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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60-70(第14/16页)
是吧”就又窝起火来。
再看柏小莲,刚才两人的客套对话,怎么听也像是告一段落,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也该Say goodbye了,然而她却没话找话似的问道,“你现在还在荣昌新地工作?”
陆丰年点了点头,“是,还在。”
柏小莲闻言顿了顿,“那儿太偏了,我看也没什么发展,郁阿姨……”
“柏小莲。”陆丰年倏地打断她。
柏小莲笑意微凝,讪讪地说,“我也只是提个建议。”
陆丰年表情愈加疏淡,就连话音中都没了客套,只说,“谢谢你的建议,我看你也挺忙的,快去吧。”
柏小莲咬唇默了默,叹息一声,转身走了。
邱天收回视线,重又看向陆丰年,却见他微微皱着眉,眸间几丝冷意,她心中一窒,轻声唤道,“丰年哥。”
陆丰年转而看向她,那丝冷意悄然消退。
“怎么了?”
邱天心里自然有许多疑问,比如柏小莲是谁?她和陆丰年看上去那么相熟,似乎不像是相亲对象。再比如柏小莲口中的“郁阿姨”,她又是谁?为何陆丰年一听到便不耐地打断柏小莲的话?
两相斟酌,她只问了前一个问题,“刚才那位女……军官是谁?”
陆丰年默了默,思忖道,“算是战友?”那语气似乎自己也拿不太准。
邱天有点无语,“什么叫算是?”
“当兵的时候我没留意这个人,来北京后才认识。”
哟,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邱天心里有些酸,“那还挺巧,偌大的北京城说碰就碰上了。”想了想,还是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不会是相亲认识的吧?”
陆丰年一愣,皱眉,没有否认。
邱天眼一睁,倏地坐了起来,“还真是?”
陆丰年没有隐瞒,低低地“嗯”了一声。
邱天猛噎了一下,心里翻江倒海全是醋,心道这人到底相了多少亲?
输液的后半程,邱天板着脸一声不吭,起先陆丰年还没话找话东问西问,可邱天总不理他,他便恹恹地住了口。
邱天简直烦透了,这人就这么着急结婚吗?左一个相亲右一个相亲,没完没了!可邱天被他刚才那句“算是吧”的人气到,一时之间真不想搭理他。
然而脑中却一个劲地回想刚才两个曾经相过亲的男女寒暄的画面,不得不承认,柏小莲条件比上回那个强太多了。
她幽幽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可是陆丰年在她旁边坐着,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如此闭着眼睛,脑海中的思绪反而更活跃,一会儿是上回陆丰年相亲的画面,一会儿又是这次他和柏小莲的浅笑嫣嫣,更气人的是,她记忆力太好,不仅能回想起画面,还能声音重现。
就在这些回忆不由自主闪现重演时,她猛地想起上回在荣昌新地的事。
那一次,当他问陆丰年是不是有人催他结婚,陆丰年并没有回答,当时邱天也没再追问,然而此时参照他相亲的频率,这答案仿佛是显而易见的,所以……会是谁在催他?
邱天倏忽想起刚才柏小莲说的话,被陆丰年打断之前,她口中提到了一个人。
郁阿姨。
邱天眉心蹙起,心中闪过疑惑。
郁阿姨是谁?和陆丰年又是什么关系?是她在催着陆丰年相亲吗?……
作者有话说:
谁能想到大周六的还加班整材料呢,就码了这些,先放上吧,晚点再码,够三千就再放。
第70章
两人算得上是不欢而散,至少在邱天看来是这样。她没开口问有关“郁阿姨”的事,只因她看出陆丰年谈及这个人时显而易见的抵触情绪。
时令已近初春,邱天输完液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擦黑,陆丰年骑车把她送回学校,白天晴好的天气,此时却起了风,陆丰年嘱咐身后的邱天,“围巾包严实点。”
邱天撇了撇嘴没有作声,陆丰年只得稍稍停下,单脚撑地回身看了看,见她头和脸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一双水卜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陆丰年眸光一滞,随即笑了笑,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视须臾,陆丰年重又蹬上车子起步骑了出去。
回到学校的时候,天已经完黑透了,陆丰年叮嘱她按时吃药,邱天只是点了点头,却仍默不作声,陆丰年几分无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终是低叹一声,只多说了一句“注意休息,早点睡”便要走了。
他跨上自行车动作微顿,夜色之中,男人身形影影绰绰恍若不真实,邱天突然心生不舍,脚步往前错动,想问问这么晚了,他要多久才能到家,也想嘱咐他一句天黑路远,注意安全。
然而一路的沉默令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再回神时,陆丰年的车已经骑远了,学校灯光昏黄,很快便看不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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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像水一样平静,上课,下课,吃饭,睡觉,没有什么特别,周末给续锋补习功课已经成了既定的行程,自然也没什么特别。
而这个时代的点点变化却真切地落在眼中,她感受到过去的逼仄气息在渐渐淡去,而春回大地处处都有了花开的气息。
仲春时节,五风十雨,气候料峭,这天一早天气寒凉,邱天穿了一身厚夹袄去给续锋辅导功课,中午回来时气温却骤然升高,路上行人都换上了春季时兴的衣衫,时尚的男同志穿上了喇叭裤,爱美的女同志穿上了耸肩裙。
邱天也动了爱美的心念,乘车直接去了商店。
好不容易买到称心的衣服,回到学校已是过午,宿舍里空荡荡的,伍秀华和徐国艳是本地人,周末一般不在宿舍住,冯小英也不知去了哪里。
邱天把新买的衣服拿出来换上,一件白色圆领衬衣,外面配黑色开襟毛线外套,下面是一袭驼色呢料长裙,宿舍里没有穿衣镜,但邱天凭感觉便知道是好看的,只是与她过于年轻的脸庞相比,仍显得成熟了些。
不过这与过去几十年少男少女们那一身身黑白灰相比,还是好看知性多了。
穿着新衣服在宿舍里溜达了几圈,她想起自己那些旧得没眼看的衣服,决定收拾一下腾腾地方。她拖出行李包,拢着裙子蹲在地上,打开,随手翻了翻,从底下掏出一件灰色褂子,拿在手里抖了抖,一个土黄色信封随之掉在地上。
邱天一愣,立刻意识到那是什么,手迟疑须臾,缓缓伸出捡起那只信封,拂去底下沾到的灰尘,动作顿了顿,终是探出两根手指取出了其中的一寸照片。
邱天看着照片上的陆丰年发了会儿呆,想起自己留下照片的私心,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将日子过得没滋没味,百无聊赖,仍是因为陆丰年。
她起身坐到床上,手里捏着他的照片,片刻的工夫便做好了决定,反正自己的底牌早就已经亮给陆丰年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去看看他总不犯法吧?
想到这儿,她倏忽生出无限勇气,将照片装进包里,起身走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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