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怀的哪门子孕[穿书]: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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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又问:“那我帮你叫酒店早餐,你一会儿能去开门么。”

    萧衍点点头,沉沉闭上眼:“我没事,你快去,走秀开始后不允许进场。”

    雪灯应了声好,冲到卫生间洗脸刷牙,擦着湿漉漉的脸出了门,却看见萧衍正试图下床。

    他一手扶着床头,头垂得很低,手臂浮现青筋,还在微微发抖。

    雪灯忙跑过去扶起萧衍,半信半疑:“真的没事?”

    萧衍顺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这一次似乎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闭着眼,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雪灯:这哪里叫没事,骗小傻子呢?

    他小心翼翼把萧衍扶回床上,盖上被子。

    雪灯思前想后,决定给裴澄屿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不能去了,得照顾病人,但电话总也打不通,猜测着早上八点了,他是不是已经在准备化妆登台。

    于是只发了短信:【抱歉,朋友生病需要我照顾,不能去看你走秀了,对不起[人鱼][难过],等回国后请你吃饭好么。】

    虽然食言不好,但人命关天,只能权衡利弊做出选择。

    裴澄屿依然没回。

    见雪灯在床边坐下,萧衍扶着额头,声音嘶哑:“还不走?”

    “不去了。”雪灯摇摇头,“你的身体比较重要。”

    萧衍暗暗抬眼,嘴角的轻笑一瞬而过,不易察觉。

    而此时的裴澄屿已经在化妆间准备登台,没来得及看手机,只顾对镜弄影,还要求化妆师把他颧骨阴影打高一些,让他看起来更有男人味。

    昨晚他已经拜托主办方在第一排多加一个位置给雪灯,方便他更加直观见证自己的帅气。

    随着登台,他试图用余光观察雪灯的表情,但看不到,且走秀时最忌讳眼睛乱瞟,只敢在返场时悄悄看一眼。

    就这一眼,原本情绪高昂的内心瞬间跌落万丈深渊。

    雪灯的位置是空的。

    他没来。

    脑袋忽然嗡的一声,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回到后台,无视接踵而至的资本方送来鲜花为他祝贺,裴澄屿满脸烦躁的在一堆衣服里面找手机。

    梁淮手捧99朵玫瑰优雅而来。

    虽然裴澄屿自打那件事后再没联系过他,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干脆来秀场逮捕他。

    始料未及的,梁淮在他的休息室里看到了和手中大差不离的花捧,且比起自己拿的红玫瑰,那大束粉玫瑰似乎更加亮眼。

    而粉玫瑰的花语是:初恋。

    梁淮定了定神,努力摆出笑容,将玫瑰递过去:“澄屿,恭喜你出师大捷,还生我气么。”

    裴澄屿将衣服甩在地上继续找手机,口中不冷不热:

    “滚开。”

    梁淮心里一咯噔。他和裴澄屿认识六七年了,中间不是没闹过别扭,但裴澄屿从来不会跟他说这么侮辱性的词语。

    滚开?

    “澄屿,把这句收回去吧?咱们好好谈一谈,这中间肯定有误会。”梁淮耐着性子继续好言相劝。

    裴澄屿拎起一件皮质外套,忽而直起身子把外套扔梁淮脸上:“滚啊!”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梁淮一把抓住裴澄屿的手,语气冷了些:

    “我不是说让你别说这句话么。”

    裴澄屿终于找到了手机,狠狠抽回手,忙慌不迭开机。

    结果就看到了雪灯的未接来电,以及一条未读短信。

    他说朋友生病需要人照顾,所以不能来了。

    “哈。”冷笑上了脸。

    什么朋友,三岁的小朋友?生了病不会自己吃药非得拖个人照顾?

    雪灯明明说过为了他特意改签机票,还为了他不惜与海锐集团结下梁子,谁会为了一个非亲非故的陌生人做到这种地步。

    所以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那位生病的“朋友”倒是会来事,把他下定决心要向雪灯求爱的信念搞得一团糟,还把人扣那了。

    什么朋友这么了不起。

    裴澄屿收拢五指,手机被他捏得咔咔作响。

    无视梁淮的苦口婆心,他拎起外套大阔步朝外面走去。

    梁淮独自站在原地,幽默地捧着无人问津的红玫瑰,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回想起刚才裴澄屿收到的短信。

    鲜花被狠狠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雪灯是吧,打定主意想和他争对吧。

    ……

    裴澄屿直奔旁边酒店,打听了雪灯的房间杀过去,没找到人,换个问法:

    “他说在照顾生病的朋友,您知道哪个房间么。”

    前台知道他是此次秀场的模特,便没多想,给了他萧衍的房间号。

    当裴澄屿敲开萧衍的房门,看到了面容憔悴的雪灯,和正倚在床头喝粥的萧衍。

    萧衍?

    雪灯怔了怔:“你怎么来了。”

    萧衍听闻,从粥碗中抬起眼看向门口。

    意料之中的,能在走秀结束后看到这张脸。

    他和裴澄屿来了个火花带闪电的对视,噼里啪啦。

    裴澄屿尚未搞清雪灯什么时候和萧衍扯上了关系。

    这很奇怪,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雪灯就是因为这个人食言了。

    “你说朋友生病,我也担心,特意过来看看。”裴澄屿笑笑,但眼底毫无笑意,“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嘛。”

    雪灯:“你真善良。”

    说完,还从口袋里翻出只新口罩递过去:“进来吧,戴好口罩,谨防传染。”

    他嘴上这样说着,自己却没有任何防护,在病菌满天飞的房间里待了一夜加一上午。

    裴澄屿攥紧口罩,戴上时动作不免粗鲁。

    他无声来到床边,居高临下俯视着萧衍。

    哪里病了,能吃能喝看起很精神嘛,别不是故意装病坏我好事。

    萧衍微微抬眼,漫不经心勾了勾唇角。

    计划失败就迫不及待上门骑脸,要是把我和雪灯的结婚证丢给你,千万别吓哭。

    雪灯不明所以,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好像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火药味,一触即发。

    两人就这样无声对峙着,雪灯洗了手走到床前,试了试萧衍的额头。

    好像体温降下来些,但还是有点烫。

    如此亲昵的动作,裴澄屿心中那股邪火从胸腔烧到了瞳孔。

    他咬了咬牙,忽而掏出手机,招呼雪灯坐下。

    他旁若无人翻出相册,笑道:

    “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去海边么,回家后我把你的照片都修了图加了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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