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府嫡女之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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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算是给史嬷嬷台阶了。

    张嬷嬷首先表态,史嬷嬷也跟着说了软话。

    很快子规就取来两千两银子,按照姜觅的吩咐给了她们每人一千两,余下?的一千两等她们被余太后召回宫时再付。

    热乎乎的千两银票到了手,瞬间火热了史嬷嬷的心,再也不觉得尴尬和冷了。她和张嬷嬷一起向姜觅谢恩时,已经能挤出讨好?与恭敬的笑容。

    姜觅花了银子,也买到了清静。

    两位嬷嬷便在?安国?公府住了下?来,一日三餐都有人好?吃好?喝地侍候着,时不时进宫一趟向余太后禀报姜觅学习的进展。

    她们是如何说的,姜觅一概不问。但?她们每回回来之?后会把余太后说的话反馈给姜觅,也算是变相地讨好?姜觅。

    姜觅对余太后说什么并?不怎么在?意,因为她很清楚余太后对自己的利用,也知道陛下?对萧隽的杀心。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哪怕是说得再好?听也改变不了事实的残酷。

    当然她想?让他们知道的不仅是她和徐效的不睦,还有她对这门亲事的食之?有味弃之?可惜,以及对萧隽本人的不满和对王妃身份的得意。大部分的信息她都是透过两位嬷嬷传到余太后的耳中,因为她清楚明白?地告诉过史张二人这些事情无需隐瞒。

    而她有心上人的事,随着大婚日子的逼近越发被传得纷纷扬扬,仿佛是三月里的柳絮,几?日不到全?城皆知。

    所有人都说幸亏慎王是个傻子,否则必是要质问于她。她也纳闷,萧隽为何从不在?意此事,难道是毫无保留地信任她?

    自那夜密谈之?后,萧隽再也没有露面。慎王府外银甲侍卫镇守,外人不得入内,也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传出来。

    倒是有一桩事慢慢传来,俨然盖过了她的绯闻:那就是顾霖不日就要被押解归京的消息。

    消息传开?之?后如春日后的急雨,不多时就传遍了京中的大街小巷。不拘是市井坊间,还是庙堂深宅,不少人都在?说着南平王府的往事。

    一个世家的倾覆衰落,往往不过是世人口中的一段故事。故事皆是戏剧性,或是皆大欢喜或是悲惨不堪,除了当事之?人没有人会在?意真相如何。

    姜觅知道萧隽近几?日之?所以没出现,应该是忙着如何解救顾霖。

    眼看着婚期将近,姜惟居然要见她。

    自离开?武昌侯府后,她已经将那些所谓的至亲抛之?脑后,所以再见姜惟时她是抱着见陌生人的心态。

    一段时日不见,姜惟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通身的淡薄清雅变成了憔悴黯然,人也瘦了一些。

    时隔多年,自徐令娇去世之?后他是第一次来安国?公府,满府的落败与萧条给了他深深的冲击,他一路走来背都佝偻了一些。

    西院半开?的扇门内,姜觅坐着未动。

    父女?之?情已断,她并?不需要以一个女?儿的姿态面对姜惟,所以她没有亲自出去迎接,而是在?屋子里等。

    姜惟亲眼看到了徐家如今的光景,心中感慨不知有多少。等看到空荡的屋子里仅剩简单的几?样家具时,他更是悲切万分。

    曾几?何时,这里是何等的奢华雅致。八千珍宝于一阁,万年檀梨聚一堂,而今物是人非,便是那些东西都已不在?。

    他来安国?公府必然是有事,姜觅不愿意绕弯子,见他迟迟不语便开?门见山相问。

    “我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不管你?以前如何,眼下?你?已被赐婚慎王,有些事有些人也只能放下?了。”

    所以姜惟是听了她有心上人的传言,特意上门来提醒她?

    “此事我心中有数,还有其它?的事吗?”

    姜惟听到这冷淡的口气?,莫名觉得酸涩难当。

    觅儿终究是怨他了。

    他垂下?眼皮,道:“慎王呆傻,却也未必是坏事。你?日后安分守己,想?来这辈子定能平平安安。”

    从一开?始他对这个女?儿的愿望就是平平安安。

    姜觅扯了扯嘴角,很想?笑,却笑不出来。

    哪怕萧隽是真的傻了,哪怕她嫁过去之?后关上门和萧隽过日子,安分守己不理世间的纷纷扰扰,这辈子也不可能平平安安。

    匹夫无罪,生便是罪。

    她如此,萧隽亦是如此。

    “你?来就是要说这些,那我知道了。”

    或许是姜觅太过平静,也或许是姜觅表现出的冷淡,让姜惟很多话都说不出来,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儿。

    良久,他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在?姜觅面前。

    匣子看着不大,样式倒是颇为精致。里面装着一沓银票和几?张地契。

    “无论你?在?哪里,你?都是我的女?儿。如今你?要嫁人,这是为父为你?准备的嫁妆。”

    只有银票和地契,想?来是不愿意张扬,更不想?让人知道。所以这些东西是他私下?准备的,余氏和刘氏应该都不知情。

    姜觅推拒,“我已改姓徐,婚嫁之?事自然和武昌侯府无关,日后种种也和姜家没有干系。”

    “…骨肉血脉,岂是说断就断。我没有强迫你?还认我这个父亲的意思,只是我到底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些东西你?就当是我一个当父亲的心意。”

    “真的不用了。”

    “觅儿…”

    姜惟突然觉得心里像堵了一块巨石,喉咙也艰涩得厉害。他想?说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觅儿的父亲,他想?说自己以后想?尽力补偿这个女?儿。

    然而当他的目光与姜觅清澈冷清的眼神对上时,所有的郁闷和艰涩都显得那么的卑微,他甚至连补偿的话都觉得难以出口。或许从这个女?儿离开?侯府的那一日,他们的父女?之?情就到了头。

    “你?出嫁…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母亲一定会怨我。你?就当是为了她在?地底下?安心,将这些东西收了吧。”

    姜觅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或许姜惟确实对徐令娇有感情,只是这份感情经过多年的消磨与掺杂,早已不复当年的模样。

    事到如今,他已没有资格再提徐令娇。

    “我母亲不会怨你?的。”

    “你?怎知她不会怨我?”姜惟压着声音,有着明显的伤感与愧疚。

    姜觅道:“我母亲深爱的是多年前的那个你?,那时的你?眼里只有她,你?们相知相悦,海誓山盟心心相印。而我母亲不曾见过如今的你?,你?也不是再是从前的那个你?,她又?怎么会责怪一个不认识的人。”

    姜惟怔住。

    他感觉脑子里像是什么东西在?绕着圈子,一圈又?一圈理不清剪还乱。娇娘不曾见过现在?的他,他如今的模样绝对不会是娇娘喜欢的样子。

    姜觅又?道:“当年的那个你?,才是我母亲的丈夫与爱人。现在?的你?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爱人,你?们不曾相识,自然也就没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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