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是个娇气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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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里头一桩能成的婚事竟然是纪家和赵家。

    八杆子打不着的两户,不声不响的竟就定了亲。

    “你别说,咱里正动作是快哈,断了和尤家那倒霉催的,转就给自家哥儿重新相了一个。”

    “我先就说他俩有戏,那铁脸还用自己的马驮过桃哥儿呢。”

    “不管咋说,这是又有一场席面儿吃咯。”

    几个村户拱着手,缩在脖子里议论着这桩喜事儿,或是看好或是不看好瞧热闹的。

    从旁道小路上裹得只露出两个眼珠子的孙鸢娘听到说闲,顿下步子听了一耳朵。

    倒是稀奇,今天没如何说谈尤家,不过得知这么个消息,她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赵家外来姓儿也就不说了,那兵鲁子来历不明的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的面相,纪家竟还敢与之结亲。当真是恨嫁恨疯了,什么人都要。”

    孙鸢娘回家里,把洗干净的果子端到里屋,给沉默的脸色蜡黄一片的尤凌霄说起听到的闲。

    死气沉沉的尤凌霄像是突然被雷击了一样,疏忽看向孙鸢娘:“他定亲了!”

    孙鸢娘看着激动的人,连忙道:“他早晚都得成亲的,你就别再想着他了。他们能那么快定亲,好似咱们家不能迅速说上人家似的。改明儿娘也请了媒人给你说亲去。”

    尤凌霄却是自顾自念叨道:“他竟然要嫁给那么野蛮一个人。”

    孙鸢娘本以为儿子已经放下了,这才多此一嘴把纪家提起来,倒叫情绪好不容易的人这又像是受了雷击一般。

    她张了张嘴,这些日子劝的太多,却好似没有一句过了儿子耳朵一般。

    见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他既要成亲了,嫁给那么一个人,你合该便振作起来,让他后悔今日的选择。”

    痴癫一般的尤凌霄闻言一顿,好似还真把这话听进去了一般,又好似再无力支应起来。

    外头风风雨雨的,桃榆却半点没心思去想,雨天黑的早,夜饭他简单扒了两口便赶着溜回了屋里给门扣上了。

    屋里的窗户大开着,肉眼可见夹着雨雾的冷风呼呼的往屋里吹,屋里炭火盆的那么一点暖意都被吹没了。

    他嘶着冷气,缩着脖子给点上的油灯找灯罩。

    罩子方才捧过来,窗前忽然蹬的一声,闪过一道带风的黑影,油灯乍然被吹灭,屋里旋即陷入了一片暗灰之中。

    唯独敞着的窗子能见着一点灰蒙蒙的亮光。

    桃榆吓得差点缩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头顶上有什么罩了下来,暖呼呼的。

    火折子一拉,屋里顿时又亮堂了起来,屋里也随之多了个高大的身影。

    第37章

    霍戍折身将窗户关上,屋里立时便暖和了一些。

    “窗户大敞着也不怕受凉。”

    桃榆从头上取下了顶触手软和的帽子下来,他摸了摸毛茸茸的缝边,扬起脸:“卧兔儿,你哪里来的?”

    “下午在城里见着,顺带捎了一顶。”

    桃榆闻言喜滋滋的将帽子抱在了怀里。

    霍戍见他喜欢,眸光也柔和不少:“给我留字条让我来可有什么事要说。”桃榆见霍戍头发和身上都有一层水细密的水珠,取了条布襟出来,又把炭火盆子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些,接着又倒了杯热水。

    霍戍看着在屋里忙来忙去就是不应话的身影,道:“可是有缺什么。”

    “擦擦。”

    桃榆把布襟递过去。

    “一点小雨,不妨事。”

    “现在正值壮年便肆意亏损身体吧,往后便知道失悔了。”

    霍戍接过布襟,道:“既是关切我身体,作何又要让我这时辰冒雨而来。”

    桃榆见他这么说,抿了抿嘴,不高兴道:“你若不乐意来不来就是了。”

    霍戍见着气鼓鼓的人,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白乎乎的脸,指腹接触的瞬间,是他想象中的柔软。

    桃榆一把将霍戍的手推了开。

    “没不乐意,我不过逗逗你。”

    “明晓得我几日没见了,偏还说这些讨人嫌的话来。”

    桃榆瘪了瘪嘴,敢情也就他一个人会挂记。

    霍戍见把脸别去了一边的人,挪动了些位置:“别生气,不是给你买了帽子么。”

    桃榆闻言看了一眼怀里的卧兔儿,忍不住又摸了一把柔软的短兔毛。

    “那~那你明日带我去城里。”

    霍戍眉心微动:“去城里做什么。”

    “外头说匪乱,我已经好久没去过城里了。再者娘说自缝做喜服来不及,要去城里布行做,我直接前去还能量尺寸自选料子。”

    桃榆看向霍戍:“你的做好了?”

    “没。”

    霍戍看着撒娇的小哥儿,道:“那就去十里布行,顺道同吴怜荷说一声我们成亲的事。”

    桃榆见霍戍这是答应了,顿时又高兴了起来。

    “明早什么时辰,在哪儿汇合?”

    霍戍看着听着雨打窗棂的声音,不知明日是否还有雨水。

    “我明早过来接你。”

    桃榆一听这茬,眼睛都眯了起来。

    翌日天还没亮,桃榆便从取出了暖呼呼的汤婆子,待着被窝里凉了下来,咬牙爬起了床。

    洗脸净手后,翻箱倒柜的把冬日的衣服都给翻看了个遍,挑选了件勉强满意的袄子,又在梳妆台前去捣鼓了一通。

    最后将斗篷一系,发觉衣服白挑。

    见此,桃榆在铜镜前转了转,又把斗篷给解了下来。

    待着拾腾好出房门时,天都已经亮了。

    今早未有下雨,但天色还是在一层灰雾之中,不大明朗。

    黄蔓菁端着早食见着一身云水浅色袄子的哥儿,头发束的端正,又还佩了玉簪。

    她怔怔的瞧了两眼:“今儿在家里怎的也拾掇的这么精神?”

    桃榆一个箭步过去把黄蔓菁手里的早食端了一碟子过来,往堂屋里走:“吃饭,吃饭。”

    黄蔓菁摇了摇头,喊了纪扬宗一道吃早食。

    清早大牛就揣着两个馒头,被纪扬宗喊去隔壁村定宴席要用的鸡鸭去了。

    一家三口坐在一张桌子上,心思各异。

    黄蔓菁琢磨着桃榆的嫁妆还差些什么,差的当入如何置备。

    纪扬宗则计划着席面儿上得有多少菜,牲禽又在哪里采买。

    正当几人正出神的谋划时,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这大清早的。”

    纪扬宗放下手里的馒头,方才起身说去瞧瞧,就见着自己身后还跟了个尾巴。

    他正想说老实吃饭,就见着院子里来的霍戍。

    纪扬宗语气和蔼:“咋过来啦?有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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