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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80-90(第6/12页)
出于直觉,邱天猜邱玉环可能是摊上事了。
晚上她和大姐搭伴睡在偏房,随口问了一句,大姐刚开始三缄其口,后来话赶着话就说出来了。
果不其然,邱玉环真摊上事了——她把于丽华害惨了。
“于丽华做梦都想生个儿子,后来真怀孕了,又担心生不出儿子来。”
说到这儿大姐小声骂了句,“玉环真是个糊涂蛋,也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偏方,说叫什么转胎灵,她把药给了于丽华,还打包票说吃了保准生儿子。”
邱天心里惊了一下,“于丽华不会信了吧?”
“可不就信了!”大姐皱眉叹道,“她照着转胎灵的方子吃了好几个月,后来专门托人找关系去照肚子里孩子的性别,一查还真是男孩。”
邱天愣了愣,若有所思地问,“这不正好合心意了吗?”
“当时是合心意了,于丽华也被她男人捧成了祖宗,可等到瓜熟蒂落孩子一生下来,全傻眼了。”大姐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你说邪门不?那孩子乍一看长着男娃的物件,可是再一看,那物件后面是空的。”
邱天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情况,“空的?”
大姐“嘘”了一声,随即略尴尬地比划了一下,“那个后面不得有个袋子吗……袋子里有那啥……”
邱天恍然大悟,掩唇咳嗽了一声。
大姐继续道,“不单是这样,怪就怪在那孩子……还长着女娃的东西……”
邱天惊愕地说不话来,于丽华竟然生出来一个不健全的……双性人?
作者有话说:
白天太忙了,只能晚上码字,实在短小,见谅。
第86章
这消息太炸裂了,邱天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于丽华的孩子同时保有男女两种性征,且每一样都发育不完全,这很有可能跟她孕期吃的所谓“转胎灵”有关,而这药方恰好是邱玉环给的,所以于丽华顺其自然怪罪到邱玉环头上。
“她怎么确定是因为邱玉环的药?去医院检查过?”
“查过,还特意去省城查的,医生说什么染色是女的,但是又长了男人的器官。”
邱天愣了愣,脱口而出,“染色体?”
“对对,就是这个词,染色体是女的,孕期吃了太多雄性激素就长出了那个。”
邱天恍然大悟,“所以邱玉环给她的转胎灵其实是雄性激素?”
大姐不太确定,“我不懂那些,但玉环说她怀着金宝的时候也吃了,生出来的孩子就没事。”
邱天眨了两下眼,心里不敢苟同,金宝能算没事?她至今都记得那孩子过于夸张的体毛和身体的某处,怎么看都不像没事,没准儿也是吃“转胎灵”吃的,把正常女胎吃出了小鸟,把男胎吃成了超雄。
大姐又忍不住叹气,“被于丽华讹上,两人又一个屋檐下住着,玉环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邱天不解地问,“她俩住一起?”
“可不嘛。”大姐皱眉叹气,“因为孩子的事,于丽华被张树根撵回来了。”
不用问,张树根显然是于丽华先前跟的那老头,邱天想起去年冬天在北京医院里偶遇于丽华,当时那男的就陪在她身边,显而易见的不相称,现在想想简直是一出狗血大剧。
“俩人以前关系多好啊。”大姐似乎有点为邱玉环担心,“这回玉环被她吃得死死的……”
“那是她自找的。”邱天一点都不客气,转而道,“姐你过好自己的日子比啥都强,万事都有因果,你别操心她的事。”被讹上就膈应了。
大姐迟疑着点了点头,语气一转轻声说,“这么多年你都长大了,货郎倒是没大变样。”顿了顿她笑着纠正,“我都忘了人家小陆早不是货郎了,对了,小陆比你大几岁来着?”
“九岁。”提到陆丰年,邱天虽没在笑,可神情却多了几分温婉,“怎么没变?他都快三十了。”
大姐摇了摇头,“到底是没干过苦活,看着挺年轻的,倒是你姐夫这两年看着老了许多。”
“怎么没干过苦活?丰年以前虽然没在生产队参加过劳动,可他做货郎每天走街串巷就不累吗?”邱天忍不住辩解,她不想让人觉得陆丰年是个游手好闲的人。
大姐一愣,随即笑道,“说的也是,那他现在做什么?工作轻松些了吗?”
轻松啥呀,连约会都得限时限量的,“现在更累,一点都不轻松。”
闻言大姐感叹一句,“是啊,都不容易,不都是为了过好日子吗?”
邱天一时没作声。人活一世,懵懂无忧的时间就那么几年,其余大部分时光都在为生活劳碌和打拼,只要活着,又想活出个样来,就没有不累的。
比如骆一鸣,他大学毕业就被分配去了公务单位,劳力更劳心;比如陆丰年,调度整个城市的蔬菜,起早贪黑;比如三叔拖家带口在南方打拼,比如大姐,比如很多人……
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活着,用力地活着,只有如此才不枉在这世上走一遭。
夜深人静,姐妹俩说话声渐消,邱天翻了个身,恰好看见窗外的一轮圆月,周围很静,而她的心更静,床底下偶尔窸窣着不知名小虫的低鸣,在这静谧之中,邱天想起陆丰年,这个年代想念一个人就只能单纯想念,她无法发一条短信,打一个电话,或者通一个视频,她只能看着那轮明月,念着“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第二天上午陆丰年来接邱天,给陆爷爷上完坟他们就该回北京了。邱北山直把两人送上船,临走前他硬塞给邱天一沓钱,邱天不想收,可犟不过他。
当船渐渐驶离岸边,她远远看着邱北山的身影,不知是不是因距离拉远,昔日记忆中伟岸而强壮的父亲如今却多了些沧桑,身形也依稀有了佝偻之感。邱天手里捏着一叠新旧参半的纸币,突然有些鼻酸。
李爱花没给她准备嫁妆,邱北山虽嘴上没说,可脸色一直都不好看。作为父亲,他无法在针头线脑上为她操持,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尽一些心意。邱天数了数那些钱,一共一百五十块,在这个年代,尤其是农村,这些钱也不算小数目——大概也是硬从刘爱花手里抠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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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坟他们没继续在南角村落脚,而是直接赶去县城坐车,接着一路周转返回北京。
郁岭南效率极高,两天的工夫,已经为小两口买了好些东西,甚至包括新家具,有沙发、橱柜、餐桌,还有床——只要是她能想到且觉得结婚必备的,她都一手包办妥当了。
平心而论,有些东西该是邱天娘家作为嫁妆来准备,可郁岭南也全都买了,那些家什、棉被、毛毯诸如此类琐碎小件都被整齐地码放在皮箱里,两只皮箱一看就是高档货,市场上买不到的。
郁岭南还送给邱天几身衣服,都是得体又亮眼的款式,如果不是陆丰年拦着,她还打算让设计师上门,亲自为这对新婚小夫妻量体裁衣。
…………
初夏来临后的一天,陆丰年和邱天特意请假去领证。这天天气晴好,空气中飘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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