向,应该是从阳翟往半雪溪劈的,那些虫族应该是往半雪溪去的,这样,你还要继续……
长青没有说出口,他不打算给李探留下太多印象,这不方便他日后的走动,因此他自言自语般说道,“那些树好像都是顺着一个方向劈砍的,真奇怪。”
是很奇怪。
李探忽然打了个哆嗦,有些不安地想到,那种光滑的切割痕迹显然是站在地面上的虫族切出来的,按照那个方向,竟然是朝着半雪溪砍的,也就是虫族一边往半雪溪走,一边顺手毁灭了一个村子。
那他这样往前,不就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李探面色苍白,正要勒马离开,却忽然见前边儿远远地支起两个一左一右的灯笼,灯笼里烛火闪动,黄昏时分,那下一个村子已经近了。
眼前的是人。
两道漆黑的人影提着灯笼往他这边走过来,都是人高马大的样子,看着竟然比寻常庄家汉子还要精壮些。
“前面的,是赶路的旅人吗?”
其中一个扯着嗓子大喊。
李探不敢回声,现在又是黄昏,也不敢转头离开,纠结难堪之下,那两条精壮汉子已经走到了两人面前。
长青从帘子里伸出一只手,压在李探肩膀上,轻声说,“可算是到了村子了,李探兄。”
跳跃的烛火一照,两个汉子只看见李探肩膀上一只素白纤长的手,不禁问道,“这是你护送的哪家小姐?”
下一秒,帘子被长青掀开,长青脸上带着薄笑,“两位看错了,我是男人,又怎么会是哪家小姐?”
“噢噢,这时候光线不好,确实看错了,光线一照,我看那么白,就以为哪家小姐呢。”
要是仔细看,寻常女子的手都更娇小些,长青的手指虽然细长白皙,但确实也与柔软茱萸没什么联系。
既然已经离这个村口不远,现在又忽然间转瞬到了黄昏,长青只得先进这个村子,到了此刻,他也只能祈祷李探身上的东西确实有用。
“我们确实是路过来投宿的,不知道你们村子里有没有地方留给我们住呢?”
“当然有,今晚大刘结婚,你们来的真巧,赶得上这趟宴席!”
李探战战兢兢地牵着马车跟在长青身后,缩着脖子,看长青跟两个精壮汉子搭话。
长青道:“车里都是些书,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其中一个汉子大笑着说,“我们都是地里干活的粗人,哪里知道什么值钱不值钱,你们的东西,你们自己收拾好,可别丢了之后赖我们就行,要说住宿,村东陈娘家空了一间屋子,你们去那边住吧!”
“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借助女人家里,恐怕不方便……”
“要是寻常外面那些村子,那确实不方便,但陈娘家那屋子有墙堵着隔开,她又是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照顾孩子都来不及,村里人都知道,你们只管给她点借住的银两就好。”
“没有别的地方可借住了吗?”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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