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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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一抬,小娃娃被拎了起来。

    “玩儿够了,知道回来了。”

    燕小宝:“没够没够,饿~”

    向长风站在门口,看着他一家三口笑:“那走吧,席面早就叫好了。”

    戚昔先回去放了东西,再跟着他们入了海棠醉。

    向长风免了人招呼,带着一大伙人直接进二楼包厢。

    菜刚刚上来,热腾腾的冒着气儿。

    都是老相识,谁也没跟谁客气,立马抄了筷子开始吃。

    乾州商路通畅,食材丰盛。

    戚昔在这里头一次吃到了海鲜。巴掌大的螃蟹,手掌长的虾。还有新鲜的黄鱼,肉多的贝类。

    小娃娃挨着度方坐,另一边是戚昔。

    他吃得腮帮子停不下来,碗里一空立马叫:“爹爹爹爹,鱼鱼鱼!”

    戚昔还没动,小娃娃碗里就被放了一块没有刺的鱼肉。白白嫩嫩,鲜香扑鼻。

    戚昔照看着奶娃,桌下的手指被碰了碰。碗里放来一大块鱼肉,还是理好了的。

    燕戡:“夫郎也吃。”

    戚昔抿抿唇,露出浅笑:“好。”

    吃得肚儿半饱了,几人有了说话的心思。

    向长风又频繁往度方身上看。惹得度方抬头,冷冷盯着人。

    向长风脖子一缩,憨直笑笑。“我就是好奇,找听说了小将军的名声,知道姓度。但以前一直没仔细瞧过,没想到是国舅爷家的。”

    度方:“没有国舅爷。”

    向长风闭嘴。

    没安静一会儿,跟燕戡喝了两杯酒,他又止不住话,问:“将军打了胜仗,早该班师回朝领赏的。为何不走?”

    燕戡:“没到时间。”

    师至枷给了自己两年时间,这期间难保北边部落不杀回来。都护府还没有建立,无人代管,他需要看着。

    而且京都那地儿待着不如斜沙城自由,他夫郎也不喜欢。

    向长风闷了一口酒,见度方再没盯着自己,心里唏嘘。

    以往的度家多风光,但伴君如伴虎,落得如今这个田地。他独身一人,也不想回去。

    “将军过来玩多久?”

    “下雪之前回去。”燕戡跟人碰了一下酒杯,“我有一件要紧事儿,需要你帮忙。”

    “将军直说就是。”

    燕戡示意戚昔,戚昔放下筷子,道:“听闻乾州也养羊,将军可知道具体情况?哪家羊多,哪家羊好?”

    向长风诧异。

    怎么听着打算改行了。

    瞥见燕戡又给戚昔夹菜,他一摸鼻子别开眼,道:“我确实不知道。”

    他就管带兵打仗,还要去问问农家养羊?

    羊又不是战马,顶什么用。

    不过他想跟燕戡搞好关系,能帮就帮。

    向长风嘿嘿一笑,找补道:“不过这个简单,我让人给你们问一问就知道了。”

    本来就是出来闲逛玩耍的,顺带办点事儿。两口子也不着急,好好享受了这一顿斜沙城难得的晚饭。

    饭后,燕小宝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诉求,直接被度方抱走了。

    戚昔瞧着自家吱哇乱叫的崽子,轻声问:“度方对小宝是不是跟上瘾了一样?”

    虽是有时候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也知道自家娃比较乖,就是他亲爹也时刻跟带着钱袋子似的将娃带在身边。

    燕戡:“有人帮忙带娃不好吗?”

    戚昔:“也是。”

    告别了向长风,两人并排走到夜晚的街道。

    晚上街市冷清,两边商铺只挂着灯笼,大门紧闭。灯笼的光芒晕开在石板路上,勾勒出两相并排交错的影子。

    两人贴得近,袖摆擦过手腕泛起淡淡的痒。

    戚昔一动,便被握住了手,十指相扣。

    燕戡望着天幕上零星几颗星子,缓缓道:“度方以前有个弟弟。”

    “不过爹没来得及救。”

    戚昔长睫轻颤,回扣燕戡的手握紧。

    他轻声道:“他的性子,有些奇怪。”

    “嗯。”燕戡声音也缓了下来,像细弱的草叶子坠着露珠,沉甸甸的。

    “或许是亲眼见到自己家破人亡才这样的吧。”

    他记得小时候的度方总是一个人待着,安静孤立。后来见了师至枷才好一些,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再后来,他就再没见过两人。他们被他爹带去了边关。

    直到他成人,跟着他哥哥上战场,又再次遇到了他们。

    也不知道师至枷是怎么教的,倒是说话了。

    不过性子独。

    战场上砍人跟砍白菜似的,满是戾气。

    他是当兵的料子,师至枷离了这里,度方就被他交托到自己手上。

    稍加培养,他就能独当一面。

    但他毕竟身份特殊,见的人少一点为好。所以他一直在斜沙城这个鲜少有京都人踏足的地方守着边境。

    燕戡说完,周遭沉寂了会儿。

    戚昔问:“那他要回吗?”

    燕戡晃晃戚昔的手,偏头轻蹭他的侧脸。“回也行,不回也行。看他自己。”

    *

    客栈。

    戚昔收拾完,坐在床上盘算。

    过来本来是看看有没有羊卖,没想到还能看到海鲜这个意外之喜。

    “想什么?”

    面前覆盖一层阴影,戚昔抬眸,燕戡的脸近在咫尺。

    “在想给铺子里加点食材。”

    “海鱼?”

    “嗯。”戚昔手挂上燕戡脖子,跪直起来。腰上力道一重,他直接横坐在了燕戡身上。

    “这东西送到咱们斜沙城都坏了。”

    “不是修了一条水道,这条水道正是连接着鹫城州这边的河吧。”

    燕戡握住戚昔一双手,将其摊开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碾磨。

    摸得葱玉般的皮泛着淡淡的红,好看得紧。

    “夫郎想走河道?”

    “能用吗?”

    “倒是能。”为了泄洪,那河道挖得又宽又深,江上能走的船那河道上也能走。

    “不过即便这样,从海边运过来,死的鱼定然不少。”

    戚昔侧身,扒拉燕戡的领口。直直地看着人:“冰。”

    燕戡笑了一声,低头与戚昔额头相抵。

    “你怎么知道我会做冰?”

    “开采冰块储存也可以,不过耗费的成本更大些。你既然真问了那人,那么这东西定然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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