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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70-80(第3/14页)
的女士手表。
“这是……”她轻声喃喃。
“送你的礼物。”陆丰年笑了笑,“算是十八岁的成年礼吧。”
“可我还没……”
“这不是快了?”陆丰年干脆道,“先收着。”
邱天抬眸看向他,良久突然喊他的名字,“陆丰年。”
“嗯?”
“你承认吧,”她眨了眨眼,“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
不知为何,他越是一副别扭的样子,邱天却反而越是大胆,她垫着脚看陆丰年撇向一旁的脸,“你是害羞不敢承认吗?”
“没有。”
“没有?没有喜欢我?”邱天故意说,“那你送我手表?”
“……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喜欢我?还是不是没有喜欢我?”
陆丰年一噎,显然被她绕晕了,双手压着她的肩笑道,“好了不闹了。”静默须臾他声音染上低沉,“我该走了。”
邱天一顿,玩笑的心思顷刻荡然无存,下意识说,“那我送你去车站。”
陆丰年想都没想就拒绝,“送完你自己回来,姑娘家的不安全。”
“没事的,我以前晚上都自己坐过车。”
“那也不行。”他态度很强硬,眉微皱起。
默了默,邱天打量他的神色,试探着问,“你是担心我吗?”
这次陆丰年承认了,他低叹一声说,“是。”
邱天霎时被一种令人几欲眩晕的感觉包围,她心跳很快,脸红得像秋日的晚霞。
临走前,陆丰年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你的生日,现在能告诉我吗?”
邱天倏忽想起自己穿越后还从未过过生日,愣怔须臾,她把自己真正的生日告诉了他。
陆丰年脸上随即现出不可思议的笑,“跟我同一天。”他说。
邱天再度愣住,心中暗暗惊喜,扬声问,“真的吗?”
陆丰年脸上的笑容很浅,眸中的光却很暖,“真的。”
“那我们……”她眼眸亮晶晶的,抬眸看着他,“以后是不是就可以一起过生日了?”
陆丰年颔首微笑,“当然。”
邱天没有去送陆丰年,应陆丰年的要求,她甚至没把他送上前往火车站的公交,相反地,是陆丰年目送她走进学校,直到她拐过一道弯,再也看不见踪影。
他大概猜不到,拐过那道弯后,邱天也曾停住脚步,也曾掩在花墙之后悄然回头,她看着静立在大门外的陆丰年,直至他转身离开,背影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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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后,邱天收到陆丰年的第一封来信,他告诉她自己一切安好,叮嘱她注意身体。
邱天在回信中谈及今天北京的天很蓝很干净,让她想起凌源乡的那一方天地,谈及自己的学业成绩仍然名列前茅,谈及今年暑假她可能还会被派去电视台辅助工作,谈及自己辅导的那个越来越优秀的学生……
再度收到来信已是初夏时节,陆丰年在那边的生活和学习渐渐适应,心情随遇而安,问她是否一切安好。
邱天回信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又叮嘱他好好照顾自己,她说北京最近总是连绵不断的雨,像极了凌源乡的雨季。
……
陆丰年的信没有特定的规律,这个年代的通信本身也很难形成规律,滞后是很正常的事,丢信的情况也时有发生。最初邱天是期盼陆丰年来信的,等到接受了这种不确定性后,她的心态渐渐平和——陆丰年的来信像不定期到访的礼物,无需期待,可终究会有惊喜。
时间就这样在一封封不定期来往的信件中辗转而过,一年又一年,山高路远,这期间陆丰年果然没有回来过。
可邱天知道他总会回来,在她和他都变得更好的时候。
第73章
1981年,续锋面临高考,以续锋现在的成绩,考一所好大学一点问题都没有,可续夫人却极不放心,极力要求邱天延长辅导时间。续锋对学习早一副“唯我独尊”的派头,这回面对续夫人的安排却极乖顺地答应下来,是以邱天辅导续锋的时间延长到下午四点,中午可以休息一个小时。
这一年邱天读大四,全国电视新闻工作也在这一年发生重大变化,从这一年开始其他各省电视台必须转播《新闻播报》节目,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开始播报天气预报节目,也因此《新闻播报》播放量猛增。
为了吸收新鲜血液,新闻部开通选拔渠道,相关专业人员可通过考试加面试进入新闻部,成为正式人员。
邱天面临毕业,她没意愿再回凌源乡,故此也参加了选拔考试。徐国明打算出国,所以放弃了机会。参加考试的人很多,但邱天仍以绝对优势通过两轮考验,成为新闻部的正式人员。
很快高考来临,续锋正常发挥考上了本地的一所大学,虽赶不上北大,可也算令人满意的结果。
紧接着,邱天大学毕业,从学生宿舍搬出,转而搬到了员工宿舍,正式开启了新闻职业人的生涯。
大学的这四年间,邱天只回了凌源乡两次,一次是大伯去世的时候,一次是邱玉珠结婚的时候,她嫁给了那个哑巴木匠,那个名唤三出的后生。而邱天这次回去也和邱玉珠有关,两天前她投河自尽,被三出救了回来。
坦白地说,她对邱玉珠的感情远不如对大姐邱玉珍那般深厚。然而生死是大事,她必须得回去看看。
这几年改革,凌源乡变化不少,包产到户开始实行,生产力猛增,产量也随之翻番地涨。人们日子变好了,是以人人都想不明白邱玉珠为何会自杀。
邱天见到邱玉珠的时候,她已出院在自己的家卧床休养。
邱玉珠和三出住在县城近郊,那是一户小巧的院落,院子不大,搭着大小藤架,藤架上攀爬着瓜果,屋内各色家具都是三出亲手打造,简单却别致。
这么郁郁葱葱的一方院子,邱玉珠却只身躺在床上,连一丝生气都没有,看到邱天,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也是来劝我的吗?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就是不想活了。”
三出就在她旁边,一听这话脸色顿时煞白,然而他口不能言,只能慌乱地一通比划,邱天自然是看不懂他的手语,邱玉珠倒是懂,可她撇过头不看。
三出愈发着急,转而看向邱天,喉间发出轻颤似的低鸣。
邱天走到床边坐下,沉默着看向邱玉珠,良久,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真不想活的人不会把死宣之于口。”
邱玉珠一愣,机械似的转头,有如枯井似的目光定在邱天脸上,她的嘴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邱天被她的目光蛰了一下,到底没说出太硬的话,只道,“人这一辈子统共不过几十年,死都不怕,还怕活到头儿吗?”
邱玉珠目光顿住,恍若在放空,又仿佛在思考,邱天没给她多想的机会,又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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