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太子成为虫母后: 20、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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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是长青那张仰起来的脸,他屈膝跪在自己面前,双眼近乎温柔地注视着夏禹州。

    即使夏禹州沉着脸看向他,他也没有露出不悦。这让夏禹州心底莫名有些不快,他伸手,将长青的下巴捏住,他或许是非常生气了,所以力道很重,长青嘶了一声,却也没有躲闪。

    这张脸让他想起很多事,很多人,他看着长青,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冷声道,“为什么装乖?”

    难道只有他清楚看见这个孩子骨子里的野心?

    难道整个大夏国,只有他一个人确信长青骨子里那不安分的灵魂与野望?毕竟……毕竟长青……是那个人的孩子……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内心似乎有什么叫嚣着要冲撞而出,在长青露出疼痛的表情,忍不住皱眉的时候,他的手指忽然转换了动作,捏住了长青的腮帮子。

    “说话。”

    夏禹州声音低沉。

    长青太白了,他的手掐住长青的腮帮子,简直就像陷入什么温香软玉中,粗粝的指腹在细嫩柔软的雪颊上压出凹陷的小窝,长青只是看着他,用手去抓他的手腕,挣扎着,眼尾耷拉下来,双唇也因为他的动作而分开了。

    夏禹州低头,离长青很近。

    “说话!”

    他看起来气极了,简直是发了狂般厉声呵斥,他看见长青的双唇微微分开,里面能见到湿.红的舌尖,像是含了一腔春水……

    夏禹州的眼神暗了暗,忽然声音低哑。

    “不说话,是因为嘴巴里含了东西,是不是?”

    他这一次凑了过去,长青的肩膀抖了一下,身体颤了颤,终于被按住了。

    “父皇。”

    如此动作大概让长青的脖子酸了,所以长青皱眉,偏过头去。

    夏禹州靠了过来。

    他的心有些柔软了,有些泛滥了,一腔热血齐聚一堂,却忽然……胸口凉了一瞬。

    一柄长剑穿过他的胸膛,面前的长青用手背擦了擦嘴角。

    “父皇,你已经是老东西了,该换我坐这个位置了。”

    长青低头擦拭手上的鲜血,忽然天旋地转,被夏禹州挟持住。

    看见长青双眸中的惊愕时,夏禹州相当满意。

    他早就知道,长青是不安分的。

    长青是不安分的。

    长青推他,却被夏禹州压住了肩膀,往地上按,此刻长青变得如此的弱小,瘦弱,恍然间他闻到了洒落在地的药香,听到了一个颤抖的女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这声音细若蚊呐,此刻已不能干扰他。

    夏禹州只轻松挟制住长青的一切反抗,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外袍自空中飘落,带着夏禹州的体温,覆盖住长青。

    几乎是不无恶意的,夏禹州低声对长青说道。

    “你死的时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长青,你毕竟不如你的父皇我老道,所以斗不过我。”

    生着胡茬的下巴磨着白软的脸侧,夏禹州餍足地笑着。

    “太子,就算你如何努力地做到万人之上,也是在我一人之下啊。”

    伴着这句话,胸腔内的那股情绪也随之一泄如注了。

    ·

    朱世煜来的突然,走时却并不突兀,他失魂落魄地在此处一直待到了宵禁才离开,旁人看不出来,却不代表长青看不出来。

    夜里关狰跪在床边为长青放松身体的时候,便问起了朱世煜。

    虫族们尽可能地打量着一切人类,思考着每一个见到的人类能否成为它们的皮套,自然,齐公公之流是不会考虑的了,但今晚的朱世煜显然可以考虑一下。

    检索关狰的记忆,那个周斐然也可以考虑,或许夏可钦也不错,总之,关狰可以成为一个皮套,那么其他人也可以,反正虫族不会对人类有怜悯之心,自然,长青除外。

    所以关狰是这样问的,他当时正为长青捏揉膝盖,长青的双腿酸涩难忍,显然第二次就在最近,且按照三十九和关狰的说法,这一次不会生出异尾,所以会额外艰难,就在长青觉得酸涩难忍缓解了不少以后,关狰试探着问道,“殿下可是担心朱世煜背叛你?”

    虫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它们不会替朱世煜说话,长青要是彻底对朱世煜失望更是好事,虫族多的是办法保证这些人类对母亲的绝对忠诚,比如现在就去杀了朱世煜,然后随意挑选一只王虫穿上朱世煜的皮套。

    朱世煜脑子里的信息会全部为母亲所用,母亲就不必烦心了。

    但谁知,他还没有谄媚进献,长青就打断了他。

    “我不担心。”

    人们总是喜欢给某个英雄人物赋予某种必要的色彩,倘若那是个女人,那就一定是为了所爱之人才办到如何如何的好事,总而言之,那事物里就得有男人的影子,倘若那是个男人,那他生来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了,无论做什么似乎都是为了某种虚名薄利。

    但长青并不这么认为,因为一个人倘若能走上高位,就一定会有某个东西在内心深处支撑着他,这个东西绝不是假借于外人之手,那得近乎是一种信仰一般的东西。

    所以他选择的人,都是心中有这份信仰的人,无论是关狰、周斐然,还是朱世煜。

    朱世煜出声没落寒门,天然的就比一般的世家子弟更接近底层民众,但与此同时,他又比真正的普通人多了受到高质量教育的机会,这样一个人踏入官途,如果是为了虚名薄利,就不可能跟着他去办完流民案,如果是为了审时度势保全性命,也不可能在根基还薄弱的时候领命前去安置流民。

    所以他相信朱世煜,他只是有些不快。

    朱世煜今夜不该出现,不该来,是什么让朱世煜如此不理智?

    他走了三年,朱世煜的成长竟然还不如以往,他实在有些失望。

    “不要动朱世煜,明白吗?”

    长青说完躺下,闭上了眼。

    他如今随时可以睡眠,也可以随时醒来,睡眠质量却比曾经好出很多倍,他自然得承认自己的身体与以往不同,成为虫族的虫母,是一种意想不到的奇遇。

    关狰低头应是,却又迟迟不走。

    “母亲,第二次或许就在这几日,您需要……做些准备。”

    长青于是又睁开眼,静静看着关狰,问,“什么准备?”

    他又想起了姜瑶,忽然想,人类女子与虫母比较,谁的生产更艰辛些呢?

    但无论是夏国还是他国,所有的国君都希望百姓多生多育,可年轻女子死于生产的却总不在少数,如今夏国整体还算稳定,但在过去的某些地方,他幼时便听说,男子的数量远胜于女子,因为男子可以下地干活,而生一个儿子,家中便多一份劳力,故而便越来越少生女子。

    好在他后来推行的一系列政策,慢慢地改进了这个环境,让女子男子皆可为家中增加经济收益,但果然,他还是觉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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