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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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经过了吗就胡说八道?”

    恩赐一看这架势,不能让自己姐姐吃亏啊,赶紧站出来说:“大壮故意撞我篮子还踩我麦穗!”

    杏花也说了句公道话,“我们本来自己在这儿捡麦穗,大壮他们非得过来比赛,比不过就开始捣乱。”

    于丽华知道自家弟弟的德行,此时众目睽睽之下一时间也想不出好的说辞替他开脱。

    可人家大壮不那么想,人家底气足着呢,反倒埋怨自己姐姐怂,“姐你怕啥呀?过几年等你当了大官太太,把他们都逮起来枪毙!”

    一语惊起万丈雷,邱天更是被雷得外焦里嫩,抖着肩膀笑起来。

    于丽华霎时面红耳赤,瞪着大壮低声呵斥,“你胡说啥?!”

    大壮尚不觉得失言,反觉得这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不信咋的?这是何叔叔亲口说的!你们……”

    后面的话被于丽华一把拍回去,“你再胡说八道就把你枪毙!”

    于丽华再一次丢人现眼,面子里子全都挂不住,扭头红着脸跑了。

    大壮头脑简单,分不清敌友似的追着于丽华骂,“把你枪毙把你枪毙!把你打成丑王八大花脸,嫁给隔壁村的傻子!”

    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邱天看看大壮,再看看恩赐,心想还是自家弟弟香,以后可得对他好一点。

    ###

    一帮孩子边玩边干活,时间倒是过得极快。

    下午时邱天才想起自己在大太阳地里晒了一天,怕是要黑成煤球了。

    晚上回家一照镜子,果不其然。

    好在没有晒伤,不然这脸可够受的。这年代也没什么补救方法,邱天只能一遍一遍拿清水洗脸,缓解暴晒后微微泛红的皮肤。

    这倒让她突然想起北角山上的一种植物,长形的叶片肥厚多汁,当地管这叫油葱,跟芦荟长得有点像,她不确定那是不是芦荟的某一类野生品种,便想着明天去采割一些来用在脸上试试。

    麦收是极累人的活儿,一天下来谁都不想多动弹一下,连晚饭都是随便对付着做的。

    刘爱花多干点活就爱发牢骚,这不,又开始了。

    “啥时候是个头啊,这又说要修水渠,还不得活活累死人?”

    邱天顶着湿漉漉的额发愣住,“修啥水渠?”

    刘爱花瞪她,“大人说话你个死丫头插啥嘴?”

    邱天知道会是这种待遇,她才不在乎,转而去问邱玉珍,“大姐,要修啥水渠?”

    没想到回答她的却是邱北山。

    “六一那天任书记和孟主任考察咱大队的耕地情况,说考虑修条水渠,把菱角河的水引到村子北边灌溉。”

    刘爱花冷哼,“你跟她说啥?她懂个屁!”

    邱北山:“你懂?”

    “……”

    邱天听明白了,这是要把北角山附近的地开荒出来,以此扩大北角村大队耕地不足的窘况。

    可是她却觉得这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似乎领导们都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亩产不增加,开采多少土地都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穿越以来她也算看明白了。这年代的大生产太过平均化,社员只要出工在地里耗上一天就给工分,这里有多少人是实实在在干活的,又有多少人是滥竽充数的,就连她这初来乍到的都看得明明白白。

    不过话说回来,这是制度问题,所以当下来看,开凿水渠也算是个办法吧。

    ###

    麦假虽有俩星期,可因每天都要起早贪黑地干活,什么捡麦穗、搓麦粒、撑布袋、晒麦看场……时间倒也过得突突快。

    开学已是六月中旬,一进校门打眼一看,连学生带老师个个都晒得乌漆嘛黑。

    邱天是唯一个肤色正常的。

    自打第一天被晒后她出门就全副武装,又戴帽子又遮脸,热是真热,可物理防晒放在啥时候都诚不欺我。除此之外,晚上回来还时不时用那类似芦荟的油葱擦脸,话说那玩意还真有点用处,抹在脸上滑溜溜冰凉凉,还挺舒服。

    忙完麦收又要忙期末复习。

    邱天倒是不惧,邱玉环却显得格外紧张,毕竟她这回若再考不好,大概率就得进生产队干活去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邱天会习惯性看向那棵老榆树和石碾,那里始终空荡荡——陆丰年已经半个多月没出现了。

    看来走的亲戚是个远路的。

    三叔桃林里的桃儿都快熟了,她还指望着到时候悄悄摘一些,好让陆丰年带回去给陆爷爷尝个新鲜。

    也不知他能不能赶上头一茬果。

    作者有话说:

    码不动了,先这些好吗?

    第35章

    很快,头一茬果熟了,却仍没见陆丰年回来,邱天在渡口附近放羊的时候,倒是偶尔会遇见倚船歇脚的陆爷爷。

    邱天心想反正本来也打算借陆丰年的手把鲜桃捎带给陆爷爷尝鲜,既然这工具人没回来,那她自己送也是一样的。

    于是趁着周末,她选了一筐个大色鲜的桃,吭哧吭哧背到渡口旁,只等着陆爷爷来的时候送给他。

    邱天是踩着陆爷爷惯常会出现的时间来的,可等了一会儿,河面上却一直空空荡荡,放眼望去,始终看不到船的踪影。

    不应该啊,陆爷爷每天都会撑船往返于菱角河两岸,风雨无阻,怎的今天到现在都没出现?

    眼看着太阳渐高,怕暑热蒸坏了桃子,邱天将其转移到树荫下,再度望向河面,不知为何,她隐隐有些担心。

    陆丰年若不在家,陆爷爷便是孤身一人,他心脑血管又不太好……

    想到这一层邱天越发着急,可这渡口往返只有陆爷爷一个船夫,他若不来,她根本无法渡河。

    她一边挠头一边在渡口旁踱来踱去,倏忽想起西边邻村还有个大渡口,虽然走到那里去坐船是有些绕远,可眼下却是渡河的唯一办法。

    邱天打定了主意,俯身去提筐,余光瞥到河面,见远处似有徐徐移动的什么东西,她直起身子定睛一看,船正划破河面而来。

    邱天霎时松了口气,又笑自己有点神经兮兮。

    然而等到船靠近,她发现撑船的并不是陆爷爷,也不是陆丰年,而是一位国字形脸的男人,似乎有点眼熟。

    距离渐近,那国字脸对她笑了一下,这一笑邱天便想起来了,这人她曾在陆丰年家见过,是陆丰年的朋友,叫葛顺。

    可是……怎么是他撑船?陆爷爷呢?

    船还没停稳葛顺就朝岸上跳,一脚踩进泥窝差点滑到。

    “哎呦呵!”他夸张地喊了一声,待到站稳才扭头问眼下唯一围观他窘况的小姑娘,“小丫头要坐船?”

    语毕他立刻认出了邱天,声调一扬,“嘿,这不是陆丰年家的小亲戚嘛?”

    邱天视线从他脚上收回,因这不太贴切的定义而微微脸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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